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188章 魏夏讓陳姣姣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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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奕歡長得像陳姣姣,可陳姣姣只覺得奕歡像狐影。青藍色的眼睛,白金色的頭發,長得像漫畫里的小王子。

胖乎乎的,每天只知道沒心沒肺地瞎跑,兩歲多了,身上的獸化特征還在,一雙雪白的毛茸茸的耳朵,一條雪白的只有尾巴尖是紅色的大尾巴。

這個世界的小孩,體質最差的半歲過后,獸化特征也消失了。

奕歡卻成了廢材天花板,兩歲多了獸化特征還在。

天下人都議論紛紛,說陳祖這么厲害的人,竟生養了個小廢物。

陳姣姣對這樣的言論毫不在意,并揚言:“我家奕歡可以安安心心的當一個小廢物,因為我要養他一輩子。”

她掏心掏肺地對奕歡好,把奕歡捧在手心里寵著。如此疼愛奕歡,只因為奕歡……是狐影的孩子。

陳姣姣無法正視自己的內心,她跟蘇郁在一起很幸福,蘇郁是最適合她的人,溫柔、恬靜、將她視作全部。

而狐影……只是那個讓她心動的人。

心動,一直心動,這顆心怎么就如此不聽話呢?

陳姣姣愛憐地把被子給奕歡蓋好,輕輕的在奕歡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這才轉身上了蘇郁的床。

知道蘇郁剛移植了宮心,她沒有再鬧蘇郁。甚至不敢再隨便碰蘇郁的肚子,怕傷口會開裂。

“就是你回娘家的事?”陳姣姣聲音悶悶地問蘇郁。

“嗯,”蘇郁答道。

陳姣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蘇郁:“說是想讓奕歡有個妹妹,給他作伴。”

這個理由讓陳姣姣很意外,她以為狐影不在意奕歡,畢竟兩年了,他沒有寫信問候過奕歡一次,更沒有來看過奕歡。

但是她又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合理,因為她一直堅信,狐影是愛奕歡的。

這是陳姣姣從她和蘇郁成親以來,第一次沒有抱著蘇郁睡覺。她的心很亂,亂到無法擁抱蘇郁。

兩人沉默了好久,久到陳姣姣以為蘇郁睡著了。

卻聽到蘇郁對她說:“家主,帝子他真好。”

“嗯,”陳姣姣有些心煩。

她寧愿狐影一直沒心沒肺、一直負她。現在他突然對蘇郁做出這樣的事,陳姣姣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面對自己的內心。

“家主,你跟帝子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看他應該也是喜歡你的,你也喜歡他……”蘇郁倒也是明白人,大概只有陳姣姣自己,以為她把心事隱藏得很好。

“我不喜歡他,你別誤會。”陳姣姣可不傻,腦殘才會在現任面前承認自己喜歡前任。

蘇郁翻身主動抱住了陳姣姣,陳姣姣的身材極好,雖然在房事上,每次主動的都是陳姣姣。但是蘇郁也沒少暗戳戳地撫摸陳姣姣的身體,特別是她胸前的柔軟。

家主如果真的能屬于他一個人,他當然求之不得。

可現在帝子刨了宮心給他,他即將擁有自己和家主的孩子。如果他還那么自私霸占著家主一人,如此貪心,就算老天爺放過他,他也過不了自己心里這一關。

蘇郁貪戀地把手放到陳姣姣起伏的柔軟上,頭也湊了上去。陳姣姣不能碰他,他倒是反過來撩撥起了陳姣姣。

陳姣姣被他含得血氣上涌,難耐的呻吟出聲。心口沉悶的感覺還在,她無法收拾自己的心情,只能沉溺在蘇郁帶給她的快感之中。

蘇郁什么都會,用嘴讓陳姣姣宣泄出來,兩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蘇郁忘情的親吻著陳姣姣。

他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家主,可是如果那個人是剖了宮心給他的帝子,他愿意把家主讓給他。

因為他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孩子對他來說,跟家主一樣重要。

“家主,如果帝子真是你的外室,就娶回來吧,我愿意跟他共享你。”蘇郁說了一句讓陳姣姣大囧的話。

什么共享……他這話也太……羞恥了。

陳姣姣的臉難得地羞紅了,板著臉訓蘇郁:“別胡說,我可不是那種人。”

