“黃射賊子,竟然以下犯上弒殺了前州牧劉表大人,之后更是脅迫州牧大人企圖掌控荊州,此等逆賊又和那曹操有什么區別?”劉備頓時就翻臉不認人了,前一刻還在為黃射的死哭天搶地呢,這里就開始翻舊賬了。…≦,
“你血口噴人!”有黃射留下來的人馬自然要奮起反擊了,因為他們可是黃射一條戰船上得,即便黃射死了,只要黃祖還活著,那么黃家就有對抗劉備的本錢。”我是不是血口噴人,諸位那都是心知肚明!當真是要我拿出證據來嘛,來人啊,帶陳將軍!”劉備對著手底下的人喊道。
“是!”那邊劉備的手下很快就把一個姓陳的將軍給帶了上來。
眾人定睛一看,此人不就是一直跟在劉備身邊的一個校尉嘛。這是黃射留下人名義上算是賞賜給劉備作為侍從的,但是眾人都是知道,其實就是黃射不放心劉備,留在劉備身邊的一個探子。
可是沒想到現在這個陳進似乎已經被劉備給收買了。
“陳進!”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邊黃家的人,更是要吞了此人一般”陳進,我們黃家帶你不薄,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你可要知道!”那邊的黃家的人,還是沒有識時務,還是沒有看得清行事。
“陳進將軍,放心大膽的說吧,告訴這些個將軍,大人們,前州牧劉表大人是怎么死的!你放心,有我劉備在沒有人敢動你分豪的!除非我劉備死!”劉備與其說是在給這個陳進打氣,不如是在給這個陳進威脅。
只要他劉備沒死。他就能夠決定你陳進的小命。哪怕那邊黃射還沒有死。
陳進咬了咬牙齒。打著哆嗦“前州牧劉表大人,就是,就是軍師,不,不,就是那黃射賊子殺死的!他為了奪權,不但殺了劉表大人,還殺了劉磐公子。他用小公子作為傀儡,來讓他控制荊州!“這個陳進算是豁出去了,什么話語都出來了,可算是把那邊的黃射給賣了一干二凈。
“什么!”這里面可都是人精啊,如何能夠不知道黃射當初殺死了劉表謀朝篡位呢,可是沒有站出來反對,那就是因為和黃射斗他們沒有多大的好處,就算贏了黃射,他們自己損失慘重。
何必呢,所以一眾人這才不言語。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黃射已經死了,之前劉備說話他們還可能不相信。但是現在這個曾經的黃射的心腹竟然站到了劉備這一塊來,那么久不得不讓他們相信了。
墻倒眾人推啊,這是不變的定理。
“黃射逆賊,你安敢如何!”
“黃射小兒,枉費我們當初那么信任你!”
“黃射小兒死得好,死得好啊,報應,報應啊!”一眾人爭先恐后的和黃射撇開著關系,劉備看著不由的冷笑,其實如果真正的算得話,那些個討厭黃射的人,或者說對黃射厭惡看不起黃射的人,那都一個個要么就直接不干隱居離開了,要么就是去南陽郡投靠蔡瑁蒯越了。
這些個留下了的基本上要么是受到過黃家的恩情的,要么就是墻頭草,兩邊倒的貨色,現在看到黃射失勢了,立刻就改換門庭了起來。
劉備雖然對這些個人表示不屑,但是他的表面之上卻也是笑瞇瞇的,因為正是有了這些個墻頭草才能夠讓他更好的去接收荊州啊。
“你,你們!你們這些個無恥小人,過河拆橋,你們哪一個沒有受到過我黃家的好處,哪一個沒有得到我黃家的庇護?現在一個個落盡下石,好,好啊,不說少主公有沒有死,如果他還活著,定然不會放過你們!”那邊的黃家的人,猙獰了起來喊道。
一眾墻頭草低下了頭顱,這不是羞愧啊,而是心虛,想著這才是劉備一面之詞,說那黃射死了,如果黃射還活著呢,那可怎么辦,一個個都在心中盤算著。
難得的,竟然眾人都沉默了下去,氣氛尷尬了起來”陳進,你給我記著,我們黃家是不會放過你的!“那邊的黃家人惡狠狠的對著陳進說道。
陳進這真的算是被逼迫到了極限了,他陳今招誰惹誰了。不過那邊的黃家人的一席話算是真正的把陳進給推到劉備那邊去了。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一聲大吼,只見一個人拔出了戰刀猛然沖了出去。
