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親弟弟覬覦蘇郁的家主之位第194章親弟弟覬覦蘇郁的家主之位:、、、、、、、、、、、、、、、、、、、、、、、、、:irrxs
陳姣姣徹底服了,蘇郁一提丁沐白她就沒轍了:“你在胡說什么?我錯了行了吧,你就別拿這些話考驗我了,我才不會上當。”
陳姣姣知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而且在現世的時候,她也看過宮斗劇。他們嘴上大度,心里可不是這么回事。
陳姣姣又不傻,才不會被他套路。
她拒絕得很快,蘇郁嘴上說讓她納了丁沐白。但是聽到她斷然拒絕后,臉上的笑意卻藏都藏不住。
“我是真心替你著想,正夫的職責我可盡到了,你自己不愿意納小,可不能怪我容不下他們。”蘇郁得了便宜還賣乖,笑意更深,也把陳姣姣摟得更緊了。
陳姣姣嘆了口氣,這溫柔似水的男人耍起賴,她是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
蘇郁把老醫仙的話當成圣旨一樣,此后半個月,一次都沒跟陳姣姣同過房。
但是半個月后,老醫仙診脈,卻發現蘇郁仍舊沒有孕。
后來又折騰了幾回,蘇郁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淺,直到一年后,徹底笑不出來了。
老醫仙也被陳姣姣趕走了,都是因為他,攪合得她和蘇郁的生活一團亂。這一年里,他們夫妻倆,整天繃著一根弦,為了備孕做這做那,同房都變成了一種任務,毫無樂趣可言。
奕歡又大了一歲,但是他的外貌特征還是沒有變,獸化特征還在,個子也沒長高。
那些跟他同歲的女孩,都高出他一大截,有那力氣大的,還能輕松地將奕歡抱起轉圈圈。奕歡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再也不愿跟那些女孩一起玩,總是一個人背著小背簍,在大街上游走,積極地給自己掙嫁妝錢。
可三歲一到,陳姣姣就將他送到學堂去了,一開始他死活不同意去學堂。陳姣姣就用他的嫁妝要挾他:“你要是不去上學,我就把你的嫁妝拿去花了。”
奕歡憋著嘴,大眼睛里閃著晶瑩的淚花,委屈地說:“你不能花我的嫁妝,我沒有嫁妝,會嫁不出去的。”
陳姣姣板著臉,把他掙的一小袋碎銀子攥在手里,繼續威脅他:“那你乖乖去學堂。”
奕歡抹著眼淚,小聲答應:“好。”
等他去了學堂,學堂那些女娃娃可不得了了,課都不愿上了,一個個爭著抱他、逗他、捏他的臉,把他當萌寵一樣寵著。
奕歡個子比她們都小,又比那些男孩都長得好看,男孩嫉妒他,女孩過度關愛他。
他打不過、又不敢罵,跟男孩玩沒人理,每天活在那些女孩的淫威之下,誰都不敢得罪,誰都要討好,比在家生活得更艱難。
他回來給陳姣姣哭訴:“娘親,我不想去上學,那些女孩都搶著抱我,要跟我玩。我拒絕誰都不行,這么多女孩,我實在應付不過來。娘親,我要被她們玩死了……”
陳姣姣看他哭得傷心,也很無奈。蹲下身扶著他的肩,勸他:“奕歡,不管多難,我們都要上學。你是去識字的,不是去玩的,娘親去給學堂的夫子交代一聲,讓那些女孩收斂一點。”
陳姣姣當天就找了夫子,有她出面,學堂的女孩是收斂了一些。
她們的收斂,就是在捉弄奕歡的時候,知道背著點人了。
奕歡經常被她們堵在墻角或者樹林里,強行被她們揉耳朵、捏臉。
她們看到奕歡就犯花癡、走不動道,非得攔住他要跟他玩。
“奕歡好可愛啊,長得好好看。”
“對呀,對呀,奕歡是整個學堂最好看的男孩。”
女孩們圍著奕歡犯花癡,奕歡生無可戀地坐在她們中間,被她們捏來捏去,還要強顏歡笑。
他逐漸開始認命,長成這樣,逃避也沒有用,還不如主動跟這些女孩打好關系,借助她們的勢力,成為這個學堂最厲害的崽。