蘇郁喘息著,又去親她,兩人唇齒糾纏了好久,蘇郁才得空說了一句:“我真的愿意,你就娶他回來吧。”

陳姣姣咬牙:“我不愿意,他會折騰死我。”

蘇郁噗嗤一樂,他就沒見過家主怕過誰,帝子大概是唯一一個,連家主都搞不定的男人。

兩人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奕歡開始哭鬧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起不來。

這種情況家里的兩個家奴玉清和玉明,早就屢見不鮮了,兩人進屋把奕歡抱走,讓陳姣姣他們繼續睡。

迪拜城一直在擴建,城市規劃必須讓陳姣姣過目。魏夏一大早就等在院子里,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陳姣姣才起床。

魏夏這幾年看著更沉穩了,不過在跟陳姣姣說話的時候,還是會結巴。

因為現在市面上,所有復雜的機械設備都出自魏夏的手,所以他在機械迷的眼中,已經成了神一般的存在。甚至比陳姣姣更受尊重。

就是這樣的人,在面對陳姣姣時,卻緊張、無措得連手腳都沒處放。

即使陳姣姣已經有了正夫,他也不愿回頭。天下女子何其多,他卻只看得見陳姣姣這一棵樹。

特別是陳姣姣有了蘇郁后,因為沾染了情事,她比以前更性感更慵懶,連嗓音都變得欲得不行。

魏夏以前跟她相處時,還能克制住自己的內心。畢竟那時候的陳姣姣還很清純,讓人想不到那種事上去。

但是現在的陳姣姣,風情無限,舉手投足女人味十足。因為整日奔波操勞,她站的時候,總喜歡歪著身子依靠著什么。坐的時候,也喜歡歪著身子,用手撐著頭。

眼睛總是像沒睡醒似的,半睜著。嗓音也很輕柔、低沉,聽著像是有氣無力地在敷衍人。

如果是其他人,在魏夏面前這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魏夏肯定翻臉走人了。

但是陳姣姣這么做,他卻不敢直視她,眼睛只要從她婀娜的身姿上瞟過,心臟就會劇烈地狂跳起來。

“魏夏,你來了?你的小跟班今天沒來?”陳姣姣伸著懶腰,從房間里走出來。

魏夏這幾年名氣特別大,有好多人想拜他為師,可惜他不收徒弟。

半年前,有一個叫‘莞兒’的人傻錢多的主,花大價錢住進了桃花源最好的房間,每天揮金如土,成功引起了陳姣姣的注意。

那二貨身后如果沒有一個國庫,這么花錢,肯定不出半年,就會變成一個窮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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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變成窮光蛋之前,陳姣姣當然要好好供著她。她的錢足夠陳姣姣修半個城了。

叫莞兒的二貨也是個機械迷,來這沒有別的目的,只想當魏夏的小跟班,想向魏夏學習機械知識。

看在她錢給得足夠多,咳!應該是看在她足夠有誠意的份上,陳姣姣‘勉為其難’地讓她跟在魏夏身邊當個跑腿的。

誰能想到,莞兒這個金枝玉葉的嬌嬌女,竟不嫌苦不嫌累地一直跟在魏夏身邊,每天忙前忙后、給魏夏端茶倒水。她這倒貼錢的勞動力,對魏夏的事,比奴仆還盡心盡力。

這段時間,魏夏到哪莞兒就跟到哪,兩人形影不離。所以陳姣姣一見到魏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問他莞兒在哪。

“我……讓她守在外面,”魏夏一提起莞兒,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陳姣姣失笑:“你怎么不讓她進來?”

魏夏皺眉:“煩。”

魏夏很少對一個人表露出這么明顯的厭惡,陳姣姣突然良心發現,察覺到自己是否給魏夏添了一個大麻煩。

“魏夏,你就再忍忍吧,等她沒錢了,自然就離開了。”

“不說她,這是新城區的規劃圖,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改過了,你看看還有什么地方不對。”魏夏把手里的圖紙攤開,放到陳姣姣面前。

他知道陳姣姣累,貼心地壓著圖紙的邊角,一點小事都不讓陳姣姣操心。

陳姣姣認真地看著圖紙,指著上面的學堂問魏夏:“學堂還不夠大,迪拜城的所有孩子都要上學堂,學堂要足夠容納新城區內的所有孩子一起上學。”

魏夏驚訝地問:“男孩也可以上學堂?”

