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在府中等了許久,安陵這才過來。
“安陵兄別來無恙。”木風一見到他過來了立刻站起來詢問哪一句。
“木風兄無需多禮,你我兄弟之間,何須來這一套呢?”
“哪里哪里,安陵兄快快請坐,來人,上茶。”
隨著侍從將茶杯端了上來后,兩人端起了茶喝了一口才,安陵這才問道:“不知道木風兄找在下有何事。”
“這里有一封書信,我無意間攔截到的,看這些字跡像是令妹的字跡,不知道安陵兄可否給個解釋。”
安陵接過那封書信,打開認真的看了起來了。
看完后,他激動的站了起來,道:“可曾是木希出事了。”
木風聽他這么喊,有些生氣,可到底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詢問道:“你可知道你喊的是當今的天子的皇后名諱,如諾一個不小心,說了出去,必將滿門抄斬。”
木風說的是事實,安陵也沒辦法不承認。
“木風兄,這里不過只有你和我,又何必多說無益的話。”
安陵說完后,便沉默不語,可好一會,他便繼續說道:“這書信上的字跡是我妹妹的字跡,雖然我不知道她的書信為何在你這里,但是,里面的內容,不應該是給藥王谷的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安陵兄多慮了,這是藥王谷那邊傳過來的,既然是關系到我家妹妹,藥王谷那邊也會問我。自然有這封書信在這里,那邊似乎在等我回復,備藥呢。”
木風笑著說完,他目光看著安陵,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但是,未曾讓人看出些什么。
“你道說說看,木……皇后娘娘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了。”
“安陵兄為何這般的關心我家妹?而不是擔心你那妹妹會不會因為這封書信出事。”
木風這次是真的惱怒了,詢問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木風兄笑話,我對木希是真情意切,愛慕許久,但是,不曾想到,她會嫁給皇家。”
說道他那卑微的愛戀,安陵只覺得有些有苦難堪。
他自小便愛慕木家女兒,希望長大后能共連里,卻不曾想,一道圣旨將他自小的希望打碎,破滅了。
“可又如何,她已經是皇家的女人,當今天子的結發妻子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可情字一事,又有何人能道明白?”
木風看著他,道:“既然如此,你更應該克制,你妹妹也在宮中呢,如諾,此事說出去了,那后果,會讓我木家陷入一個怎么樣的地步?”
喜歡,一詞很重,愛,更重,家族呢?更重,現如今,更讓人難做。
“我知道,我妹妹雖然知道,但是,她喜歡當今天子黎洛,自然是不會說出去,這前因后果,我妹妹自然是懂了。”
關系到家族的利益,自然不會說太多,他家妹妹懂,不信,看書信就知道,句句字字都是在說主母之事,不曾提到任何事情。
“但愿如此吧。”
木風望了望書信,心中不知道在盤算些什么。
“不知道這信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雖然書信不在他手上,但不代表他不記得書上的內容。
“可曾是皇后娘娘中毒了?她的身體如何,可否解毒了?”
安陵一副非常擔心的樣子,他立刻問道,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無礙,并沒有中毒,而是自小留下來的根源罷了,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安陵不信,他立刻道出書信的不對勁之處:“心中可曾說道,是中毒的跡象,可為何你一點都不擔心。”
“那是因為我知道原因,我自己家的妹子我比誰都清楚。”
“可曾想過…………接回家里居住?”安陵大膽的詢問了一句,木風卻沒說什么。
“如今這般情況讓我很是擔心。”
“安陵兄,無需如此,那是皇室的人,你我已經是外人了,能做的只是替他著急罷了。”
木風說的卻是讓人無法相信,有如此的兄長。
“木風兄如果可以,木希回到木府后,我想將她接到安府,如何?”
安陵詢問了一句,目光緊緊的盯著他看,不知道他在問出這話的時候,是有怎么樣的心情。
“安陵兄,你不覺得你越距了嗎?木希貴為當今皇后,會遵守宮里的宮規,安心待在宮里,哪怕真有什么意外,也有皇上在,不是嗎?”
木風有些生氣,他這般毀了自己家的家妹,這要知道女兒家的名聲勝似一條命,他這般說出來,只會毀了她家妹妹的名聲。
“是我越距了,木風兄。”
安陵目光迷離的說道,自打看到這封信她的心里就一上不下的,各種心思各種想法全部都出現在他的腦中,他本不想去想這些事情,可奈何,沒辦法讓他不去想。
“你且知道就好。”見他這般模樣,木風又道:“我妹妹并沒有什么事兒,只不過是身體以前留下的舊疾罷了,安陵兄,不用擔心那么多。”
“至于之前說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就算皇后娘娘真的有什么事情,最后一個月也會回到我們木家。”
“為何?”安陵痛苦的問了一句。
“木家的兒女,哪怕在外面多強大,最后也會落葉歸根回到我們木家,安陵兄,你且死了這條心吧。”
木風沒有將計劃告訴他,同時也沒有把木希中毒的事情告訴他,無非就是擔心他會因愛生恨做一些什么事。
“難不成,木……皇后娘娘真的出了事情了嗎?”
安陵不相信的問了一句,木風卻見他一臉的不相信,無奈之下只好說道:“這病,無法醫治了,就算能醫治,也無法將身體的病根一同根除。”
意思很明白了,安陵卻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相信,木風說道話。
“安陵兄,既然你不知道安貴妃書寫這封書信,我便也安心了,明日,我便讓藥王谷把藥送過去,為了了表安貴妃的救命之恩,我木風只當是欠你妹……安貴妃一個人情罷了。”
安陵搖搖頭,道:“不用,這是應該的,皇后娘娘貴為主母,她為她所做都是應該的,今日打擾了木風兄,在下還有事,這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