他打定主意后,每天不停地對小女孩們輸出甜言蜜語,不出一個月,他真的成了學堂里的老大,只要他一出現在學堂,身后總跟著一大幫女孩。不會一些拳腳功夫的女孩,還沒有資格追隨他。
蘇郁看到奕歡整天樂呵呵的,卻怎么都不長個子,心里直發愁。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陳姣姣,更對不起狐影。因為心情低落,蘇郁變得懶散不愛出門,咳疾又犯了。
蘇云的身體卻在大夫的調理下,一天天好了起來。陳姣姣為了蘇郁的身體著想,把蘇云和蘇澄接到自己家,讓他們陪著自己的大哥。
蘇郁是蘇家三個男孩里,長得最好看的。陳姣姣疼他疼到了骨子里,蘇家人都看在眼里。
這次蘇郁臥床不起,心病難醫,陳姣姣整日擔心他,每天都會親自回來給他熬藥,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她這寵夫的名聲,傳得天下皆知。可越是這樣,蘇郁越是覺得自己不好,不能給家主生下一兒半女。
蘇云勸他:“大哥,這種事急不得,更何況你的病才好了一年。”
蘇郁卻聽不進去:“我已經這么大的年紀了,現在不能有孕,以后更加不可能有孕了。”
蘇云愁眉不展地坐在蘇郁的床邊,唉聲嘆氣道:“我們蘇家的兒郎,怎么都如此不順。大哥你身體不好,不能有孕。小弟的婚事也一直沒有著落,以前他們嫌我們家窮,不愿跟我們家攀親,現在家里有錢了。小弟卻挑挑揀揀,任誰上門說親,他都不肯點頭。”
蘇郁聽出他話中有話,心往下沉了沉:“這是為何?”
蘇云為難地看著蘇郁:“有些話我不太好說,你還是親自問問他吧。”
蘇郁心里更冷了,他這幾年,處處想著娘家,幫扶著娘家一大家人,過上了如此好的日子。現如今聽他們這意思,竟是想讓蘇澄替代他的位置?
“蘇澄,你進來!”蘇郁憋著一口氣,急于把這件事問清楚。
蘇澄年紀輕,長得唇紅齒白、水靈靈的。確實看著比他這病架子更有活力、朝氣十足。
“大哥,”蘇澄進門后,端端正正的站在蘇郁床邊,恭敬地喚了他一聲。
蘇郁語氣不算好,隔著床幔直視著蘇澄的臉,冷聲問他:“聽說你一直不肯定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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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澄看了一眼蘇云,蘇郁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自己說。
蘇澄低下頭,小聲狡辯:“沒想什么,沒有遇上滿意的。”
蘇郁:“你滿意什么樣的?”
蘇澄不說話。
蘇郁提高音量又問了他一遍:“你說呀,你想找什么樣的?”
蘇澄年紀小,膽子也大。一咬牙,把心里話全都說了出來:“我喜歡陳姐姐這樣的,大哥你不能給陳姐姐生孩子,我能。大夫說了,我身體好,好生養。”
“蘇澄!這些是你的想法,還是誰讓你這么說的?”蘇郁咬碎了一口銀牙,氣得心口疼,身體發僵,卻仍強忍著一口氣,想把這件事問清楚。
蘇澄破罐子破摔,一股腦地把話全說了:“這些是我的想法,也是爹娘和哥哥們的想法。你身體不好,別說生孩子,還能活幾年都說不準。你要是去了,或者失了寵,我們蘇家人的日子又不好過了。你是大哥,為了蘇家著想,你也該早點讓我進陳家的門,這樣陳家的嫡女,才會有我們蘇家的血脈,我們蘇家才能日益壯大、永保富貴。”
蘇郁氣的五臟六腑都開始疼,這就是他幫扶的家人,得了甜頭,不但沒有感謝他,反而想著如何替換他,保全這可笑的富貴。
“呵……”蘇郁心里發苦:“你想的可真周到,處處為蘇家考慮,真是蘇家的好兒郎。可你為我這個活不了幾年的大哥考慮過沒有?陳姣姣是我的妻子,我憑什么讓給你!”