陳姣姣點頭:“當然,男孩也要上學堂。如果有人不讓男孩上學堂,男孩的父母就不能上工。這是鐵律,任何人不得違反。”

魏夏抬頭看了陳姣姣一眼,無論何時,這個女人,都像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一樣,讓魏夏無比心動。

她漂亮得讓魏夏不敢多看她,可真要他不看,他又發了瘋地想偷看她。

“陳姣姣,”魏夏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愛意,他越是喜歡陳姣姣,就越表現得對陳姣姣沒有禮貌,語氣生硬,冷冰冰的。

“嗯?”陳姣姣疑惑地抬頭看他,每次魏夏板著臉叫陳姣姣的時候,就會教訓她。

他聞到了陳姣姣身上馥郁的香味,這讓他很難受,想湊得更近聞聞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還有陳姣姣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白嫩。他瘋狂地想親吻她的肌膚,嘗嘗看她到底是不是甜的。如果不是甜的,又為何會這般誘人。

可他說出口的話,卻只能讓陳姣姣誤會他討厭自己。

他猶豫半晌,竟說了一句:“你……洗洗澡吧。”

“啊?”陳姣姣抬起自己的衣袖聞了聞,不臭啊?這個魏夏……

待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魏夏已經拿起圖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陳姣姣的小院。

他一路狂奔著跑出去好遠才停下,在心里瘋狂的罵自己嘴笨、沒用。

氣的抬手狂扇自己的嘴,就在他要扇第二下的時候,他的手被人緊緊握住了。

“住手!”是莞兒的聲音。

魏夏瞪著莞兒:“不要你管。”

莞兒也很生氣:“你每次見她都這樣,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嗎?讓你如此方寸大亂?”

一提起陳姣姣,魏夏所有的能耐都消失了,他用力的抱著自己的頭,聲音悶悶的,難過的說:“我一見到她,就不能好好說話。我真沒用。”

莞兒撅著嘴,不認同他的話:“你是這個世上,最聰明最厲害的人。”

她為了見魏夏一面,不惜一個人駕著船出遠門,只身來到這里。

她可是圣滇國皇太女,在見到魏夏之前,她連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以前她只聽皇娘的話,現在她只聽魏夏和皇娘的話。篳趣閣

“我們回去吧,”魏夏難受了好一會,才起身對莞兒說道。

剛走出去兩步,袖子就被莞兒扯住了。莞兒一本正經的看著魏夏說:“你喜歡我吧,我保證不會讓你傷心的,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魏夏怔了怔,一下扯出自己的袖子:“有病。”

莞兒幾步趕上魏夏,繼續推銷自己:“陳姣姣有的我都有,我很有錢的,我可以把自己的錢都給你。”

“我不要錢,”魏夏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她。

“那你想要什么?”莞兒不依不饒的追問。

魏夏:“陳姣姣。”

莞兒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悶悶不樂的跟在他身后,走出去好遠,才嘟囔著說了一句:“我看上你了,你就只能嫁給我,不然我就讓我皇娘發兵攻打迪拜城。”

“你說什么?”魏夏沒聽清她在說什么,這迪拜城有錢人多了去了,魏夏也只當她是哪家的紈绔女子,到這里來花錢尋開心的。根本想不到她是圣滇國太女。

莞兒大聲朝他喊:“我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迷上你了。”

魏夏對她這種不加掩飾的表達,一點都不感冒。他不擅長表達自己的心意,下意識的覺得莞兒這種能輕易把愛意宣之于口的人,都是油嘴滑舌的浪蕩女子。

不知道騙了多少男子,才把嘴皮子練的這么溜。

剛好莞兒長得明艷大氣,也十分漂亮。在這迪拜城,除了陳姣姣,女子就屬于她最有魅力了。

對著她那張臉,魏夏更加覺得她是在信口開河。

自己比她大那么多,臉上還有丑陋的疤痕,她竟然說見自己第一眼的時候,就迷上自己了,這種鬼話魏夏可不會信。

“你迷上我什么了,迷上我臉上的疤了?還是迷上我年紀大?”魏夏在莞兒面前,可以輕易的提起自己這些缺憾。

但是在陳姣姣面前,這些心底的陳年舊傷,都是他配不上陳姣姣的硬傷。

他之所以在陳姣姣面前,如此失態。只是因為,他在面對陳姣姣的時候永遠都拾不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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