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著手中的書信,再加上眼前的此人,他終于確定了下來。~,
漢王殿下似乎開始行動了。”蔡瑁,蒯越!“法正知道了這送來書信的人的名字了。
這兩個名字不管是荊州還是益州那都是響當當的啊,一個是荊州軍師,一個是荊州的別駕,可是現在這兩個人卻是要他法正來救了。
法正最為震驚的不在這里,而是在于,這個漢王殿下當真是處處有人啊,現在連著這個荊州蔡家蒯家也拜服在了漢王殿下的麾下。
這個荊州歸順揚州還遠嘛!不過這也堅定了法正的想法了,跟著一個有前途的主公啊。此版大業可成啊。
“來人啊,與我前去張松府邸之上,宴請張松大人!”那邊的法正對著手下人說道。
“是!”
宴請張松?法正不是要相助蔡瑁和蒯越兩人脫困嗎。
沒錯,宴請張松正是相助蔡瑁和蒯越等人脫困的第一步。
法正那邊讓府邸上得人準備酒宴,一邊自己也沒用閑著,在書房之中似乎在書寫著什么。
靠近了看,就會發現,開頭便是“尊上,劉皇叔左將軍親啟!“之后就是洋洋灑灑的一些個內容,最后的落筆是張松敬上。
這個法正是在模仿張松的筆跡。
寫完了,法正敲打了書桌些許下,過了許久,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法正的書房之中。
法正卻是絲毫不慌亂,仿佛一切都習以為常“把這封書信與我送到張松的府邸之中,放在書房之上!”
“恩!”黑衣人點了點頭就要離去。
“慢!”法正止步了黑衣人“該動動我們在張松府邸之上的棋子了。以張松的名義。去宴請張肅大人!定要讓我們的張肅大人見到這封書信!”
“是!”黑衣人很快就離開了。
法正也是起了身子。那邊有人來通報,說是張松已到了。
法正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手底下人離去不由的冉冉自語了起來“子喬兄,對不住了!!”
法正走出了書房,那邊張松早就已經久候多時了。
法正上前和張松打著招呼,兩人其樂融融的坐了下去,鶯歌燕舞,再加上美酒美食。好不歡快。
“孝直兄,有何事,但說即可,你我還需要這般嗎?“酒足飯飽了,張松笑瞇瞇的看著法正開口了。
張松和法正這么些年的好友了,如何不知道法正的為人呢,人如其名,剛正有余啊,鶯歌燕舞這些個玩意,一般是不會出現在法正的府邸之上的。可是今日全都有了,還特意宴請了自己。張松所想,法正必然有事所求。
“知我者,子喬兄也!”看著張松那笑著的面龐,法正的內心有著一種愧疚,不過隨機就坦然了,張松謀劃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法正何嘗不是,單單是這樣還讓法正下不了決心。
真正讓法正下決心的那就是漢王劉莽的一句話,荊益雖富足,卻也不比往昔,益州之中人口有百萬否?再紛爭下去,又剩下幾人!
所以法正要的是一個統一的益州一個和平的益州。
劉備帶不來,而劉莽卻是能夠帶來。
讓劉備得到了益州,有著益州荊州為底子,劉備是可以成為一方的霸主,但是他給益州百姓帶來的卻不是好處了,而是無休止的戰亂。
劉備,劉莽必然有一戰,就算劉莽不開戰,那邊的劉備就愿意龜縮在荊益嗎?必然要擴張,一旦擴張北伐,那又是無窮的戰亂。
所以他法正呀阻止這件事。最直接的法子,那就是滅了劉備,讓漢王劉莽統一荊益。
“子喬兄,不知道皇叔何日才能入我益州?”法正問著那邊的張松。
“恩?”張松的眼睛亮了起來,他酒也不喝了,而是看向了那邊的法正。”孝直兄,你想明白了?“張松可是一直在拉絨法正啊,不為其他,就是因為法正和他是好友,也是益州出生的。等著劉備拿下了益州,必然會重用他張松,但是畢竟獨木難支。
他張松想要再劉備的陣營之中站穩腳步,必然少不了親信,這個法正一旦加入就是他的盟友。
“子喬兄,黃射已死,蔡瑁蒯越又即將被剿滅,這荊州已經算是全境落入皇叔之首了,這益州之中更有子喬兄作為內應,大業可成也,若是我法正再不識抬舉,那不是辜負了孝直兄一直對我的照顧了嘛!”法正笑瞇瞇的說道。
“哈哈,孝直兄,此言甚善啊,等著皇叔掃蕩了荊益,你我必然為皇叔的座上賓,有你相助于我,必然封侯拜相也未嘗可知啊!”果然那邊的張松心高氣傲啊,一上來就想著讓劉備稱帝,自己好成為這個相國,三公。
法正再心中感嘆著,張松有能力,可是卻被野心蒙蔽了雙眼啊,不過法正還是在符合著張松“子喬兄有如此壯志,法正佩服!”