蘇澄第一次見蘇郁發這么大的脾氣。
可惜他就是個紙老虎,吼了幾句,咳的更兇了,竟咳出了一口血。
蘇澄不怕他,就像他說的一樣,蘇郁不知道還能活幾年。一個纏綿病榻的病秧子,還霸占著陳姐姐,不趁著他能在陳姐姐面前說上話的時候,讓他進門,就是在犯蠢。
“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你連孩子都不能生,這正夫之位,你遲早要讓出來。與其讓給外人,還不如讓給我。”蘇澄這些話,無疑是在拿刀扎蘇郁的心。
“你……”蘇郁氣的又咳出一大口血,身體軟軟的往后一倒,就氣暈了過去。
這下蘇澄和蘇云全都慌了,撲倒蘇郁的床頭,大聲呼喚他。
吵鬧聲驚到了門外的護衛,他們一看情況不對,第一時間找來了大夫,把陳姣姣也叫回來了。
陳姣姣剛走半天,正在星子樓跟幾個鄰國的大客商談出口生意。生意談的好好的,護衛一說蘇郁不好了,她起身就走,把大客商們撂到一邊。
“她這是什么意思?”客商們非常不滿,他們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冷落。
小馬是個鬼靈精,他這幾年沒少跟大客商打交道,立刻站出來安撫各位客商:“各位大人,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陳老板呀,表面上看上去不可一世,其實是出了名的夫管嚴,她……”
小馬把陳姣姣那點人盡皆知的‘風流事’講的頭頭是道,她如何應付人間絕色的正夫,又如何跟妖艷的寡夫周旋。跟狠辣的帝子和家里的家奴不清不楚……
大客商們聽得津津有味,聽完后,竟跟小馬簽了交易文書,預付款也一并給了小馬。
小馬是娜顏從北方帶來的一個單親爹爹,來的時候就被陳姣姣安排在辦事處工作。現在他在迪拜城有了自己的房子不說,他的孩子也在學堂里上學,他跟孩子都過的非常不錯。他自己的能力也越來越強,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他就是陳姣姣的第一黑粉,賣陳姣姣的時候,從未猶豫過。
陳姣姣回到家后,大夫正在往蘇郁的嘴里灌藥。
陳姣姣嫌他們的動作太粗魯,自己端著藥碗,用嘴含著藥,一口一口的喂蘇郁喝。
此等膩歪的樣子,大夫們全都羞的沒眼看。蘇澄和蘇云也都面色復雜的低下了頭。
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姣姣竟如此寵溺蘇郁。以前只當她是貪圖蘇郁的美色,過上幾年,就會厭倦蘇郁。
但是他們現在成婚已經三年多了,蘇郁還一直不孕,陳姣姣不但沒有一句怨言,看似竟比以前更加寵愛蘇郁。
剛才可是他們把蘇郁氣暈過去的,如果蘇郁醒來后,將事實告訴了陳姣姣,恐怕他們的陳姐姐再也不會善待他們。
蘇云對蘇澄使了個眼色,蘇澄今天打扮的特別俊雅,因為今天要見陳姣姣,他昨晚在房間里點了一夜的龍涎香,就為了讓香味留在衣服上。
蘇澄帶著幾分羞怯,慢慢的挪到陳姣姣身后:“陳姐姐,我大哥他好些了嗎?”
陳姣姣憂心不已的緊盯著蘇郁:“還沒醒,他這幾年從未病的如此厲害過。”
蘇澄柔弱的伸出手,扯住了陳姣姣的衣袖:“陳姐姐,我大哥不會有事吧?”
陳姣姣緊皺著眉頭:“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如果大哥出了什么事,我們要怎么辦?以后就沒人照顧我們了。”蘇澄往陳姣姣身上貼了貼,已然抱住了陳姣姣的手臂。
陳姣姣拿他當小孩看,不滿意他這么說,直接轉頭冷聲訓他:“你現在應該多擔心擔心你大哥,為他祈福,盼著他早點醒過來,你卻擔心你們以后?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
蘇澄原本是想示個弱,讓陳姣姣答應對他的以后負責。現在卻被陳姣姣冷著臉一通訓斥,臊的一下松開了陳姣姣的手臂,羞憤的脹紅了臉。
“我自然……自然是擔心大哥的。”蘇澄害怕的低下頭,不敢看陳姣姣。
這時護衛進來催陳姣姣去星子樓處理公務,陳姣姣頭也不回的拒絕了:“蘇郁不醒,我哪都不去。一切公務暫緩,我要等他醒過來。”
十幾個大夫守在屋外,蘇郁沒醒,誰都不敢離開。
陳姣姣看蘇云臉色不對,以為他身體有恙,差遣護衛將他和蘇澄一并送回了蘇家。
她自己卻一直守在蘇郁床邊,足足守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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