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要不要再去撿個漏?第272章要不要再去撿個漏?→:“西洲軍盤踞在中州?”
感嘆完某個心機深沉的男人,沈婳就把這個話題丟到了一旁。
事實上,阿史那曜是否有心計,跟沈婳并沒有關系。
這人對于沈婳來說,就是一個暫時合作的陌生人。
她只需要知道這人心機深沉、不好對付就可以了。
更具體的性格、特長等,沈婳并不在乎。
又不是要跟他聯姻,這么關注做什么?
與其關注一個暫時的合伙人,沈婳還不如把目光落到更重要的事情上。
比如——
中州!
沈婳從書架上摸出一張輿圖,放到書案上,輕輕展開。
“這是輿圖?中州的?”
影十九有些詫異。ßĨQÚbu
他沒想到,小公主居然連輿圖都有。
這東西可是戰略機密,就連那些領兵打仗的將軍,也不能私藏。
所有的輿圖都要上交給朝廷,有兵部保管。
只有打仗需要了,才可以上折子申請調用。
姜硯池倒是見怪不怪。
他跟在沈婳身邊這幾個月,已經親眼看到她拿出許多不該出現在她手里的東西了。
國子監的藏書。
兵部的輿圖。
御馬監的汗血寶馬。
御膳房的鍋具、食材,御藥房的珍貴藥材、藥方……
姜硯池不止一次地懷疑,小公主約莫是在逃離皇宮前,大干了一票。
只是他始終都想不明白,小公主把劫掠來的東西,都藏在了哪兒?
難道真有神仙手段?
可以袖里乾坤?
不得不說,也就是姜硯池這樣的瘋子,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相。
沈婳沒有袖里乾坤的法術,可她有隨身空間啊。
就在剛才影十九頗為感慨地嘆息是何人、何方勢力搬空了京城的時候,姜硯池就在暗自嘀咕:
十之八九就是小公主。
因為有太多太多的證據。
但,那又如何?
小公主不說,姜硯池就不會問。
他更不會借用此事生出事端。
因為沈婳已經通過了姜硯池的“考驗”,他認定沈婳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也只最看重沈婳本人。
沈婳沒有因為他的天生神力、先天頭疾就把他當怪物,姜硯池也不會因為沈婳有神仙手段就多思多疑,繼而跑去詰問。
“大驚小怪!不就是一張輿圖嘛!”
姜硯池非但自己不會質疑,還會幫著消除別人的疑惑。
他淡淡地瞥了影十九一眼,冷漠的眼眸中,慢都是對影十九“沒見識”的嫌棄。
影十九:……
他差點兒忘了,小公主的這個小侍衛,可不是一般侍衛。
而是曾經橫行京城、橫掃六部的第一紈绔姜二十一郎。
曾經的元安帝,可是把姜二十一當成“冠軍侯”來培養的。
十幾歲的年紀,姜二十一就能隨意在兵部溜達。
南衙十六衛更是仿佛他的后花園。
依著姜硯池的狂妄、權勢,他還真能隨意地拿取兵部的輿圖。
所以……這份輿圖是姜二十一的手筆?
影十九這么一想,就找到了答案。
姜硯池:……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婳卻沒有理睬兩個男人的言語機鋒,她展開了地圖,開始仔細研究。
這,不只是中州的地圖,而是整個中原地區的。
上面有京城,有利州、冀州、中州等州郡。
只是輿圖比較簡陋,并沒有具體的縣城、鄉鎮的記錄。
就是尺寸等,估計也沒有那么的準確。
沈婳一邊看地圖,一邊結合后世所熟悉的全國地圖。
她的手指在京城、利州、中州三個位置逐一比劃著。
她發現,京城距離中州,與利州和中州的距離,幾乎差不多。
這是不是表明,西洲軍的“熱鬧”,她的娘子兵也能摻和一腳?
姜硯池見沈婳對著輿圖比比劃劃,精致的小臉上閃爍著光彩,他就知道,他家小公主又心動了。
“殿下,要不要再去撿個漏?”
姜硯池兩三步走到沈婳的身側,微微低頭,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了一句。
姜硯池這人,看著從里到外、從眼神到肢體動作都是冷的。
但他還真不是冰塊,更不是冷血動物,他呼出來的氣,也是溫溫熱熱的。
沈婳只覺得耳朵有些癢,臉頰更是忍不住的飛上了兩抹紅暈。
因為,她不只是感受到了姜硯池溫熱的呼吸,還被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所包裹著。
這人,看著像個小白臉,實則既有大男人的魅力。
他靠得這么近,沈婳只覺得呼吸都有些亂了,心跳更是加速的厲害!
沈婳一個分神,就沒有聽清楚姜硯池的話。
姜硯池似乎沒有察覺到沈婳的異樣,他看著輿圖,緩緩說道,“或者說,是從阿史那曜手里截個胡。”
在沒有麻將的大盛朝,姜硯池會知道“截胡”這個詞兒,還是因為沈婳。
偶爾口嗨,在姜硯池面前說漏了嘴,沈婳就只能含糊地解釋。
說不清楚由來,只能說截胡的寓意。
姜硯池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
還是那句話,他不關心沈婳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他只在乎這個人。
且,因為他們之間的這種“小秘密”越來越多,他們兩人才會有著外人插都插不進去的默契。
比如此刻,影十九就一臉不解。
撿漏,他大抵能夠聽懂。
但,截胡?
什么意思?
跟撿漏一個意思嗎?
偏偏說出這話的人是姜硯池,影十九知道這人瘋狂又毒舌。
問他?
呵呵,他能給自己一個白眼兒,都是他心情好。
正常情況下,姜硯池是連個眼角的余光都欠奉一個呢。
既然知道得不到回應,影十九也就懶得開口去找不自在。
他只能寄希望于小公主——
沈婳終于反應過來。
她用力掐了掐掌心,讓自己快速平復下來。
“你也覺得,我們可以去試一試?”
沈婳微微側頭,正好對上了姜硯池那張顏值爆表的絕世容顏。
她的目光又閃爍了一下,最終還是保持住了鎮定、淡然。
“我覺得可以!”
姜硯池瞥了一眼影十九,這家伙,應該還是聽不懂。
嘿,聽不懂就對了。
這是獨屬于他和小公主的默契,也是專屬于他們的世界,影十九就該被隔離在外。
恢復正常的沈婳,卻沒有察覺到姜硯池與影十九之間的暗濤洶涌,她仔細想了想,點頭道,“好,那我們也去中州,看看能不能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撿漏嘛,她擅長!
而且是撿“仇人”的漏,沈婳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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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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