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繼兄寵我如寶,親哥卻后悔了

第204章 聞寧寧,他無法與你做避火圖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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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嚇到陳玉獅,義莊之行草草結束。

回去的馬車上,謝厭臣和謝拾安排排坐,俱都目光不善地盯著對面的陳玉獅。

陳玉獅只當沒看見,笑意吟吟和聞星落討論一本詩集。

馬車終于停下,謝拾安掀開車簾跳了出來,面前矗立的卻不是鎮北王府,而是花滿樓。

他望向翻身下馬的謝觀瀾,“大哥?”

謝觀瀾瞥向鉆出車廂的陳玉獅,“陳世子難得來一趟蓉城,謝某自當盡地主之誼。請?”

謝拾安立刻悟了。

聞月引指望不上,看來他大哥是要請香君姑娘親自勾引陳玉獅!

香君姑娘風情萬種,陳玉獅那種初出茅廬的小白臉豈是她的對手,定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不知天地為何物!

屆時,寧寧就能看清楚陳玉獅是個沉溺女色品行不端的男子!

面對謝觀瀾的盛情相邀,陳玉獅颯然一笑,仿佛并不在意謝家三兄弟的算計,搖開折扇大大方方地踏進了樓里。

謝觀瀾瞥向聞星落。

還沒好好看上一眼,謝拾安的身形突然插了進來,擋住他的視線,幸災樂禍地嚷嚷道:“寧寧,你猜陳玉獅會不會被香君姑娘勾引?!咱們打個賭,要是他被勾引了,你就不和他聯姻了,好不好?”

謝觀瀾有些煩他,將他撥到了旁邊。

豈料謝厭臣又走上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謝厭臣溫聲道:“寧寧,俗話說得好,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你如今年紀尚小,還不著急說親出嫁。成親這種事,起碼要等到二十歲以后。”

謝拾安輕咳一聲,“三十歲以后也來得及。”

謝厭臣凝望著面前嬌艷明媚的小姑娘,眼底疼惜又重幾分,“哪怕寧寧不嫁人,一輩子待在王府也是使得的。”

謝拾安贊同地點點頭。

當今世道,許多諸侯王或者名門望族的掌上明珠,都是及笄以后再拖個一兩年才出嫁,更有那極其疼愛女兒的人家,一輩子不把女兒嫁出去,只嬌養在深閨,叫她不必承受夫家爭斗和生子之痛,無憂無慮安度一生也是有的。

聞星落看著他們。

雖然他們百般為難陳玉獅,但她很清楚,他們的出發點并不壞。

她從他們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了兄長的疼愛。

她沖著他們綻出一個乖乖的笑臉。

如果不必肩負責任,她當然愿意一輩子待在鎮北王府,一輩子陪著祖母和哥哥們。

但娘親的出身和骨子里的教養,注定了她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富貴榮華。

眾人來到頂樓雅間,未曾多等,香君就在美人們的簇擁下,抱著琵琶裊裊娜娜地進來了。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襲露肩的鶯藍色浣花錦曲裾裙,束腰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云髻高聳鬢簪牡丹,雪膚花貌嫵媚多情,用胭脂勾畫在鎖骨下方的桃花扇精巧細膩,愈發惹火撩人。

她款款朝眾人福了一禮,“諸位萬福。”

少女嗓音酥媚。

坐過來的時候,衣衫微微滑落,瑩潤白膩的肩膀又露出一寸。

謝拾安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可鎮北王府家教頗嚴,他平日里只在話本子上看過女子的圖畫,何曾在現實中見過這種情景,視覺沖擊力不可謂不大。

他呆呆地看著香君,一時忘了自己正在斟酒。

聞星落無奈地按住他的手,“四哥哥!”

謝拾安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紅了耳根。

他是來看陳玉獅笑話的!

他不能再像在義莊的時候那樣,自己率先成了個笑話!

香君對謝拾安的反應掩唇輕笑。

笑罷,接收到謝觀瀾的視線,她很快瞥向陳玉獅,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就是漢中王府的世子爺?”

色若秋月,玉樹臨風,瞧著一身清朗正氣。

真是好皮囊。

只可惜,偏偏得罪了她家主子……

陳玉獅微微頷首,“香君姑娘。”

香君柔聲道:“陳世子在關中素有賢名,聽說還十分精通音律,曾有人用‘曲有誤,周郎顧’的典故來形容陳世子。恰巧,小女子近日彈琵琶時遇見了一些難題,不知陳世子可否為小女解惑?”

“香君姑娘但說無妨。”

“光是說,怎能說得明白?”香君柔弱無骨,幾乎整個人都坐進了她的懷里,“陳世子先聽我彈上一曲。”

琵琶聲婉轉,極盡技巧和感情之大成。

謝觀瀾望向聞星落。

像是在問她,可看見陳玉獅的舉止了。

聞星落不僅無動于衷,反而淺淺吃了一口酒。

謝觀瀾挑眉。

謝厭臣覷著陳玉獅,忽然拉了拉謝觀瀾的衣袖。

謝觀瀾望去,陳玉獅竟閉上了眼,完全一副坐懷不亂的表情,甚至還能偶爾開口指點香君兩句。

他眸色微凜。

跪坐在陳玉獅身邊伺候的美人頗有眼力見,作出不慎打翻酒盞的動作,酒液傾倒,淋淋漓漓地打濕了陳玉獅的錦袍。

香君“呀”了一聲,“你這婢子,連斟酒都不會嗎?!陳世子,奴家領你去隔壁更衣。”

陳玉獅看了眼錦袍上的酒漬,又遞給聞星落一個放心的眼神,才起身跟著香君離席。

謝拾安和謝厭臣目送她倆走開,對視一眼,從彼此臉上看見了看好戲的神情。

謝觀瀾把玩著琉璃玉盞,玩味道:“寧寧猜猜,他倆獨處,會不會發生些什么意外?”

聞星落反問,“今天的‘意外’,不都是長兄一手安排?再者,我不認為陳世子會被香君姑娘勾引。”

少女成竹在胸。

如此自信,令謝觀瀾心底生出一份疑竇。

他不明白聞星落哪里來的信心。

他借著為聞星落扶正朱釵的機會,傾身湊到她耳畔,“天底下的男子,除了謝某,其他男人都是水性楊花之人。如果陳玉獅接受了香君,那么可見他人品低劣,沉湎女色,不值得托付終身。

“如果他拒絕了香君,那么他必定是斷袖之癖,或者,他根本就不能人道。

”聞寧寧,他無法與你做《春宮避火圖》上的事。”

他垂眸,不算清白的目光落在少女的櫻唇上。

就差把“我能”兩個字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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