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99章 收拾杜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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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要臉的玩意,看我不弄死她!”陳姣姣歘的一下站起身,轉身就想去找自己的木劍。

于景行及時拉住了她的手:“家主,不可。”

“怎么不可了?你忍得了?”陳姣姣不信于景行喜歡跟這個姓杜的女夫子牽扯不清。

“她可是小小的夫子,我們還有把柄在她手上……”還沒等于景行把話說完,陳姣姣就煩躁地打斷了他的話。

“別跟我扯這些,你就說你是厭煩她這樣對你,還是說……你對她也有心……”

這次輪到于景行著急地出聲打斷陳姣姣的話:“家主,你在胡說什么,我心里有誰你還不清楚嗎?我對她……厭惡至極。”

陳姣姣現在心里只想著那個可惡的女夫子:“既然討厭她,就別再受制于她,這些事交給我處理,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她如果把我才是‘行知’的事傳揚出去怎么辦?”于景行對這件事非常的在意。

“傳揚出去就傳揚出去,正好給你正名了。男子寫書怎么了?男子才華橫溢、驚才絕艷有什么不好?那些為了鞏固女性地位,一味打壓男子的女人才有問題。你沒有錯,不用害怕,公道自在人心,總會有那明理之人,懂得欣賞你的才華。”陳姣姣在郡守府的時候,就已經憋屈得不行了。

《白日一夢》分明是于景行寫的,他卻不能享有半點榮譽,還要被人用這件事要挾。陳姣姣偏要看看,這世道到底有多不公。

“家主,我怕事情鬧大了,這世間再無我的容身之地。”于景行滿面愁容,眉頭緊鎖,惶惶不安地看著陳姣姣說。

陳姣姣此時恨不得為他打下一片安樂盛世,讓他能安心創作,不用為杜夫子那樣的宵小發愁。

“景行,我知道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是你要記住,我愿意竭盡全力護你周全。如果護不住你,我也愿意與你同甘共苦。”陳姣姣早把他視作家人,就算他心里沒有自己,陳姣姣也愿意護著他。

“家主……”于景行寂滅的內心,因為陳姣姣的話,冒出了點點綠芽。他甚至在這個瞬間,有了放棄自我,永遠呆在這個小院里的想法。

陳姣姣不懂他的掙扎,她此時腦子里充斥的全是杜夫子要挾于景行的話。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女夫子,在人前一副女君子的模樣,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卻勾搭有婦之夫!還勾搭到她陳姣姣頭上來了,這綠帽子她可不戴!

陳姣姣為了揭穿杜夫子的真面目,她忍著惡心把杜夫子寫給于景行的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她一開始言辭還很客氣,咬文嚼字地寫一些酸話,跟于景行套近乎,許諾他,會對他愛護有加。

后來見于景行不為所動,她急了,最近幾天的信,要挾意味特別明顯。

“行知,你一定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我既然能讓你出名,就能讓你身敗名裂。你要是識趣,就該乖乖答應跟我見面。”

“行知,我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過后,你若是還不答應跟我見面,我就把你的事情宣揚出去,到時候我看你該如何自處。”

“行知,你想寫書,想繼續讓大家看到你的作品,只能靠我幫你,你懂嗎?”

陳姣姣越看越氣,這什么玩意,這么有才氣的男子,竟要被她這種人品敗壞的人覬覦。

就是她這樣的人,摧殘了多少人的才氣,使明珠蒙塵。

陳姣姣氣得渾身發抖,讓于景行給杜夫子回信,答應跟她傍晚在小河邊‘幽會’。

于景行跟杜夫子的書信都是陳小小傳遞的,于景行把書信交給陳小小。

陳小小啥也不知道,蹦蹦跳跳地去找杜夫子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陳姣姣在于景行的房間里一直沒出來,這讓家里的其他幾個男人,全都慌了神。

