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開后百花殺

第775章:紈绔有紈绔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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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紈绔有紈绔的用處

余桑寧當日就醒了,只是虛弱得很,就連太醫令都說余桑寧虧損厲害,日后恐怕難有骨肉,這個消息對余桑寧刺激極大,太后不忍,沒有讓蕭長旻見到她。

太后把余桑寧留在宮里歇息一宿,蕭長旻則是一直跪在太后宮內,以示懲戒。

這件事是第二日,太后才把二人叫到一處,至于說了些什么無人得知,總之蕭長旻與余桑寧和平和離了。

余桑寧當即被兄長接回了余府。

而蕭長旻則被陛下一頓申飭,就連郡王爵位也被擼掉,現在只是二皇子,身上的職位也一并丟了,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光桿皇子。

小拇指頭大小一顆圓圓的藥丸,聞著一股子藥香,蕭華雍取出一粒端詳:“這是……香丸?”

沈羲和頷首:“這香丸不用于攜帶或是用火,而是服用之物。”

這也是那日沈羲和為何還能聞到氣息的原因,因為東西被蕭長旻吃到身體里,才能殘留那么久。

陛下本就惱怒蕭長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當日去追擊步疏林沒有成事,才導致步疏林順利回了蜀中,蜀南王府請求襲爵的文書只怕已經隨著來接蕭聞溪的人一道在路上。

兼之蕭長彥下落不明,卻弄出一個收拾起來焦頭爛額的大攤子,這會兒憋著一口氣,蕭長旻偏生撞上去,陛下能輕饒才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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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沈羲和根據無數次反復與紅玉探討,終于弄出了一味香丸,將成品放到了蕭華雍的面前。。。

其損害極其微小,只需多食用一些養腎護肝之物,便能抵消其不足。此物若是做成,用于買賣,只怕也能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沈羲和是不會讓獨活樓出現這樣的東西,恐人似余桑寧一般拿去禍害他人。

蕭華雍唇角一揚,將手中的香丸放到盒子里,蓋上了蓋子,揚聲喚了天圓進來,將盒子推給天圓:“交給鎮北候世子。”

“服用之后會如何?”蕭華雍問。

“這香丸……”想了想,沈羲和道,“類比五石散,比之更為霸道。小小一粒,不但能……助興,還能致幻。”

所謂的助興其實有壯陽之效,能令男子在房事時不知疲倦,男女歡愛之后次日,還能jing神抖擻。

不過余燼到底還有孝心,熱孝在身不尋歡作樂也不飲酒,丁玨帶了東西去余府,是這樣說的:“這是好東西,不過余兄現下不易用,然則好東西可遇不可求,愚弟也是好不容易才尋到,余兄可留下一些,日后留著自用也可,留著贈人也拿得出手,可都是好藥材配成。”

丁玨現在是鎮北候世子,余燼原本是不打算收下,不過想到日后要仰仗對方,且他也沒有想過要用此物,不好拂了丁玨一番心意,故此收下。

丁玨拿了這東西,自然不止分享給余燼,他一道的都分享一遭,霎時間就得到了狐朋狗友們全部的追捧,更是私下打聽何處得到。

步疏林走了,崔晉百也暫時去了黑水部,丁玨仍舊在大理寺整理文書,大概是沒有了狐朋狗友,鎮北候終于為這個嫡子請封了世子。

有些事還真的只能是這些紈绔才能做好。

丁玨拿到這些東西,自然要和狐朋狗友余燼一道分享,余燼還是平遙侯世子的時候,他們就是一起玩。

余桑寧很快就拿到了香丸,一瞬間她蒼白的臉血色盡失。

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失傳的香方,方子被她記下之后立時就燒掉,這個方子明明是母親那邊的一個孤本里偶然所得,這孤本在她外祖家里傳了幾代。

丁玨自然是神秘一笑:“不可說,不可說。”

這廂丁玨散出去的東西小范圍得到了追捧,另一廂時刻關注著余燼的余桑寧也霎時知道了丁玨送來的東西是什么,她關心兄長,是因為她日后的富貴系在兄長身上,丁玨是個吃喝玩樂的紈绔,自然不能讓其帶壞兄長。

可丁玨前腳松了東西,余桑寧后腳就去詢問兄長,不是告訴兄長她在監視他么?所以只能私下打聽,丁玨這么高調,哪里瞞得過有心打聽之人?

一切的根源都在丁玨,現在只有丁玨才有此物!

余桑寧不得不偷偷約見丁玨,其實通過余燼會更便宜,但就得冒著被丁玨知曉她為了和蕭長旻和離做下的種種之事的風險。

她不能讓余燼防備畏懼她。

不可能為外人所有,另一則這個東西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

恰好是她自己配過之后問世,她想不懷疑這些東西是從她手里泄露都不行!

那么是如果從她這里泄露的?余桑寧百思不得其解!

“世子,還請告知,這香方是我外祖家祖傳。”余桑寧身子虛弱,沒有jing力與丁玨虛與委蛇。

“余二娘子外祖祖上是……”丁玨上上下下打量余桑寧,眼中的興味毫不掩飾,露骨的眼神只差直言他們祖上不是什么清白之家。

余桑寧心中怒火翻騰,卻不得不按捺:“世子不愿告知……”

她私下約見丁玨,丁玨也很是給面子,卻不知道恰巧就有蕭長旻的心腹看到了。

“世子可否告知,此物世子是如何得到?”余桑寧開門見山問。

丁玨搖著折扇,自以為風流倜儻:“余二娘子一個女眷,卻尋根究底這等物什,倒叫我大為意外。”

余桑寧起身,丁玨忙伸手去攔,隔著一個天井的對面屋子,看到的就是拉拉扯扯。

這自然是丁玨有意而為,他故意選了位置,笑容還格外的曖昧勾纏:“余二娘子,勿惱。

這方子是從凌氏藥行傳出來,我花了大價錢才得知,不知是誰買了藥,被懂香的郎中給洞悉。這抓藥的人機靈,香藥都摻合了不少以假亂真之物,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誰能想到又遇到了一個有本事深諳調香的郎中呢?”

余桑寧聽后差點沒有站穩,丁玨忙扶了一把,這姿勢就更加親昵。

余桑寧現在哪里還記得這些,她猶如抓住浮木一般抓住丁玨:“世子,可否查出是何人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