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247章 陳姣姣和徐五的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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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五和陳姣姣的洞房花燭夜,陳姣姣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徐五花樣百出,一句舍不得睡,愣是折騰了陳姣姣一整晚。

是真的折騰。

“家主,以前在小院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會偷看你練劍,我今晚也想看,正大光明的看。”剛進洞房,徐五就纏著陳姣姣,軟語央求。

伺候的宮人們,全都躲在新房四周,豎著耳朵偷聽。

陳姣姣回想從前,她確實每天晚上都會在小院里練劍。那時徐五在干什么,她壓根沒有關注過,以前還真是對不起他,處處忽略他。

她帶著彌補的心情,拉著徐五出了房門,在殿外舞劍給他看。

滅世劍此等威名赫赫的大殺器,還是第一次如此委屈,為搏美人一笑,成了陳姣姣手里的表演工具。

陳姣姣舞劍時,眼神犀利,衣袂飄飛。腰身緊致流暢,動作游刃有余、氣勢恢宏。長腿攪動風云,殺氣橫生,讓人心生懼意,不敢靠前。

舞動的劍氣颯颯作響,寒芒爆閃,銳不可當。

徐五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迎著陳姣姣的劍氣沖了過去。

滅世劍的劍尖從他脖頸前滑過,他看到陳姣姣眼里閃過的驚慌和害怕,竟陣陣心悸,心里生出無限快感,身體也跟著戰栗不止。

變態的想讓陳姣姣傷他,弄疼他,或者殺死他。

他想看陳姣姣因為他后悔、害怕、無措。

最好抱著他的尸體痛哭,終生不得安然。

他的心扭曲的……想聽陳姣姣為了他痛哭、難過,想讓她為他瘋狂,像他那般瘋狂。

“你在干什么?”陳姣姣差點沒收住劍,她差一點就殺了徐五。她后怕地扔掉滅世劍,想質問徐五,又怕自己太大聲,他會覺得委屈。

這些男人,一個個的,有時候真讓陳姣姣頭疼,好好的大婚之夜,他到底在鬧什么?這么危險,他竟然突然沖出來。

徐五眼神瘋魔,沖上去抱住陳姣姣,在她耳邊哀哀細語:“要么愛我,要么殺了我,你自己選。”

陳姣姣閉眼嘆氣,把人摟緊:“我愛你,你剛才真的嚇死我了。”

徐五把頭枕在陳姣姣的頸肩,用最深情的語氣說:“我早就想這么做了,我想死在你的劍下。讓你的劍染滿我的血,越慘烈……越好。”

陳姣姣聽得遍體生寒:“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嗯,就是想折磨你,想你為我難過。”徐五輕輕喘息,嘴唇微張,嘴角有戲謔的笑。眼神看似渙散,實則輕佻瘋狂。

陳姣姣竟被他如此病態的樣子蠱到了。她用力捏住徐五的下巴,把人禁錮在懷里,使勁地吻他,掠奪他的呼吸。欺凌般的把他推到墻上,放肆地蹂躪。

徐五疼,痛苦地低吟,陳姣姣理都不理,反而更用力了。

“你想死在我手上?真的想……清楚了嗎?”陳姣姣玩兒起徐五來,真的太痛快了。

她精力旺盛,力大無窮,每次行房,都得收斂著來。像徐五這樣惹火的行為,只會激起她的施虐欲,會讓她……上癮。

“想……清楚了,玩死我吧。”徐五嘴角流血,已經奄奄一息了,脆弱地站不起身,卻仍然挑逗著陳姣姣。

陳姣姣挑眉,將他打橫抱回新房。徐五身上的喜服早就成了破布,人軟成一團,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陳姣姣將他扔到床上,眼神赤裸地打量他無處可藏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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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欲十足的,壓了上去。

瀕死的快感,窒息的占有,躲不開的凌虐,徐五昏死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會被陳姣姣用內力喚醒,繼續欺凌。

那晚,思陳在外面擔心了一整夜。

聽墻根的宮人們,也都嚇得齊齊變了臉色,從一開始的促狹,到最后的驚悚,轉變得特別快。

他們算是開了眼了,第一次聽洞房,聽到如此暴虐的動靜,把人往死里折騰。

文軒那晚也沒睡,他傻傻地呆在思陳身邊,安靜地聽著、想著什么。

思陳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煎熬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她借口要給太皇請安,闖進徐五的新房。

房間里混亂得下不去腳,衣服的碎片、散落的飾品,還有……血。

“爹爹?”思陳沖到床邊,隔著床幔,焦急地呼喊徐五。

“我沒事,去外面等著。”徐五出聲,語氣平靜,聽著不像有事。

等思陳帶上房門出去后,床幔里響起陳姣姣的聲音:“你當然不會有事,我就算玩死你,也會把你救活。”

床幔輕晃,偌大的床上,徐五披散著如瀑的長發,眼睛蒙著黑布,雙手也被布條綁著。

他看不見,只能摸索著起身。循著陳姣姣的聲音,費勁地爬到她身邊。陳姣姣半坐在床頭,上半身靠著墻,眼神玩味,靜靜地等他靠過來。

徐五用嘴探路,最先碰到陳姣姣的身體。再一路往上,不斷試探、觸碰,終于找到陳姣姣的嘴唇,迷醉地覆上陳姣姣的唇,萬般不舍的廝磨糾纏,久久不肯停。

陳姣姣失笑,雙手隨意地搭在床頭,配合地仰起頭,任他予取予奪。

晨光消逝,日上三竿,最先妥協的竟是陳姣姣:“別鬧了,我認輸。太磨人了,我沒勁了。”

徐五伺候她穿好衣服,滿面春光。昨晚陳姣姣一邊折騰他,一邊給他輸送內力,他現在看起來不但一點事都沒有,反而精力旺盛。

陳姣姣倒是身心俱疲,起身的時候,竟然雙腿發虛。

徐五從背后抱住她,親吻她的后頸,嗓音悱惻纏綿:“家主,讓奴伺候你洗澡吧。”

陳姣姣嚇得直擺手:“我想先歇歇。”

徐五噗嗤一樂:“堂堂陳祖,竟然會怕我一個文弱男子。”

陳姣姣抓住他亂動的手:“別鬧,那里溫著你的藥,不許捏。”

徐五繞到她身前:“那讓我喝藥吧,我的病快犯了。”

陳姣姣:“你昨晚喝過好幾次了。”

徐五耍賴:“我真的快犯病了,難受得緊。”

陳姣姣拿他無可奈何,重新坐下去,任他折騰。

這個洞房花燭夜,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誰折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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