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79章 你敢胡說,我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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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心虛地往回塞塑像腳上脫落的泥塊,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陳姣姣,你在這干嘛呢?”

陳姣姣嚇得手一抖,把泥塊捏成了渣渣。

誰呀?

陳姣姣惱火的一回頭,發現站在她身后的竟然是何欽。這個何欽怎么沒大沒小的,居然對陳姣姣直呼其名。

“我隨便看看,你來干嘛?”陳姣姣原地轉身,用身體擋著被自己破壞的塑像。

何欽長得跟何慕有幾分相似,面容乖巧,身姿纖細。不過他看著比何慕妖嬈得多,年紀不大,卻滿身的風塵氣。

“我來找你呀。”

“找我干嘛?”

兩人的對話很尬,陳姣姣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何欽自有一些對付女人的手段,他看陳姣姣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很有分寸地沒有朝前逼近。

在陳姣姣用詢問的眼神盯著他時,他臉色一黯,眨眼間竟低頭啜泣起來,流著眼淚向陳姣姣哭訴:“其實我……我很難過,但是今天是娘的生日,我不敢掃了她老人家的雅興,所以什么都不敢說。”

陳姣姣果真上當了,她主動往何欽面前走了幾步,目露關切:“你怎么了”

何欽抹著眼淚:“這里不方便說話,你跟我來。”

古寺正殿的后面還有幾間禪房,里面沒有人住。陳姣姣跟著何欽走進一間禪房,禪房不高,窗戶也很矮,不過里面還算干凈,看起來有人定期打掃。

等陳姣姣進了禪房,何欽回身把房門給栓上了。

陳姣姣滿臉疑惑,這是干嘛呢?什么機密還要栓著門才能說?如果不是看他細胳膊細腿,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陳姣姣都要懷疑他是想打劫自己。

“到底怎么了?”何欽說話說一半,陳姣姣好奇的抓心撓肝的。

何欽一轉臉,又啜泣上了:“我身上……我被……”

陳姣姣:“你被打了?是不是馬田主打你了?”

“嗯,好疼。”何欽點頭。

家暴?這可不能忍,再怎么說,何欽年紀這么輕,柔柔弱弱的,馬田主那樣魁梧的胖子打他,光是想想這樣的畫面,陳姣姣就覺得殘忍。

“她打你哪了?嚴不嚴重?要看大夫嗎?”何欽是何慕的弟弟,也就是陳姣姣的弟弟,陳姣姣覺得自己關心他沒有問題。

這會他們倆站得已經很近了。

“你自己看嘛,”何欽嬌嗔著搭上陳姣姣的手,眼神露骨地曖昧,另一只手扯掉了身上的衣物。

陳姣姣擔憂地看向他的身體,卻什么發現也沒有。只有一具曲線迷人,白嫩發光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眼前。

陳姣姣臉色大變,一下甩開何欽的手:“你……不是被人打了嗎?”

何欽:“嗯,馬田主每晚都會用鞭子抽我,你想不想……試試?”

陳姣姣手癢癢的,還真想抽他。

“神經病!”陳姣姣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上這種事,何欽當她是什么人了,簡直是胡鬧。

陳姣姣生氣地往門口走,何欽卻從后面撲上去抱住了她。他沒有給陳姣姣一點緩沖的時間,蛇一般地纏上了陳姣姣。

這時候,陳姣姣才更加深刻的體會到,她現在這具身體那方面的欲望有多旺盛。真的是一點就著。

在何欽的撫摸下,陳姣姣呼吸變了調,手腳變得無力。不過理智還在。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可是男人,這么做你會身敗名裂,你不怕嗎?”陳姣姣咬牙忍著蠢蠢欲動的欲望,冷聲問何欽。

“不會有人來的,你就放心吧。不要壓抑自己,想對我做什么都行,我很聽話的。”何欽在陳姣姣耳邊,低聲軟語地邀請她。

這樣的場景,這樣低俗露骨的話,陳姣姣只有在做那種夢的時候,才能聽到。

她快瘋了,她這段時間接觸的男人,都把名節看得比他們的性命重要。一個比一個保守、古板。就連丁沐白也是有分寸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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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以為這個世界的男人,都跟他們一樣知禮守節。一時大意,這才上了何欽的當。