兩人一言一語,那邊的法正故意的在奉承張松,而張松呢,也是被法正的這種是抬舉給搞得很舒服,賓至如歸啊。
“孝直兄,不知道孝直兄,可否為我書信一封引薦一下劉皇叔呢?”法正對著那邊的張松言語道。
“這!”張松遲疑了一下。
“怎么了?孝直兄?有問題嗎?如果孝直兄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法正很是善解人意對著張松說道。
看著法正的樣子,張松在遲疑,倒不是不想引薦,也不是為難。
而是因為現在是非常時候,他張松現在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怕被人知曉,一封推薦信好寫啊,可是一旦書寫了。那就是一個把柄啊。
看著法正。張松心中在掙扎。不過想了一會,再看著那邊的法正面目之上雖然看上去很淡然,但是上面卻是有著一絲的怨色。若是再這樣下去,以后就算拉絨法正可能法正也不會太幫自己了。一封書信而已,這個孝直也不會背叛自己的。
咬了咬牙,張松還是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小事,孝直兄,可有書筆!”張松竟想要現場而書。從這里可以看出張松拉絨法正的意思了。
法正的心中一陣暗喜。就算那邊的張松不提,法正也會讓張松現場書寫的,可是現在張松自己就搞定了,就不需要自己再言語其他了。
“來人啊,筆墨紙硯伺候!”法正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送上了筆墨紙硯。
那邊的張松很快就筆走龍蛇的書寫了起來,這書寫的格式竟然和之前的法正模仿張松的筆記書寫的一般格式“開頭便是“尊上,劉皇叔左將軍親啟!“之后就是洋洋灑灑的一些個內容,最后的落筆是張松敬上。
上面華麗的寫著張松對法正的推崇啊。簡直把法正給說成了,天下少有的人才了。就是法正自己看著都臉紅。
當然法正絕對是當得起這個稱呼的。他可是堪比郭嘉的人物。在奇謀之上還真的少有人可以和他比擬。
和諸葛亮相比的話也是平分秋色的。
“如此,法正多謝子喬兄推薦了!來我敬子喬兄一杯!”
法正府邸之上的奇熱融融的酒宴,另外一邊,我們的張肅張太守,也是受到了一個請帖。
“子喬,邀我前去參加宴會?”張肅看著手中的請帖有點奇怪。
因為他張肅不是旁人正是張松的哥哥,只是可惜,這個哥哥和弟弟卻不是一個母親生下的。
張肅是嫡長子,而張松卻是次子庶出。
可是呢,張松的才華卻是在張肅之上,慢慢的張松張肅的父親,最后把張家家主的位置給了那邊的張松,而舍棄了張肅。
你讓張肅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呢。要是張松沒野心還好,可是張松本就是心高氣傲之人,自然也舍不得放下這個家主的位置。
所以一下子兩兄弟就鬧翻了。
那是面和心不合。
可是今日這個張松竟然送來了請帖,邀請他張肅過府參加宴請。
“父親,或許是張松伯父想要和父親您和解了呢?”那邊的一個和張肅長得十分相似的年輕男子開口說道。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張肅的兒子張表。
“和解?”張肅臉上惱怒神色一閃而逝“哼!他張孝直,這些年來可沒有少用家主的威風來壓我,還想喝我和解?”
