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34章 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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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姣姣見他不說話,心里更急了。

“你說話呀?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后面的話陳姣姣沒有說出口,她覺得于景行這樣又哭又笑的非常嚇人。

于景行止住笑意,嬌嗔地白了一眼陳姣姣,這才說道:“還不是你讓我管陳小小,她太頑皮了,一點都不聽我的話,還出言傷我。我……我被她氣哭了。”

聽他這么說,陳姣姣好意外,這可是慣會陰陽怪氣的于景行呀,他這樣的人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氣到哭?

這事太讓陳姣姣意外了。不過她轉念一想,于景行雖然毒舌,但是他也分對象。他是男子,除了對家里熟悉的幾個人毒舌外,他不敢得罪外人。這個世界不光在觀念上重女輕男,律法更是一邊倒地維護女性的利益。如果于景行在外人面前說錯話,對方又是女子,到衙門去告他言語不當,于景行很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而且陳小小是小孩,說話沒有分寸,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于景行被她氣哭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陳姣姣現在特別好奇,陳小小是怎么說于景行的。不為別的,就想聽一下事情的經過,于景行吃癟,她也心疼,不過……也有一點點不敢表現出來的解氣。

“她是怎么氣你的?”陳姣姣把內心的情緒掩飾得很好,嚴肅認真地問于景行。

于景行癟了癟嘴,他不是個吃虧的性子,沒有替陳小小遮掩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說道:“我翻看她的書,她嫌我晦氣。我讓她寫作業,她說我沒資格管她,還說我話多,問我算什么。”

“這小家伙,真過分。她那書有什么稀罕的,我買給你就行了,以后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們不生氣了,生這種小家伙的氣沒必要,他爹都管不了她。”陳姣姣聽到于景行受了這么多委屈,十分后悔自己讓他照顧陳小小。這個陳小小真是少教,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出口。

陳姣姣的話讓于景行變得扭捏起來,他回道:“早就不生氣了。”

陳姣姣感覺自己一腔關懷沒地方施展,陳小小這么氣人,連她聽了都氣得不行,他怎么就不生氣了呢?

“你怎么又不生氣了?”陳姣姣傻呵呵地問。

于景行眼神撩人地瞥了她一眼,見她是真不懂,才不情不愿地說:“剛才聽到你在外面訓她,聽得很解氣,就不生氣了。”

“哦……”陳姣姣后知后覺地想起剛才的事,這才明白過來,為啥自己進門的時候,哭得好好的于景行突然就笑了。原來是被自己訓陳小小的話,逗笑了。

“你剛才說的話算數嗎?”于景行當著蘇郁的面,姿態不好太過嬌軟。雖然語氣很輕柔,表情卻很板正地問陳姣姣。

陳姣姣被問得一愣:“什么話?”

“你說你給我買書的事,要買的還是陳小小她們學的課本,你別想賴賬,我剛才聽得真真的。”于景行怕陳姣姣反悔,急赤白臉地看著她問。

陳姣姣恍然道:“就這事呀,這有什么,我把她們學堂里的書都給你買回來,讓你看個夠。”

“真的?可是她們學堂的課本,是學堂里的先生按人頭發的,普通的書店買不到。”于景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神色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陳姣姣卻一點沒多想,只說:“買不到新的,我可以去村子里給你買舊的課本。”

“那你買的時候怎么說?你可不能讓外人知道是我要看,不然大家都會笑話你。”

“笑話就笑話,我不怕他們笑。”

“不行,你就說是你要復習,不能讓他們笑話你。”于景行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陳姣姣也不跟他爭,答應道:“行,我就這么說。”

“那下午我可以用一下家里的馬車嗎?我想去鎮上,買……一點東西回來。”于景行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陳姣姣一想就知道他是想去買書,他這人太喜歡看書了,幾天沒去書店轉悠,就心癢癢。

“去吧,讓徐五陪著你,要早去早回,不能像上次那樣去那么久。兩個時辰內必須回來。”陳姣姣認真說事的時候,很有一家之主的范,于景行聽話地點頭,神色十分恭敬。

蘇郁在一邊聽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他聽到于景行給陳姣姣告狀,擔心陳姣姣罵他跟一個孩子計較。聽到于景行讓陳姣姣買學堂里的教學課本,擔心陳姣姣說他不安分,會把他趕出家門。沒想到于景行竟不知道收斂,后來又要用家里的馬車,一個男人竟要獨自去街上。他想陳姣姣肯定會氣他不守男德,沒想到陳姣姣不但沒生氣,還答應了他的要求……

