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農女的誥命路

第7章 明兒個去程家,爛泥扶不上墻

第7章明兒個去程家,爛泥扶不上墻第7章明兒個去程家,爛泥扶不上墻→:云悅一手扔挽著楊氏的胳膊,另一只手豎起大拇,“奶厲害!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奶在,我們就有主心骨,日子過著也有盼頭了。”

楊氏臉上的笑意加深。

林氏真心實意,滿是孺慕地看著楊氏,“這些年多虧了有娘。要不當初明峰不在了,只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就靠我一個,早就撐不下去了。”

英年早逝的兒子永遠是楊氏心里最大的痛,楊氏才露出的一點喜色瞬間消散,看著林氏,心道這兒媳婦雖然性格怯懦,人也沒本事,不過還算孝順,對孩子也是真心疼愛。

明峰去了那么多年,也一直老老實實守著沒起過一點外心。

這么一想,楊氏看向林氏的眼神也緩和了不少,甚至還帶上了點點滿意。

云悅把楊氏的變化全都看在眼里,要她說,楊氏和林氏真的很適合當婆媳。

楊氏本就是個強勢的人,如果林氏也是個強勢的,那么兩個強勢的人就很容易針尖對麥芒,把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林氏性格軟,處處聽楊氏的,這樣兩人反而能把日子過好。

云悅跟楊氏商量要送程二郎的謝禮,楊氏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

楊氏道,“筆墨紙硯,你柱子表哥在縣里習文書鋪當伙計,找他買筆墨紙硯這些,能便宜不少。”

云明陽那不要臉的自從她侄孫楊柱子去了習文書鋪當伙計,每次他買書或是筆墨紙硯就不去其他書鋪,只往習文書鋪去了。

你問為什么?

這還用說嗎?有親戚在,可以打折扣,比去其他書鋪便宜啊!

看著親戚的份兒上,楊柱子捏著鼻子每次都給了云明陽還有他帶過來的好友折扣,誰知竟沒落到一點好。

云明陽曾在家里很是不滿地說,“都說無商不奸,咱們好歹是親戚,我去習文書鋪買東西,不說免費,起碼也得多便宜點吧。結果跟別人比,我這也沒少花多少。我這可是看在親戚的份兒上,特地去照顧他的生意啊。”

楊氏當時差點沒把桌上的熱湯朝云明陽的臉上潑!你個當親戚的就只知道占便宜。占便宜不說,還嫌占得不夠多,人家給的太少,你臉怎么那么大!

最過分的是明明是去占便宜,還要擺出一副“我是你恩人”的架勢,這就更惡心人了。

被氣到的楊氏也干脆,直接對云明陽說,“既然你覺得我娘家的侄孫不配當你的親戚,那你以后買東西就別去習文書鋪了。就是去了,我也會跟柱子打招呼,讓他原價賣你。賣給別人是多少錢,賣給你也是多少錢。”

云明陽本意是想占到更大便宜,沒想到楊氏那么厲害,直接連一點便宜都不給他占了。

無論后面云明陽怎么伏低做小,甚至云丁山都出面了,楊氏都沒松口。

楊氏也厲害,去了縣里找了楊柱子,在客人最多的時候,高聲說云明陽昨兒個親自說了,不想占親戚的便宜,以后他來買東西,別人多少他就多少。ßĨQÚbu

云明陽事后知道,氣得差點沒咬碎一口牙。

甩甩頭,楊氏不愿再想這些糟心事,大房的人都是白眼狼,一個個都沒良心!

“雞鴨咱們也各抓一只,再去趙屠夫那兒割肉,他家賣的肉足,不缺斤少兩,人厚道。”

云悅見楊氏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笑著道,“就照奶說的做。奶,我身體也好了,可以下床了。

再說程二郎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親自去謝他才夠誠意。”

楊氏本想說你病了一場,哪兒就那么容易好,不過在看到云悅那白里透紅,水盈盈的眸子,她就改了口,“好,你想親自去就親自去。不止你去,咱們全家人一起去,這才夠誠意。”

“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兒個吧。”云悅道。

楊氏也不想為這點事駁了云悅的面子,點點頭就應了。

為了表達他們一家對程二郎的真心感激,當晚,楊氏就讓林氏他們把自己最好的衣裳都準備好明天穿。

第二日,云悅也早早起床,伸了個懶腰,換上了她最好的那件桃紅色梅花紋的襖,又梳了一根麻花辮,用紅頭繩綁著,放在身后。她屋子里沒有銅鏡,于是去了屋外,來到水缸旁,對著水面照。

云悅見水面倒出的女孩兒姿色秀麗,微微一笑,左臉頰就浮現出個小酒窩,平添了幾分可愛俏麗。

以前家里的早飯大多都是林氏和云悅做,現在這些全成了云秀的活兒。

楊氏起得比云悅些,不是為了干活兒,而是要去盯著云秀。

云秀一個人在灶臺忙活,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現在勉強一個人能應付,這都是被楊氏逼出來的,做不好就要挨藤條抽。

楊氏就靠在廚房的木門,雙手交叉在胸前,要笑不笑地看著灰頭土臉,笨手笨腳的云秀。

云秀打小就沒干過什么農活,最多就是跟著錢氏做點繡活。

云悅卻是從小就跟著楊氏屋里屋外一把抓,喂雞喂豬做飯收拾屋子沒一樣不行的。

楊氏不是不心疼云悅,而是她清楚鄉下姑娘必須得能干,否則傳出個好吃懶做的名聲,以后就別想說到好婆家。

楊氏還勸過云丁山,別這樣嬌寵云秀,否則她以后肯定會吃虧。

云丁山卻說楊氏看不慣大房,非要磋磨云秀這個大房姑娘,說云秀打小就沒吃過苦,干什么非要她去做苦活兒,姑娘家嬌養著就是了,等嫁了人,去了婆家再學再干不就成了。

還說干活多簡單,只要是個女人稍微學學就能上手了。

最后還質問楊氏她怎么就看不得云秀舒服幾年。

楊氏氣得什么也不說了,任由云丁山和大房的人嬌慣云秀,看他們能養出個什么千金小姐,將來又能許到什么好婆家。

云悅和云秀在村里的名聲也是兩極分化,提起云悅個個豎大拇指,說她勤快能干,性子好。

再說云秀嬌生慣養不會干活,還愛鼻孔朝天看人,成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這些楊氏全都清楚,不過看云丁山和大房的人不急,楊氏也不急了,隨他們了。

要不是找不到機會磋磨報復云秀,楊氏也不會盯著云秀干活,不過爛泥就是扶不上墻,這都小半個月了,還什么也不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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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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