手起刀落,直接一刀劈砍在了人的身上,血花飛濺了起來,場地之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了起來。
“大哥小心!”那邊關羽立刻上前護著了劉備,其他的那些個荊州文武也是縮成了一團,大喊著救命。
只見陳進一刀劈砍在了那邊的黃家人的身上,鮮血迸濺了出來,沾染了刀刃。
“來人,給我拿下陳進!”關羽就要發號使令,讓手下兵馬拿下那邊的陳進。
議事大廳之中拔刀殺人,當真不把他關羽放在眼里了。
“哎!”就在關羽要拿下此人的時候,邊上的劉備卻是阻止了起來。
“恩?”關羽有點不明白。
“陳進將軍這是義憤填膺!為義士風范,何須阻止呢!”劉備笑瞇瞇的說道。這個陳進可算是把他劉備想要做的事情做了啊,他如何能夠不開心呢。
“陳進,你,你,你不得好死!”那邊被砍中的黃家人口吐鮮血的說道。
“我不得好死,你也要比我先死,比我先死!”陳進越發的瘋狂了,手中的戰刀一下接著一下的揮舞了下去,很快那邊的黃家人就死透徹了,可是陳進還是不解氣,一刀刀的劈砍著,臉上猙獰著面孔,雙目煩著紅光。
“陳進將軍。陳進將軍。息怒息怒!”那邊的劉備喊著陳進。
陳進猛然得掉過頭來。雙眼泛紅的眼睛瞪著劉備,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劉備才是他活下去的可能。
“回左將軍,在下孟浪了!還請將軍治罪!”陳進直接把戰刀丟在了一旁跪倒在了劉備的面前。
“將軍不過是義憤填膺罷了,何罪之有!”劉備笑瞇瞇的為陳進開拓著。“諸位以為呢!”
說著劉備看向了那邊的一些個顫顫發抖的荊州官員們。
“是,是,是!陳進將軍不過是一時忍不住。這才為民除害,殺了這些個亂臣賊子!”一個個的墻頭草這個嘴巴還真的甜啊,頓時就顛倒了是非。
“景升兄啊!你我雖然素未蒙面,但是然則你我都為大漢的宗師啊,當今天下,賊寇四起,我大漢江山分崩離析啊,本想著有著志同道合能夠匡扶漢室的人,卻未曾想你被奸賊所害啊,這都是我的錯啊。都是我的錯啊!”劉備又嚎啕大哭了起來。捶胸頓足的,簡直聞著味之悲傷啊。
“玄德公不要在哭泣了。這個劉表大人在天之靈如果知道您這樣也會瞑目的!”
“劉備無能啊,未能幫景升兄你,鏟除奸賊啊不過蒼天有眼,此賊已經死在了益州的路上,這荊州的將士們,也在我三弟和軍師的指揮之下,不日便可拿下益州,等著拿下了益州,我再擺下宴席,為景升公你慶賀一番!”劉備在給在場的眾人透露著一個消息。
那就是黃射不但死了,他的手下兵馬還在我劉備的掌控之中。
這一下子這些個墻頭草看著劉備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都是忽而思考,忽而放光的。
“景升兄你放心,吾定然輔佐小公子好好的治理這荊州,定然要讓百姓安居樂業,定然要匡扶這漢室江山!”劉備又繼續言語道。
這下子這些個墻頭草更加明白該這么做了。
“左將軍,吾等請求將軍繼承荊州大業,完成劉表大人未完成之使命!”一個墻頭草突然跪倒了下去,對著劉備言語道,黃射已經死了,這邊劉備還透露著自己依然掌控了黃射的大軍了,哪還有理由不投靠呢。
換句話說就算黃射沒死,現在的他們也是在劉備的掌控之中啊,黃家還死了人了,他們卻絲毫沒有阻止,要是黃射回來他們同樣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不如就賭一把了。
“吾等請求左將軍繼承荊州之大業,完成劉表將軍未完成之使命!”其他的墻頭草也是跪倒了下去,再加上本就是劉備手下的親信在邊上作怪,整個議事大廳氣氛非常。
‘使不得,使不得啊!“劉備連忙揮手“備何德何能,如何能夠擔任這個荊州牧的位置啊,更何況州牧大人還在,那就是小公子劉宗啊,我輔佐小公子即可啊!”