“你就不怕東窗事發?”陳姣姣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任何措施的,這也是男子必須要堅守男德最重要的原因,這個何欽還真是膽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了,來嘛。”何欽嬌軟地纏著陳姣姣,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陳姣姣的后背。

再這么下去,可就完犢子了。

陳姣姣強迫自己閉上眼,屏蔽雜念,默念內功心法。猶如一根木頭一樣站著不動。

何欽一看她什么反應都沒有,竟繞到陳姣姣身前,企圖親吻她。

這可不行,陳姣姣烈婦一般伸手推開何欽,嚇得拔腿就跑,門被拴著打開有點費事,她怕再被何欽纏上,凌空一躍,翻窗而逃……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窗外竟是個爛水田!

她這英勇的一跳,像個蘿卜一樣撲通一聲扎進田里,褲子裹滿了淤泥,身上的衣服也被飛濺的污泥弄臟了。

“我靠,”陳姣姣想罵娘。

何欽追到窗邊看到她這么狼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姣姣掙扎著從田里走出來,走回古寺,她渾身臟死了,跟個泥人一樣。總不能這么狼狽地回去吧?

陳姣姣若有所思地看向正殿的泥塑陳云依。龕臺上的泥塑跟真人差不多高,這泥塑好像剛供奉不久,身上的衣服還是全新的。

陳姣姣連一秒鐘的猶豫時間都沒有,她長腿一抬,翻身而上,跳上龕臺把泥塑陳云依的衣服扒了。因為扒的時候泥塑手上的巨劍太礙事,陳姣姣還把泥塑手里的巨劍給掰折了,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泥塑的衣服很緊身,像是戰袍,陳姣姣很胖,穿起來不太合身。她只好把泥塑的大氅撕了,撕下一根長布條當腰帶。

她把泥塑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里褲,巨劍也沒了。泥塑肅穆的神情,配上這番打扮,不但威嚴不在,看著還特好笑。

陳姣姣剛換好衣服,何欽就穿戴整齊出來了。

“哈哈哈,”何欽對著滑稽的泥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陳姣姣現在看見他就來氣,她利落地跳下龕臺,沒有理會何欽,徑直往殿外走去。

何欽卻在她身后,無賴的說道:“陳姣姣,給我五百兩銀子我就放過你,如若不然,我就把你強迫我的事,告訴我大哥。”

陳姣姣不屑地冷哼一聲,轉過頭,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在何欽的印象里,陳姣姣是很好對付的。所以他才敢明目張膽地招惹陳姣姣,好事不成,又倒打一耙,轉而威脅陳姣姣。

可是現在,當陳姣姣目光陰冷地注視著他,他竟開始打退堂鼓。

“陳姣姣,你名聲這么差,又是女人,你覺得這件事要是宣揚出去,誰會相信你是無辜的?他們肯定會相信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的話。”何欽仗著自己是男人,男子柔弱,這種事本就是女子占便宜,以此要挾陳姣姣。他只要出去一哭,就能坐實是陳姣姣想強迫他。

“宣揚出去?”陳姣姣重復著這四個字,一步一步地朝何欽逼近。

何欽竟嚇得連連往后退,當他的后背抵上龕臺的時候,陳姣姣剛好在他面前停下。

“你想干什么?”何欽神情戒備、故作兇悍地大聲問陳姣姣。

陳姣姣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一點一點地從地上舉了起來。

何欽窒息得大張著嘴,雙眼外凸。

“你敢胡說,我就殺了你。”陳姣姣冷眼欣賞著何欽痛苦的神色,在看到他眼里盈滿了恐懼時,才放開了手。

何欽身子軟軟地跪倒下去,摔在陳姣姣的腳邊。

陳姣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追加道:“不要試圖跟我扯上任何關系,我看不上你。”

何欽再也不敢亂說一句話,他驚惶地拼命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陳姣姣沒再多看他一眼,轉身離去。巨大的陰影從何欽的頭頂消失,死亡的威脅也隨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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