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85章 關于按摩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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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你睡哪?”原本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徐五突然怯怯地從后面出現,突兀地看著陳姣姣問。

“啊?”這個問題陳姣姣還沒考慮過,不過這種小事也沒什么好考慮的:“我睡樓下門口的房間吧,進出方便。”

陳姣姣選擇住在樓下,其實是想保護蘇郁他們,如果有人闖入,她能第一時間發覺并阻止這些人。她沒有明說,是不想蘇郁他們有心理負擔。

徐五:“那我這就把你的東西搬進去。”

“不急,你呢,你想住哪一個屋?”陳姣姣反問徐五。

徐五被問得一愣:“我一個下人,也能住新房嗎?”

“可以呀,建的時候就預留了你的房間。”陳姣姣目光真摯,看向徐五的視線沒有丁點輕視,就是這種眼神,這種尊重、平等的眼神,讓徐五沉淪。

徐五仿佛看到了世間唯一的光,而他就是被光迷惑的飛蛾,死也要追逐進駐他心口的光影。

他一時無法壓抑心口炙熱的情愫,竟當著陳姣姣相公們的面,大著膽子抬頭看了陳姣姣一眼,期待地說:“我想住你旁邊。”

徐五這么說,陳姣姣原本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當她發現蘇郁他們的臉色同時變得很難看時,她才驚覺,徐五這么說,好像很容易引起誤會。

“那個……”陳姣姣心里發毛,想解釋兩句。

徐五很聰明,意識到氣氛不對,他不想陳姣姣為難,自己站出來解釋:“我住在家主旁邊,方便伺候家主。”

“哈哈,是這個理。”陳姣姣偷偷在心里給徐五點了個贊,這下蘇郁他們就不會誤會了。

可是她掃視了一眼大家,卻發現他們的神情還是很凝重。

不會吧,這么好的氣氛就這么沒了?

“蘇郁,你喜歡什么樣的家具?洛水縣的家具店新到了一批貨……”陳姣姣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郁輕聲細語地打斷了。

“不用了,老式的家具就很好。”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陳姣姣討了個沒趣,又轉頭問何慕:“何慕,我記得你很喜歡水藍色的布料,你房間的床幔要不就用水藍色的吧?”

何慕比蘇郁生氣得更明顯,他癟著嘴,氣呼呼的說:“門簾、被罩這些已經用的是水藍色的了,別的東西不想再用水藍色。”

陳姣姣又碰了個釘子,他們怎么能同時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氣?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害得陳姣姣以為自己的春天來了,這春天剛露了個頭,就又變成能凍死陳姣姣這個孤寡女青年的嚴冬了。

蘇郁、何慕都問了,陳姣姣雖然被打擊得不想再說話了,卻還是不敢漏下于景行:“景行,你還有什么想要的沒?”

“我想要一套史書,最完整的那種。我們這買不到,家主你能找人從京都幫我買嗎?”于景行逮著機會就要書,陳姣姣感覺自己還沒有他一本書重要。這一看更沒戲了。

“好,我找人幫你買。”陳姣姣有氣無力地答應,她的春天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來?

陳姣姣有時候也會想,自己在矯情什么?上次何慕說孩子的事,她已經捫心自問過。她想要的,除了身體的互相慰藉,還有感情吧?

不是何慕不可以,是何慕為了一個孩子想跟她好的想法,讓陳姣姣很排斥。她很確定為了生孩子而建立起的關系,就像沒有基石的房子,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崩塌。

說到底,她想要的,不過是談一場雙向奔赴的戀愛。

只是不知道,誰會是那個滿心歡喜奔向她的人,而她又會對誰一往情深。

不過陳姣姣長這么大,從來都是見一個愛一個。她想,死心塌地地愛上一個人這種事,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吧。

她的內心就是這么矛盾,也會想談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不過大多數的時候,又想放縱自己,當一個游走在花叢中的風流富豪。

深情這種事,自古就是豪賭,世人屢屢賭輸,或瘋或癡。如果有人一輩子都能不為情所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陳姣姣收拾好心情,不再想這些,默默地起身,往新房里搬東西。

因為陳姣姣在家,晚飯徐五做得特別豐盛。他見陳姣姣喜歡吃河蝦,每天洗衣服的時候都會在石頭下面翻幾只蚯蚓,用蚯蚓釣河蝦。因為一次釣不了多少,他就每天釣一點,把河蝦養在石臼里,等湊夠了一大盤,他便會把河蝦洗好,剝好殼,做給陳姣姣吃。

