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額頭皺著眉,自己一共才喝了幾杯酒,這樣就醉了嗎?
楊安贊扶著范小顏坐下,“小顏,你喝醉了,先休息一下在離開吧。”
范小顏靠在沙發上微微閉著眼睛:“安贊哥哥,我好困,想睡覺,你去外面看看銘樺哥哥怎么還不回來。”
楊安贊怎么可能去找聶銘樺呢?
他巴不得聶銘樺不回來,他握著范小顏的手:“小顏,今天別回去了。”
范小顏努力的睜開眼睛問:“安贊哥哥,昨天我不是說了嗎?沒有結婚是不可以做那種事情的。”
楊安贊摟著范小顏,“小顏,我明天就去你家提親好不好?咱們結婚!”
范小顏搖搖頭:“安贊哥哥,我們才認識兩個月,別太著急了。”
“不行,小顏,我已經等不及了!”
“安贊哥哥,你要干什么?”
楊安贊湊上前去,范小顏一直都在抵著他。
“小顏,我等不了了,明天咱們就結婚好不好?”
“不好,你走開!”
在掙扎過程中,范小顏的假發和帽子全掉了,一瞬間她那超短的頭發就露了出來。
楊安贊一瞬一瞬的看著范小顏的頭,然后磕磕巴巴的問:“你,你沒有頭發?”
范小顏著急的拿起自己的假發戴上,“我幾個月前受傷了,所以就將頭發剃了,沒多久就被長出來了。”
“原來你這么丑!你真是浪費我的時間!”楊安贊的眼里閃過一絲惡心,早知道范小顏這么丑,他根本就不會將目光轉移到范小顏的身上。
剛開始見到范小顏的時候是在白舒竹和唐靈詩的婚禮上,他當時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范小顏,他感覺這個女孩很好追,整場幾乎都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坐著,中間就和易梓凜交談過兩句。
而易梓凜也并沒有將她快速趕走她,他就覺得這個女孩和易梓凜有關系!
后來楊安贊就找人調查了范小顏,沒想到她竟然是易梓凜的表妹,關系還不錯,如果能通過范小顏進入易氏集團的話那最好不過了。
因此他就一直找機會接觸范小顏,終于通過范小顏的大學同學聯系到她了,之后便一直追求著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追了一個這么丑的女人!
“長出來?需要多久?要是我帶著你出去玩你假發掉了的話你讓我怎么解釋?”
因為范小顏就只喝了一口酒,所以她現在僅僅只是頭暈而已:“安贊哥哥,你不是說過我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會喜歡我的嗎?”
楊安贊哈哈大笑:“范小顏,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我都是騙你的!”
“什么?你騙我?你不喜歡我”
“誰喜歡你啊?我每次之所以那么照顧你只是因為你和易梓凜有關系,但是現在沒想到你還和聶銘樺有關系,我想讓你幫我說說話進MQ集團,你是怎么做的?
我沒有能力?我什么都不會?你不能做我的推薦人?真是可笑!”一提起這件事情楊安贊就恨不得上去打范小顏兩巴掌,如果那會兒她幫自己說話了,自己可能明天就去MQ集團報道了。
范小顏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一直在嘲諷著自己的楊安贊,這還是自己喜歡的安贊哥哥嗎?
難道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嗎?
“安贊哥哥,你是在騙我的是吧?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吧?你只是因為我沒有幫你說話才生氣的,你不嫌棄我的頭發,對吧?”
楊安贊高傲的瞥了她一眼,“呵呵,你在說笑吧?我怎么可能喜歡你?要不是你的家世,我連看你都不會看一眼,沒想到你這么丑,一點用都沒有!”
“不,我不丑的,我戴了假發,安贊哥哥,等我頭發長出來就好了,別說這種絕情話,安贊哥哥,我……”
“別和我說話,好惡心!”楊安贊打斷了范小顏的話,“長出來?等你長出來我什么時候才能去易氏集團工作?我可沒有時間等你!”
范小顏這下可總算明白了,楊安贊不喜歡她,之所以他追求自己是因為自己的家世,他想利用自己進入易氏集團和MQ集團!
她真是看錯他了!
“楊安贊,你太過分了,你利用我的感情,我要讓我表哥教訓你!”
楊安贊微微彎下身來捏著范小顏的下巴:“你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嗎?這里可是有攝像頭的,你想你沒有頭發的樣子給別人看嗎?”
范小顏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安贊,她好歹也和他做了兩個月的男女朋友,他怎么能這樣威脅自己?
“你,楊安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可是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你何時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從來沒有都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女朋友,在我眼里,你就是一顆棋子!是我通向成功的一顆棋子,范小顏,明天你去和易梓凜說說讓我進入易氏集團,要是不成功的話我就將你今天丑陋的樣子發到網上去,讓大家都看看你‘可愛’的樣子!”
楊安贊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去易氏集團工作就開心的要飛起,早知道這么簡單,還打算結什么婚?
“楊安贊,你別發到網上去!”范小顏平時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要是發到網上去她還怎么活?
楊安贊轉了轉眼睛,要不然今天咱們就在一起吧,萬一你反悔了怎么辦?
說著他就開始靠近范小顏,范小顏一直在后退著,“楊安贊,你別過來!”
“你說別過來就別過來嗎?”
范小顏一直都在后退著,眼看著他就要走過來了,她看向桌子上的啤酒瓶,來不及多想就直接滾過去拿起來就往楊安贊頭上打去!
“啊!”一陣痛苦的哀嚎聲響徹包廂,緊接著就是楊安贊的咒罵聲:“該死的,你竟然敢打我!”
在范小顏打中的那一刻她就趕緊向外面跑去。
“銘樺哥哥,你在哪里啊?銘樺哥哥!”范小顏一邊跑一邊喊著聶銘樺的名字。
可是酒吧里的聲音太吵,大家都沒有聽到范小顏的呼喊聲,而聶銘樺一直在外面打電話,更不知道包廂內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