徐五是最無法忍受這件事的人,他竟打著送水果的借口,敲響了于景行的房門。

“進來!”陳姣姣中氣十足地在房間里喊道。

徐五揪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端著一盤切好的梨,進了于景行的房間。

進去后一看,他差點笑出聲。

因為陳姣姣現在的樣子特別好笑,她竟穿著于景行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個男人。

只是她的身材實在太過豐滿了,就算最寬松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該顯的地方還是很顯。

“家主,你這是……”徐五不敢貿然走近,站在門口的位置問陳姣姣。

陳姣姣朝他招招手:“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幫我,景行他不太好意思。”

徐五這才注意到,于景行這會正面紅耳赤的坐在床頭,也跟他一樣,不敢走近陳姣姣。

徐五看到陳姣姣把外衣脫了下來,只穿著里衣,拿著長長的布條在她胸口比畫著。

徐五似乎猜到她想干什么,臉騰的一下紅得跟火燒一樣。

“家主,”他心跳如擂鼓一樣激烈,既緊張無措,又不愿拒絕陳姣姣。腳底發虛,往前走的時候差點絆倒自己。

“嗯,你過來,幫我纏一下這個。”陳姣姣把布條舉到徐五面前,對著自己的胸口比畫了一下。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豐滿的胸部裹起來,扮成男人的模樣。

“好……好,”徐五指尖發顫地去接布條,興許是心里太過遲疑,陳姣姣把布條松開的時候,他竟沒有拿住,讓布條飄飄揚揚地落在了地上。

徐五趕緊彎腰去撿,陳姣姣也下意識地彎腰去夠布條。

她只穿著里衣,領口又低又松,一時春光乍現,讓徐五瞧了個正著。

這樣漂亮的女人身體,徐五做夢都夢不到。他就像看到了世間最美的風景,一時失了神,忘記了自己在干什么。心臟驟停,僵在了原地。

陳姣姣把布條從地上撿起來,發現徐五還低著頭:“你干嘛呢?快點幫我弄。”

“哦,”徐五短促地答應一聲,抬起頭時,不止臉紅了,連脖子和耳朵都紅了,鼻孔里還隱隱有鼻血在往外流,被他不著痕跡地吸了回去。

陳姣姣轉身,背對著徐五,張開了手臂。

徐五的動作很慢,陳姣姣的手都舉累了,他才把布條從后面繞到陳姣姣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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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姣姣開始吸氣,效果卻并不明顯,起伏的位置并沒有小多少。

“你快用力纏緊!”陳姣姣催促徐五。

徐五果真用力地拉緊了布條,陳姣姣繼續吸氣。但是當她低頭往下看的時候,那里還是沒什么變化。

“再拉緊一點!”陳姣姣說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很憋氣了。

徐五的力氣比于景行他們的力氣大多了,他又用力一拉,陳姣姣干嘔一聲,這回總算看著平了一些。

“快纏緊!”陳姣姣已經不能大口呼吸了,她憋著氣催促徐五。

徐五動作麻利地把布條在陳姣姣身上纏了好幾圈。直到布條纏得只剩手上一小截,他才作罷。

這次不用陳姣姣吩咐,徐五自覺地把布條兩頭綁在了一起。

然后,親自替陳姣姣穿上了外衣。

陳姣姣已經梳好了男子的發型,換好了男子的服飾和鞋。外衣一穿,帷帽一戴,還真看不出男女。

“家主,現在行了嗎?”徐五眼神炙熱無比地盯著陳姣姣問。

陳姣姣點頭,她已經憋得說話都費勁了。

“我去……會會……她,”陳姣姣結結巴巴地說完一句話,抬腳往門口走去,剛走到一半,她就受不了了。

把帷帽一掀,臉色發紫地朝徐五喊:“快!快解開!要憋死了!”

