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覓愣了愣,“我不辛苦啊,做飯什么的我在家里一直都做的!”
易梓凜拉住她的手:“老婆,這次讓你受苦了,等回去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再堅持一段時間。”
她笑著說:“以后再說以后的事情吧,先過了眼前再說,咱們怎么出去啊?”
“肯定會想到辦法的!”
林佳覓躺在地上:“易總,我有點累,我先休息了,有事你叫我!”
“好,你休息吧!”
林佳覓睡著了之后易梓凜卻睡不著了,白天剛剛下完雨,夜間太潮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入睡啊。
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估計還會下雨,可是這種環境,他該帶林佳覓去哪呢
要是自己肯定無所謂,可是身邊帶著林佳覓他就不得不顧著了。
林佳覓這肚子已經七個多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要趕緊回去啊!
“易總,你,你吃,我不餓。”身邊傳來林佳覓的囈語。
易梓凜笑了笑,然后低聲說:“你這丫頭,我不餓,你吃吧。”
林佳覓突然坐起來,然后說:“不行,你吃!”
易梓凜嚇的也坐起來了,可是他剛坐起來林佳覓卻已經躺下去繼續睡覺了。
易梓凜:“……”
她這是在做夢吧!
連做夢都能夢到自己,她真的不喜歡自己嗎?
他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好好和林佳覓聊聊?
那天在訂婚典禮上沒有時間和她,趁著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何不將話說清楚呢?
明天就和她說!
這邊,聶銘樺緊張的看著醫生:“怎么樣了?她怎么一直還沒有醒啊?不會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吧?”
醫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聶先生,您別著急,范小顏真的沒有什么事,只是因為傷到頭了所以才沒醒過來。”
聶銘樺能不著急嗎?都快一個星期了,范小顏還沒有醒過來。
易涵一直都在這一旁哭著,“井力,咱們家的女兒怎么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才找到幸福,現在又出現了這件事,要是小顏醒不過來我可怎么辦啊?”
范井力也很傷心,可是他要是傷心易涵就更傷心了:“好了,不哭了,小顏一定會沒事的。”
聶守吉看著床上的女孩,“老婆,這次小顏又是因為咱們家兒子保護不周受傷的!”
付琪雅點點頭:“是啊,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孩子命太苦了,真不知道這次要是范小顏挺不過去,兒子會不會受不了。”
突然,范小顏的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杯一直盯著她的聶銘樺發現了:“爸媽、叔叔阿姨,小顏剛剛動了!”
聽到聶銘樺的聲音長輩們都圍過來看范小顏,易涵更是忘記了哭泣。
過了一會兒,范小顏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光刺的她眼睛疼。
聶銘樺說:“你們快把窗簾拉上,小顏的眼睛不舒服。”
易涵跑過去將窗簾拉開,范小顏的眼睛適應之后才將眼睛睜大,看著他們一臉開心的樣子,她皺眉問:“你們怎么都這么看著我?”
聶銘樺笑著說:“小顏,你可總算醒了,你都擔心死我了。”
范小顏吃驚的看著那個對著自己笑的男人,他的銘樺哥哥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自己這是怎么了,這里好像是醫院啊,因為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想坐起來,聶銘樺從身后拖著她坐起來:“小顏,你頭還痛不痛了?”
范小顏點點頭:“還是有些痛,銘樺哥哥,我怎么了啊?”
聶銘樺坐在床邊:“小顏,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咱們被人追,然后我帶你跳到了河里,你不小心撞到了頭。”
范小顏想了一會兒,發現什么都沒想起來:“額,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呢?”
聶銘樺皺眉,難道范小顏將之前的記憶又磕沒了?
他抱住范小顏,然后溫柔的說:“沒事,沒事,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我不在乎的!”
范小顏的臉紅撲撲的,聶銘樺這是怎么了?他怎么對自己這么好?
她不是在做夢吧,聶銘樺抱自己了?
“銘樺哥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聶銘樺說:“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范小顏雙手不顧針抱住聶銘樺的腰:“銘樺哥哥之前不是不喜歡我嗎?”
聶銘樺一愣,然后慢慢的松開范小顏,看著她那張微紅的臉,他輕聲問:“你都忘記了嗎?你和我已經訂婚了,在一周前,還辦了訂婚典禮。”
范小顏睜大了眼睛:“訂婚典禮?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聶銘樺長嘆了一口氣:“小顏,你這是又失憶了!”
范小顏:“……”
什么叫又?
對了,那群董事們聶銘樺處理了嗎?
范小顏還是抱著聶銘樺不撒手,好不容易才得到擁抱的,她要多抱一會兒:“銘樺哥哥,那群威脅你的董事你都處理了嗎?你身上的傷好了嗎?對不起,要是我早點告訴你那群董事想要對你動手就好了。”
聶守吉和付琪雅對視了一眼,難道范小顏是記起之前的事情了?
“小顏,你都記得?”
范小顏點點頭:“我記得啊,當時可嚇死我了,叔叔,阿姨,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易涵坐到另一邊:“小顏,你都想起來了!”
范小顏眨了眨眼睛:“媽,我當然記得了,你再說什么呢?”
聶銘樺將范小顏推開雙手握著她的肩:“小顏,你都記起來了,可是最近的事情你怎么不記得了呢”
范小顏有些頭疼:“我,我也不知道。”
范井力將醫生找過來,檢查之后說:“之前丟掉的記憶和最近的記憶發生篡改,她這段記憶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聶銘樺卻是一點都不在意,不管范小顏如何,他都要娶她的。
“沒關系,忘了就忘了,好在之前的記憶都記起來了。”
范小顏乖乖的躺在床上,糾結的躺在那里,醫生的意思是自己失憶了,然后現在以前的記憶回來了,最近的記憶又丟了,哎,真煩躁!
“銘樺哥哥,我丟了的那段記憶是不是很重要啊?”
聶銘樺笑著說:“不重要,就只是訂婚宴而已,我會慢慢講給你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