“左將軍,玄德公,小公子尚且年幼少不更事,這才有了之前的被黃射逆賊做為傀儡,劉表大人,一共三子,一子劉磐已然亡故,一子劉琦不愿意歸來,小公子尚且年幼,我荊州危亦啊,今日去了一個黃射逆賊,難道明日不出現紅射,白射!所以這州牧的位置非左將軍您莫屬啊!”
“這可萬萬不可啊!”劉備繼續搖著頭,不愿意“答應”。”玄德公,若是您不答應我們,我們就跪死在這里!“有墻頭草還真的會演戲啊,滿臉之上的堅毅,大有你劉備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里的意思。”你們何必呢!你們這樣會置我于不忠不義之中啊!“”玄德公你本就是漢室宗親,與劉表大人,有著兄弟的情誼,這個天下還是漢劉之天下,又有何妨呢!“”哎!爾等活著才是我荊州只福氣啊,有了你們我荊州才能夠百姓安居樂業啊,你們何必要苦苦相逼我呢,也罷也罷,我應下來便是,但是有一條我可要和諸位說清楚了,這個州牧的位置我只坐數年,等著小公子劉宗可長大更事了,我再把州牧位置讓給小公子!“劉備說得正氣凌然啊,我現在只是暫代荊州牧的位置,等你長大了我再把權力給你。
你說可能嗎?權力這個東西一旦沾染上了連親爹都能夠砍,歷史之上發生得謀朝篡位還少嘛?
還真的少有把權力換回去的。所以劉備說這個話完全就是屁話,等到這劉備掌控了荊州,熟悉了荊州之后,即便劉備一心想要把位置讓給劉宗,其他的士族也不會答應的。”吾等多謝玄德公答應此要求!玄德公不愧是大漢皇叔心系百姓,我荊州之福啊!“一個馬屁接著一個馬屁的拍了過去。搞得,讓你劉備做這個荊州牧的位置你吃了多大虧一樣。
一種墻頭草又繼續對著劉備這個新主子展現他們的馬屁精神,給這個新老大打好關系。
這邊你送五千金,那邊我來一萬石的糧草,或者說我有家族子弟兩千愿意送入將軍麾下!“就那么一個時候,他劉備賺到了比他劉備的全部身家還要高出一倍的東西來。
商議了許久眾人這才退了下去。
陳進知道自己賭對了,那邊劉備這個新主子是不是的對著陳進笑著,雖然沒有直接封賞給自己,但是陳進卻能夠感受到那邊劉備對自己的重視,折讓陳進不由得洋洋得意了起來。
“陳進將軍,好!”
“陳進將軍,要不要一起!”
“陳進將軍,晚上可有空?”陳進今日在議事大廳之上的表現可是讓眾人為之一驚,再加上那邊劉備似有非有的對著陳進的照顧,讓這些個荊州的文武們對陳進有了一種關照。
陳進的這個心當真是笑瞇瞇的啊,和他打招呼的人不下于十個了,里面可都是一些個大額士族的家主之類的,以前他陳進這么一個丘八想要見到這些個人和他們平起平坐吃一頓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現在呢,廣吃飯的邀請就不下于五個了。
陳進正要想著挑選那一家晚上前去呢。
那邊一個親衛跑了出來,走到了陳進的面前“陳進將軍,主公讓您留一下,有要事相商!”
“我?”簡直喜出望外啊,這個新主子竟然要和自己主動的談話?有要事相商?這是真正的把她陳進當內部人了啊。
但是之后的事情告訴了陳進,這一切都是假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