他做的河蝦非常符合陳姣姣的口味,最難得的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習慣吃蝦,蝦對他們來說跟蟬蛹一樣惡心。而且蝦很難清理,肉又不多,更不受歡迎了。

陳姣姣愛吃蝦,可是這里沒人賣,她平時忙又沒時間自己釣。這時候能吃到這么好吃的河蝦,真的全靠徐五了。

吃飯的時候陳姣姣忍不住贊了一句:“徐五,你做的這個蝦,比香滿樓的大廚做的任何菜都好吃。”

徐五被夸的耳根都紅了,他低頭淺笑,笑意在臉上久久不散。

這一次,蘇郁他們沒有生氣,于景行、蘇郁和何慕對視一眼,三個人的神情都很復雜,他們對陳姣姣的心意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長久以來,他們都以陳姣姣相公的身份自居。

可是,他們卻從未想過,一個愛著妻子的相公應該是什么樣的。

以前他們總以為陳姣姣喜歡外邊的野男人,是因為她喜歡放浪、不知羞的男人,嫌他們無趣。

現在有了徐五這個陪襯,蘇郁他們才發現他們做的還不夠。

“家主,喝點湯吧,這是我親手熬的綠豆湯,清熱解暑的。”蘇郁雖然不想跟于景行他們爭寵,但是他也不想敗給徐五。

畢竟徐五,是那般普通,而且還跟過別的女人。蘇郁想著,就算自己再不濟,也比徐五強上許多。

因為蘇郁特意給自己盛湯,陳姣姣瞬間又覺得自己的春天回來了。她一時高興的過了頭,接過蘇郁手里的湯,冒出一句:“我干了,你們隨意。”

逗得滿桌子人哈哈大笑,一家人的氣氛又變得溫馨起來。

最近天氣越來越熱了,晚飯過后,陳姣姣習慣性的要練連個時辰的武再睡覺。

陳祖的秘籍越往后面越難,每個招式都很刁鉆,很多動作,陳姣姣甚至會懷疑,是人類能做出的動作嗎?

她為了練會秘籍上的招式,身體被拉伸到了極致不說,身體的柔韌度也練到了極致,不過這么練,很容易閃到腰、拉傷筋骨。

今天就很不幸,陳姣姣練一個背后耍劍,同時單腿翻轉的動作時,因為翻轉的力氣沒控制好,閃到腰了。

她哎呦哎呦的回到自己房間,新房的家具還沒到,她還住在一開始搭建的石頭房子里。

徐五正在給蘇郁他們準備洗漱的熱水,聽到陳姣姣的聲音不對,他立刻丟下手里的水桶,闖進陳姣姣的房間。

“家主,你怎么了?”徐五憂心忡忡的問陳姣姣。

陳姣姣眉頭緊皺,痛苦的說:“練那破功,閃到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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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五看到陳姣姣正側躺在床上,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在碼頭忙活的這段時間,陳姣姣又瘦了十六斤,現在她真的瘦到一百四十幾斤了。現在的她,渾身上下已經看不到一絲贅肉了,除了胸和臀部異常的豐滿,顯得她很胖外,腰和小腿已經很細了。

她這種過于豐滿的身材,白天穿著寬大的衣服,會很顯胖。但是當她躺在床上,衣服服帖的貼服在身上,起伏的曲線不但不會讓人覺得胖,反而會讓人心跳陡增,浮想聯翩。

徐五已經忘了自己進來是干什么的了,他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眼神變得幽暗起來。

“你有什么辦法嗎?”陳姣姣現在連呼吸都是疼的,這痛疼雖然不致命,卻能讓人坐立難安。

“家主,我會推拿按摩,按了就不疼了。”徐五低著頭,表情影藏在一片陰影之下。

“快給我按按,疼死了。”陳姣姣疼的倒吸冷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那你躺好,”徐五的聲音異常低沉,好像壓抑著什么。

他瘦瘦弱弱的,因為身材太過纖細,衣服總是顯得空蕩蕩的。陳姣姣這么彪悍的女人,堤防誰都不可能堤防徐五。

她哎呦哎呦的在床上躺好,頭枕在枕頭上,因為腰疼,她一眼都沒往后看。

徐五先是悄聲的坐在她的床邊,而后,他抬起頭,視線慢慢移到陳姣姣的腰上。

因為陳姣姣看不見,他沒有隱藏自己的瘋狂。視線炙熱的在陳嬌嬌身上掃射,手戰栗著伸向了陳姣姣的腰。

他真的會推拿、按摩,是陳如夢以前逼他學的。可以前給陳如夢按摩的時候,他只會感到煩悶、厭惡。

這會給陳姣姣按摩,他卻小心的跟觸摸的是什么易碎的珍寶一樣,重了怕陳姣姣疼,輕了怕沒效果。

“疼嗎?”徐五小心翼翼的按了幾下,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克制著失控的情愫,壓著嗓子問陳姣姣。

