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福兒出馬第1098章福兒出馬→:如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簌簌落下,哽咽難耐,“二嬸,我娘到底是動了那心思。
萬一相公還有我婆婆知道這件事,他們會怎么想我啊?我真的好怕啊。”
如珠是真的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她自幼喪父,母親也糊涂,能尋到史成才這樣的好丈夫,又有一個不苛待她的好婆婆,她真的覺得很幸福。
可現在這一切很有可能會毀了,這讓如珠怎么能不害怕呢?
偏生害她的人又是她的親娘,這讓她怎么辦,難道去恨自己的親娘嗎?
見如珠眼里的恐懼害怕幾乎要化為實質,云悅柔聲勸慰,“別自個兒嚇唬自個兒。昨晚成才說起,你都是怎么回答的?”
“我——我什么都沒回答。當時——當時我太害怕了。那時候燭火都熄了,相公——相公可能真的只是隨口一說。說完以后,相公就沒聲音了。
后來我才發現相公是睡著了。”
云悅點點頭,“這說明成才根本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啊,他不相信。那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大公主會不會將事情捅破?”這是如珠最害怕的。
云悅反問道,“她不是已經將事情捅破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二嬸,大公主沒將事情說清楚明白。若是大公主將那慕容大人也找來,當著相公的面鑼對鑼鼓對鼓地將事情說清楚。那我——”
云悅篤定道,“不會的。”
如珠沒說話,可眼里透出的意思卻是真的是這樣嗎?
“有件事你不清楚。大公主接連犯錯,她已經很不得圣寵了。
大公主真要將這件事捅破,她不就暴露了,到時候她那微薄的圣寵怕是會更稀薄。她不敢的。
再說那慕容大人——三十二歲就能當上從四品的官兒,這也不容易。朝堂上的御史都還沒死,一個個的都活得好好的呢。”
云悅勾唇,不屑一笑,“那慕容大人難道是嫌頭上的烏紗帽太穩了,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他喜歡有夫之婦,還想方設法地想逼著對方和離,他好將對方娶進門?除非他是不想做這個官了。”
周若蕓和那慕容大人都不可能說這件事,那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云悅一點也不認為這算什么事。
其實如珠可以選擇跟史成才坦白,可她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云悅也就不好再強求。
隨著云悅的分析,如珠被淚水浸染得澄澈一片的眸子越發亮了,心頭懸著的大石也漸漸落下,她是真的不用擔心了。毣趣閱
“二嬸謝謝您。”
云悅笑了笑,“你是個聰明孩子,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想通的。”
如珠心里有底了,云悅這才喊來下人,打水讓如珠將臉洗干凈。
史成才的事,云悅還得跟福兒說一聲。
福兒一直對史成才有沒有出軌感到半信半疑,暗地里總盯著他。
云悅干脆就將事情都跟福兒說了,他年紀也不小了,擔得起事了。
不曾想福兒聽云悅說完,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差點沒在云悅跟前跳腳,“什么!?敢欺負咱們家的人,這事沒完!我不答應!”
“你不答應?那你想做什么?”云悅饒有興致地問道。
福兒冷靜下來,瞇著眼睛,時不時有算計的光芒一閃而過,“當然得報復回去了!”
“那是公主,還有一個從四品的官。你口氣倒是不小啊。”
福兒挑眉,“那又怎么樣?之前大公主就想破壞大哥和大嫂的感情,這賬我心里一直記著呢。
這次又有了堂姐夫和堂姐的事,加在一起簡直稱得上是仇深似海了!那就一起算好了。”
“你想做什么?”云悅有些好奇。
福兒狡黠一笑,“娘您就等著看吧。放心,我不會沖動的。”
云悅倒是沒攔著福兒,只打算暗地里盯著,要是福兒那兒真的出什么紕漏,她再幫著描補一番。
程二郎倒是不太贊同,“福兒那小子能信嗎?”
云悅反問道,“怎么就不能信了?我覺得福兒挺好的。相公你真是門縫里看人,把人給看扁了。”
程二郎卻道,“不是我看扁,而是——在我眼里心里,福兒就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他忽然那么正兒八經地說要辦大事,我還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就看看啊。有你我看著,總不會讓福兒犯錯吃大虧的。就是福兒真的做錯了,吃一塹長一智,長點教訓也是好的。”云悅覺得孩子長大了,就該放手讓他們試著成長。
程二郎想了想,還是采納了云悅的建議,讓福兒試一試。
福兒是早就謀算著要報仇了,當然,他的報仇可不是撩起袖子,跑去跟人打一頓,那也太蠢了。
當然了,如果能保證對方不動手,乖乖站在那兒,任由他打,并且他不會出事,那福兒絕對愿意。
福兒私下里專門研究過周若蕓。
怎么說呢,周若蕓是大公主,身份高貴,性子也同樣驕矜。
福兒發現周若蕓是個很重欲的人,嫁了人,還養了好幾個男寵的。
是的,好幾個男寵,可不是一個兩個。
不止如此,周若蕓簡直稱得上是夜夜笙歌,一個月里除了特殊的那幾天,她沒有一晚是空下來的。
重欲成這樣,福兒簡直是無語極了。
原來不止是男人好色,有些女人也是好色的。
周若蕓可能是因為她是公主,所以毫不遮掩,其她人怕是不會跟她似的。
再說周若蕓喜歡的男人,大多都是那種溫文儒雅的翩翩公子。
福兒發現周若蕓跟國子監一個叫趙棋的秀才有不能不說的二三事。
趙棋就是個普通秀才,能來國子監讀書,是因為他家里跟國子監祭酒有點關系,所以才能破格來國子監。
趙棋雖然跟周若蕓有染,但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被他母親和大哥逼迫的。
誰讓趙家沒多少銀錢呢,可只要趙棋愿意跟周若蕓好,就能得到大筆的錢財,足以改善他們一家生活。
趙棋不愿意為五斗米折腰!
可是趙棋的娘和大哥愿意啊!
趙棋的娘和大哥對著趙棋是又跪又求,趙棋沒法子了,他心軟了,選擇犧牲自己來成全家人。
在福兒心里,趙棋這樣真是太蠢了!
可不是太蠢了嗎?
趙家又不是沒周若蕓給的銀子就會餓死,頂破天就是日子過得清貧點,這哪用得著趙棋賣身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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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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