“父親,這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啊,更何況,叔父還是我張家之人啊,現如今,益州動蕩,父親,難道您就不想多留一條后路嗎?”張表在邊上對著張肅勸解道。
張表為人雖然年輕,但是卻已經與巴西郡程祁、巴郡楊汰、犍為郡楊戲同時知名,為人儀表威重,舉止風度,更是可成大器。
是張家難得的人才,這也是張肅的希望,希望靠著兒子壓張松一頭啊。
自己的兒子的話語不得不讓張肅好好的考慮啊,現在的益州的的確確是動蕩不安的,前有張魯趙煒動亂,這邊又有荊州兵馬的乘火打劫,可以說益州已經是危急存亡的關頭了。
原本的張家可能再這個動蕩之中存活下來的。
但是自從張魯和張松分家之后,這個張家可就小樂許多,更何況,張松占據了張家大半的資源,他張肅只有小半。這讓張肅越發的擔憂了。
生怕一個不好,他所在的分支就消失了。
現在張松竟然主動邀請他過堂,張肅也是心動了,兩個張在一起,才能更加的穩固啊。
之前張肅如此言語不過是想要一個臺階下罷了。
總不能那邊的張松一開口,他張肅就立刻鋪墊屁顛的過去吧。”好吧,為父就聽表兒的!去見她張松一次!“張肅點了點頭言語道。
“父親大度!”張表笑著說道。
張肅整理了一番衣著,立刻就上了馬車朝著張松的府邸而去了。
還沒有到張松府邸之上呢,張肅的馬車便被人攔了下來了。
“車中可是張肅大人?”那邊的人對著車中張肅問道。
“老夫正是,你是何人?”張肅皺著眉頭問道?
“小的見過大老爺,奉了二老爺的命令,前來迎接大老爺!”外面的人回應道。”大老爺?!”張肅聽著這個稱呼,心中很是舒服啊。這個張松總算是有點見識,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才是張家的大老爺。
“好,帶我前去吧!”張肅對著那邊的人說道。
“是!”馬車之外,那個號稱是張松派來的人點了點頭,立刻朝著暗中打著手勢,暗中有人很快就離開了。
張松府邸的門口。
“什么人!”張松府上,兩個家仆親衛模樣的人,擋在了門口,不讓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進入府邸。
“瞎了你的狗眼!你可知道我是誰?”這個小廝很是囂張的喊道。
張松的兩個親衛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全都搖了搖頭都不清楚。
“你們聽好了,我們家老爺是張肅大人!”這個小廝對著兩個親衛言語道。
“張肅大人?!”張肅是誰,這兩個親衛自然知道,那是張松的大哥,也是曾經的張家的主人,只不過張松太優秀了,這才擠掉了自己的大哥,不過兩人是親兄弟,卻是眾人皆知的。
不管張松和張肅鬧什么矛盾,畢竟人家都是親兄弟啊。
所以兩個門衛還是很恭敬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你到底是為何?”
“我們家老爺就在后面馬上就到了,此版前來府邸之上是有要事,要和張松大人商議!”這個小廝狐假虎威的對著兩個張松的門衛說道。
這兩個門衛搖了搖頭”還真的額不巧,我們家老爺,剛剛離去了!去了法校尉的府邸上參加宴會去了!”
這個小廝,自然知道張松已經離開了,如果張松不離開,他又如何進去呢。
“哼,我們家老爺自然知道張松大人去參加宴會了!但是已經和你們家張松大人商議好了,先去書房,等你們家張松大人到,再行商議!“
“這!?”兩個門衛為難了起來,張松這個主子不在家,他們可不敢放其他人入內啊。
“有什么這啊,那的!我們家老爺怎么說也是張松大人的大哥,難道你還敢攔著我們家老爺進去吧!若是如此,我這就去告訴我們級老爺!”
“別,別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