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我也不清楚,醒過來會發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她剛剛明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您太草率了。”醫生搖了搖頭開了幾副藥囑咐了兩句便走了。
聶銘樺心疼的坐在床邊,“小顏,對不起,我太著急讓你找回記憶了,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付琪雅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就只是一直在廚房里忙活著給范小顏準備吃的補充營養。
聶銘樺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范家,同時也說要將范小顏先留在聶家照顧兩天,范家也就同意了,畢竟他們范家的環境沒有聶家的好。
“兒子,都晚上了,你下來吃點東西,小顏這里我來照顧著,好不好?”其實范小顏在昏迷不怎么需要人的,可是聶銘樺就是不放心,想在一旁看著。
“不了,媽媽,我就在這里陪著她。”
付琪雅嘆了一口氣也就下樓了。
“怎么,咱家的兒子不吃飯?”聶守吉問道。
“是啊,小顏昏迷了,他沒有心情吃飯,兒子不吃飯,我也沒有什么心情了,就隨便的吃兩口就拿下去吧。”
三天后,范小顏總算是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她就覺得她的頭都要爆炸了,“小顏,你頭還痛嗎?要不要吃點止痛片?”
“吃,我頭好痛。”范小顏捂著頭痛苦的說道。
聶銘樺找到一片止痛片給范小顏吃下,這止痛片是醫生給她開的,說是范小顏頭痛的厲害的時候可以給她吃一片,不過最好不要經常吃。
吃過了之后范小顏就開始睡覺,等在醒過來的時候她的頭才稍微的好了一點。
“聶銘樺,我的頭為什么會這么痛啊?你對我做了什么?”
“小顏,對不起,我不應該帶你去工廠的,要不是你被嚇到了,現在還好好的呢,對不起……”聶銘樺很是自責,要不是他太心急了,范小顏真的不會頭痛。
可是范小顏卻疑惑的問:“什么工廠?”
聶銘樺說:“就是三天前我帶你去的那個工廠啊,你當時嚇的都哭了。”
范小顏還是很疑惑,為什么聶銘樺說的這件事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我,我不記得了,你帶我去過工廠嗎?那里很嚇人?”
聶銘樺總算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又將醫生給叫了過來,醫生嘆了一口氣,“聶先生,范小姐是選擇性失憶啊!”
聶銘樺一愣,“選擇性失憶?什么意思”
醫生解釋:“意思就是她想記住的東西就會記住,不想記住的東西就不會記住,之前她忘了你也是想把你給忘掉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傷害她的事情?”
聶銘樺張了張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選擇性失憶,只是將自己不想記住的事物全部忘掉,包括人……
范小顏是不想記住自己嗎?
她討厭自己?
“那醫生,我該怎么做?”
“順其自然吧,不要太過于緊張了,如果范小姐記不起來了,難道你們就不要她了嗎?如果在這段時間他愛上了你,你們還是可以結婚的,那樣不管她是否恢復了記憶,結果都是一樣的,對不對?”醫生也有六十多歲了,年輕人的事情他早就看懂了。
起先聶銘樺不喜歡范小顏,可是在范小顏一次又一次的付出之后他愛上了范小顏,想要彌補,可是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我明白了,謝謝醫生。”聽到了醫生的話,聶銘樺突然感覺豁然開朗,對啊,范小顏失憶了又怎么樣?
只要自己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她愛上自己是遲早的事情。
“嗯,那我走了。”
而范小顏就睜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聽到了醫生的所有對話,“聶銘樺,你要追我?”
聶銘樺笑著說:“怎么?不愿意嗎?”
“可是我不喜歡你。”
“沒關系,我喜歡你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一轉眼又是兩個月后。
白舒竹最近有些煩躁,怎么結婚這么久了,唐靈詩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是自己出現了什么問題吧?
自己的母親現在對唐靈詩越來越不滿,該怎么才能讓唐靈詩盡快的懷孕呢?
“白總?白總!”秘書大聲的喊著。
“額,怎么了?”白舒竹剛剛一直在想事情,沒注意到他的秘書說了什么。
“白總,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簽署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公司的老板想讓您親自過去談談合作細節。”秘書將一份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白舒竹打開了文件,里面公司的名字吸引了他,美亞財團!
這不是唐靈詩在工作的公司嗎?
他看了一眼發起人,果然是唐靈詩發起的。
白舒竹勾起嘴角看著那份合同,果然是按照自己教的寫的,他的老婆真的很聰明,什么事情只要自己教過一次她就會了。
他面帶笑意的將自己的名字簽署好,然后遞給秘書,聯系他們美亞財團,我找時間會親自過去。
“是!”
秘書出去后,他疑惑的不得了,怎么白總簽署一份文件笑成了那個樣子呢?
他也打開了文件看了一眼,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啊!
真的不知道白總在笑什么。
今天可是周末,唐靈詩自己一個人在家里,白舒竹突然不想工作了,想回去找唐靈詩。
這個丫頭可真厲害,明明知道和自己公司合作還不主動說出來,瞞的他好辛苦啊!
不行,他要回去好好教訓教訓她!
白舒竹不在想下去,直接拿著車鑰匙回家了,反正這里有助理和秘書在,公司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
此時的唐靈詩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被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這個人怎么這么逗啊!哈哈哈。”
“夫人,吃點水果吧。”傭人走過來將水果放到茶幾上。
唐靈詩笑著說:“嗯,謝謝。”
這些傭人對唐靈詩很好很好的,因為這可是他們家少爺寵愛的女人,而且唐靈詩的性格也不錯,他們都喜歡。
沒多大會兒,就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然后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靈詩,你在笑什么呢?我在外面都聽到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