徐五眼疾手快的抄起桌上的剪刀,撩起陳姣姣的外衣,就把裹在她身上的布條剪斷了。

布條斷開的那一刻,陳姣姣胸前的柔軟像出籠的白兔一樣,跳了出來,圓圓的鼓著。

陳姣姣大口喘著氣,呼吸漸漸恢復正常。

“這不科學呀,我看電視里,她們就是這么女扮男裝的。”陳姣姣還沒找杜夫子算賬呢,差點把自己憋死。

徐五和于景行沒聽明白她在說什么,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又齊齊的看向了陳姣姣。

陳姣姣沒想到自己鼓搗了一個時辰,像女扮男裝替于景行幽會女夫子,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現在該怎么辦?”她挫敗的把衣服穿好,問于景行。

于景行紅著臉說:“還是我去吧,我會跟她說清楚的。”

“她萬一對你動手動腳怎么辦?”陳姣姣心里很清楚,女人都是什么貨色,她一點都不想于景行去見那個品行敗壞的女夫子。

“我去跟她說清楚就回來,不會讓她占到便宜的。”在于景行的再三要求下,陳姣姣不得已只能答應。

傍晚,陳姣姣先帶著一幫人埋伏在小河邊,然后讓于景行把女夫子引到離他們不遠的位置,這樣陳姣姣就能保護于景行了。

女夫子果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于景行剛跟她見面,就把不想跟她有牽扯的話道明了,她卻拉著于景行不放他走。

如果她能在于景行拒絕她的時候放手,陳姣姣尚且可以原諒她這一回。

但是她不但不愿意放于景行走,還強行把于景行往樹林里拖拽在,這就讓陳姣姣很火大了。

兩人在河邊糾纏,平時謙遜有禮的于景行,被逼的嗓音都拔高了,一直在拒絕女夫子:“杜夫子,請你自重!”

杜夫子嘿嘿邪笑著,先是拉住了于景行的衣袖不放手:“你都出來了,還故作矜持干嘛?”

于景行拂袖,想甩開她,她卻更過分的抓住了于景行的手腕:“我們去那邊聊聊,這里有人,不太方便。”

“我不去,我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于景行身體往后墜著,不愿跟杜夫子走。

杜夫子卻伸出另一只手,想抱他:“你看你跟著陳姣姣這么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她肯定不行。你要是跟著我,我保證今年就能讓你擁有自己的孩子。”

杜夫子的話越說越下流,于景行以前只覺得陳姣姣言行粗鄙,現在才真正的見識到,什么叫粗俗不堪。

“你可是夫子,品行竟如此不端,簡直枉為人師。”于景行厭惡的直往后退,被杜夫子碰到的地方,就像被什么污穢的東西爬過一樣難受。

“夫子怎么了?夫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你來都來了,還故作清高給誰看?你以為你現在回去,你家主會相信你是清白的?”杜夫子見于景行不順從她,又開始給于景行施壓。

“她當然會相信我。”于景行肯定的說。

“哼!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家里的男人出去跟別的女人見面的。只要見了面,這事就說不清楚了。你現在后悔,已經晚了!”杜夫子說到最后,手下一用力,把于景行拽到懷里抱了起來。

于景行就跟被針刺了一樣難受,也不怕受傷,猛地一翻身從杜夫子的懷里滾落到地上,膝蓋都摔破了。

這時,一道聲音從小河邊的山石后面響了起來:“誰說晚了?”

陳姣姣是第一個從山石后面走出來的人,接著是陳錢錢和李夢,還有陳萍、陳如夢、陳潔和丁沐白……

附近幾個村子,有孩子正在上學堂的家長,幾乎都來了。

如果不是要讓他們看清杜夫子的真面目,陳姣姣早就忍不住出來暴揍杜夫子了。

“你們……你們……”杜夫子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臉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凈凈,慌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杜夫子,你真是個……衣冠禽獸!”陳如夢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她對學堂和夫子還是懷著敬畏之心的,平時也比誰都尊敬杜夫子,寄希望她能好好培養陳大丫。

現在發現杜夫子的真面目,她也比誰都氣憤。好似陳大丫這些年的不長進,都是因為被杜夫子帶壞了。

“我們每年拿束修養著你,就是讓你禍害良家婦男的?”陳錢錢也首當其沖的站出來指責杜夫子,她們的私生活,雖然都不比杜夫子檢點多少,但是事關孩子,他們作為家長,無論如何也無法容許像杜夫子這樣品行不端的人給孩子們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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