一時間,蘇郁的心情變得特別復雜。

他嫁到陳家這么多年,從十四歲到現在,一直沒有出過陳家村,連娘家都沒回去過。

跟其他人比起來,他比誰都更想出去走走。

但是,他卻不敢把這樣的訴求告訴任何人,他怕陳家人嫌他不守男德,會把他趕走,怕村民說閑話,有損他的清譽。

對現在的他來說,如果還有什么東西是特別重要,那就是他的名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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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節意味著一切,是他能繼續在陳家呆下去的資本。

他不該羨慕于景行的,可是陳姣姣轉頭,卻窺見了他滿眼的落寞。

陳姣姣這次總算聰明了一回,自己只讓于景行出去玩,不讓蘇郁他們出去玩,蘇郁他們肯定有意見。

“這樣吧,今天下去,你們四個和徐五一起去鎮上玩,我在家照顧陳小小。”陳姣姣當即決定道。

“真的?我們都可以去鎮上?”何慕突然撩開門簾,一臉不敢置信的闖了進來。

“都可以去,不過要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陳姣姣沒打算跟他們一起去,因為她覺得自己跟著,他們會玩的不愉快。

沒想到沈逸卻也跟著走了進來,挽著陳姣姣的胳膊說:“家主,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有你跟在一路,我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小沈大夫的手指細長,指尖粉嫩。輕輕的搭在陳姣姣的臂彎,陳姣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了。

現在別說沈逸只是讓她陪著逛街,就算沈逸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恐怕腦子一抽都會同意。

“好,我陪你們一起去。”

“好耶,”沈逸開心的搭著陳姣姣的胳臂跳了跳。陳姣姣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壓抑著嘴角的笑意。

徐五正在生火做飯,聽到下午能去鎮上逛。他開心的忙活起來,手上的動作更快了。這些男人,絕大部分人,未出嫁的時候,被關在娘家。出嫁后,被關在婆家。不能出遠門,更不能去街上逛。他們每天要不停的忙著做家務,還有織布、紡線、做衣服、做鞋、繡花的活等著他們去干。平時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坐著馬車去街上逛了。

徐五沒想到自己一個家奴,陳姣姣也同意讓他一起去鎮上逛,心里比吃了蜜還高興。

一上午過去了,快開飯的時候,陳錢錢的人還沒有來。陳姣姣掏出玉佩掂了掂,對著太陽光看了看玉佩的成色,什么都看不明白的她,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上當了,陳錢錢這塊玉佩根本就不值錢,她壓根就不稀罕這塊玉佩,不然都過去這么久了,她為何還不拿錢來換玉佩?

難道祖傳的玉佩不是這塊?這塊玉佩其實是假的?

陳姣姣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她不知道怎么鑒賞玉石,以前仿佛聽別人說過,真玉放在水里會冒泡,這是因為真玉的內部結構跟人的皮膚一樣有空隙,需要補充水分什么的……

陳錢錢這塊玉,是冰種白玉,品質特別好。不過玉中間蘊含著一縷鮮艷的血色。整塊玉佩都因為這抹血色而價值翻倍,更加靈動好看了。

陳姣姣沒什么藝術細胞,再好的玉在她眼里,都是塊石頭。現在這塊石頭在她眼里值一百兩銀子,她就想看看它到底值不值,于是,她真用木盆打了一盆水,將玉佩泡進了水里。

沒想到玉佩入水后,還真冒出了細小的泡泡。更驚奇的是,玉佩的顏色和光澤更水潤、通透了。

陳姣姣一看這是真的呀,她激動的伸手想把玉佩撈出來。

誰知道她的手指剛一接觸到玉佩,詭異的一幕就發生了。那玉佩里的血色,竟然開始流動起來。

陳姣姣嚇得趕緊收手,一切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親眼看到,玉佩里的血色像一股細煙一樣淌進她的手指里,消失不見了。

而水里的玉佩,還靜靜的躺在那里,只是變成了純白的羊脂玉,再也不見里面的血色。

這可是一百兩啊——

陳姣姣明知道無力回天,卻還是不死心的狂甩了幾下自己的手指。想把那一抹靈動的血色甩回玉佩里去。

甩了好半天都無濟于事,陳姣姣挫敗的把白玉從水里撈出來,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會這樣,她打死都不會把玉佩放進水里。

更糟糕的是,這時候,陳錢錢竟然帶著人來了。她一進門,就直奔陳姣姣而來,第一句話就是:“錢我帶來了,我的玉呢?”

陳姣姣哈哈傻笑著,說:“玉在呢,只是它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不過問題不大。”

陳錢錢神情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你把我的玉弄壞了?趕緊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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