“還行,”陳姣姣忍著痛說。

最開始按的時候確實很疼,不過按著按著就舒服了。

按到最后,陳姣姣就像一只被主人順毛的貓,呼嚕呼嚕的睡了過去。

徐五聽到她的呼吸聲變得綿長,身體也徹底放松下去,知道她睡著了,他卻沒有停手。

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當一個奴才,用心伺候一個主子。

他的手很規矩,只在陳姣姣的腰上按摩。陳姣姣的身體,曲線綿延,腰相較于其他地方,雖然顯得很細,但其實她的腰上還是有肉肉,正因為不是干瘦如材的身體,她的腰摸上去才會更軟,手感絕佳。

徐五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放縱。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現狀了,他不敢打破……

理智分明還在,但是邪念卻更勝一籌。

他不敢碰陳姣姣,頭卻忍不住一點一點朝陳姣姣的脖頸靠近,深嗅著陳姣姣身上的味道。

“你在干嘛?”就在徐五忘情的時刻,門口突然傳來沈逸的聲音。

徐五渾身一震,驚駭的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沈逸。見沈逸怒容滿臉,他身子一軟,從床上滑下來,雙膝‘咚’的一聲跪倒在地,目露哀求的看著沈逸。

沈逸心里很不舒服,他剛才看見徐五的雙手放在陳姣姣的腰上,而陳姣姣不知道什么時候,腰已經變得這么細了。

“徐五,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家奴!”沈逸很少發脾氣,就算對張芳和王守杰,他也沒有這么厭惡過。

“我……我……沈逸……”徐五慌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沈逸也是你叫的?”

沈逸的聲音很冷,音量也沒有刻意壓低。陳姣姣在睡夢中,被他們吵醒,她掀開睡眼迷離的雙眼,看到沈逸站在門口:“你回來了?”

“你知道徐五剛才在對你做什么嗎?他在摸你的腰!”沈逸恨不得陳姣姣能馬上把徐五趕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何心胸突然變得如此狹窄,如此容不下一個人。

“我……我……”徐五想辯解,卻心虛的滿頭大汗,一時不知道該扯什么謊。

陳姣姣這時候開口解釋了一句:“我腰扭了,他在替我按摩。”

“按摩需要靠的這么近嗎?整個人都貼上去了!”沈逸臉色仍舊很冷。

陳姣姣滿臉茫然:“貼什么?”

徐五終于想好了托詞:“我……我只是困了,打瞌睡……”

陳姣姣再次看向沈逸:“他只是困了,我剛才都困得睡著了。”

他們兩人衣衫完整,而且門窗都開著,看起來確實不像在干什么茍且之事。可是沈逸的心里仍然堵得慌。

“你腰扭了?我幫你看看。”沈逸踏進陳姣姣的房間,徐五還跪在地上,沈逸卻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陳姣姣看不出沈逸在氣什么,竟私自讓徐五起來,連聲催促他,讓他趕緊回去休息。

沈逸的目光變了又變,陰惻惻的問很姣姣:“哪里疼?”

陳姣姣的腰已經不怎么疼了,但是她還是指了指自己隱隱作疼的部位:“這兒疼。”

沈逸是大夫,下手自然有分寸。

不過不知道今晚是太累了還是怎么的,他按在陳姣姣腰上的手一壓,陳姣姣疼的嗷嗚一口咬住枕頭,差點原地升天。

她剛才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骨頭卡巴一聲響。

“沈逸,你——”陳姣姣轉頭想責問沈逸幾句,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腰一點都不疼了。

“哇!我的腰不疼了,沈逸,你也太厲害了。”陳姣姣立馬改口道。

沈逸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有什么地方扭傷,等著我回來給你治,像那樣摸來摸去,只會讓傷勢更嚴重。”

“不是摸來摸去,徐五真是在幫我按摩。”

“就算你要按摩,也要等我回來給你按!”

“你太忙了,等你回來我都疼死了。”

“陳姣姣!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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