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答對了。”沈秋白笑的極為肆意,有種小人得志的亞子。
江景月已經被氣累了,直接說了句“拜拜”就掛掉電話。
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明目張膽的秀恩愛,還一條心的對我。
不行了,有點上頭,江景月腦袋里已經開始有畫面了。
未來在家里的地位又要減一了。
堪憂吶!
熱搜榜在榜單站了一天就沒了,接下來的熱搜都很正常,沒有半點兒關于顧元生的黑貼,就連營銷號都沒有發的,簡直平靜的甚為詭異。
就像是,是一場靜心謀劃的海浪,在暴風雨來臨前努力保持平靜,以此醞釀厚積薄發的力量。
第二天錄制順利,第三天錄制順利,到第八期錄制和后期正式結束,圈內都一直風平浪靜。
如今只有第七期和第八期沒有播出,觀眾的反響達到了高潮階段,加上各自圈內的小道消息傳播,不少人都很期待顧元生變成“智障”后在綜藝里的表現。
綜藝殺青宴,擺的比較大,這次將投資商和業界翹楚狗仔等都一并邀請到現場,和藝人進行一次極近距離的互動。
宴會上,眾人各自為營,圍成小圈,坐在一起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葉導作為大忽悠,更是把那些大佬們哄的滿面紅光,從勾肩搭背到直接稱兄道弟,也不過區區三巡酒而已。
蘇沫言不太喜歡這種場面,而顧元生在外人眼里是個傻子,加上兩人本來是搭檔,搭檔直接相互照顧倒并沒什么文章可做,所以蘇沫言悄悄拉著顧元生,兩人一同坐在了一處人少的角落里嗑瓜子。
彩燈昏暗,幾乎看不到彼此的神色。
“圓哥,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不對,是自從第一天錄制結束后,他這心情就沒好過,難道是……后遺癥?
顧元生端起桌上的果酒,以粗暴的方式將一大杯全部灌進嘴里,桃花眼泛著薄霧,整個眼睛看起來亮晶晶的。
他定定的盯著蘇沫言看,唇角微動,“言言,你和江景月,是,到底是什么關系?”聲音微顫,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呃?”蘇沫言恍然大悟的笑了,脫口而出:“你該不會因為之前的熱搜才生氣的吧?”
顧元生許是醉了,反應慢了半截,遲疑了下,緩緩點頭,“嗯。”眼眶瞬間就紅了。
蘇沫言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這話里的糖分,就見顧元生臉漲的通紅,身子扭來扭去,似乎很不舒服。
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滾燙的很,明明之前還很正常,怎么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饒是反應再慢,蘇沫言也是明白了,定然是剛才那杯果酒有問題。
“好熱,言言……”
顧元生突然身子向蘇沫言懷里撲去,腰肢如水蛇般扭動,白襯衣已經被撕開一道口子,滾燙的胸膛不知分寸的蹭著,
“我好熱,言言,我好熱……”
帶著急促的喘息聲,蘇沫言被這一幕嚇傻了。
手不知道該放哪里,不知道是該把人推開,還是該順勢搭在他后背,任由他肆意妄為。
呸呸呸,腦子里想什么呢?
顧元生依舊在蘇沫言身上蹭來蹭去,屬于男子的陽剛之氣愈加濃烈,里描述過的場景在現實上演,有點要招架不住了的節奏吶!
“……言言,我,我應該是,你,快走,走,我怕……”
顧元生開始斷斷續續的說話,蘇沫言只能依稀聽到只言片語,但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即便腦袋有淺薄的意識,但身子卻不聽他使喚,依舊在不停的蹭啊蹭。
姿勢越來越曖昧,越來越近,腿部似乎有硬物頂著,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顫抖,心底深處有種渴望呼之欲出。
蘇沫言羞澀的閉上眼,靜靜的感受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中了藥的緣故,他的手開始逐漸不安分起來,很快把襯衣直接抖掉,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領,摸索,游離。
呼吸聲都在逐漸加重,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射在兩人身上,蘇沫言腦袋嗡嗡作響,接下來便是噼里啪啦的閃光燈襲來。
完了。
這一切,怕是真的要萬劫不復了。
顧元生被這突然到來的強光搞懵了,不知怎的,瞬間回過神來,感覺手心有個柔軟物,輕輕捏了捏,發現不對勁,看了一眼,直接僵住了。
這……強光,手,剛才,完了!
這下真的完了。
兩人都僵著身子不動,任由狗仔們拍照取證,腦瓜子都是一片空白。
葉導那邊跟人喝的上癮,沒有注意到這里的動靜,但在不遠處的江景月一開始看到強光突開,以為不過是樂子,便沒放在心上,但閃光燈太多,加上氛圍詭異,沖過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直接傻掉了。
這,我的姐啊,玩的這么大嗎?
不對,顧元生似乎不對勁,按理說要是兩人真的情投意合,不該直接僵著不動啊,莫不是想扮成雕像來混淆視聽?
蘇沫言自我調節了一番,眾目睽睽之下,輕輕的把伸進自己衣領的那只胳膊揪出來,臉上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
“圓哥,都說了回去弄回去弄,你就不聽,反正我們訂婚了,干嘛非得搞的跟個偷情一樣?”
“就算你拿演技征服了我,那也不能這么恃寵而驕,知道了嗎?在外人面前,我們還是得有點形象才好。”
說著,蘇沫言還煞有介事的嬌笑了下,聽的眾人骨頭都酥了。
顧元生一臉茫然的看著蘇沫言,隨后自然的耷拉著腦袋,一副做錯事了的委屈模樣。
“嗯,我知道了。”
嗓子很嘶啞,喉嚨還疼,一用力就像被火烤著一般。
狗仔們早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八卦之魂,有人出聲高喊:“蘇小姐,你和顧先生早有婚約了?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當然是真的。”蘇沫言面帶笑容,語氣低沉:“要不然你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人么?”
“蘇小姐,顧先生之前裝傻都是騙我們的?”
“當然不是。”蘇沫言搖頭,捂嘴輕笑:“那只是我和他的賭注,不過想考驗他的演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