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283章 沈逸和長睦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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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睦這樣說,等于把她對沈逸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盡數道明。

沈逸愣住了,賀辭卻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和離,是不是你在中間搗鬼?”賀辭出離憤怒地問長睦,以他對沈逸的了解,沈逸是真心喜歡姣姣的,他不會無緣無故地答應跟姣姣和離。

“爹爹,跟她沒關系,是我跟家主關系淡了,走不到一起去。”沈逸雖然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卻下意識地幫長睦說道。

“我不信!姣姣她那么好,對我們恩重如山,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她幫扶。你怎么會做出跟她和離那般忘恩負義的事?”賀辭不信沈逸的話,比起他們的解釋,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

那就是沈逸被他這個小徒弟盯上了!

一定是她在背后搗鬼,逸兒和姣姣才會和離!

“爹爹,這件事真的是我自愿的……”沈逸話還沒說完,就被賀辭打斷了。

“你還在幫她說話?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真以為她是你新收的小徒弟?她是不死族的天師!已經活了幾百歲了!你能玩得過她!”賀辭跟趙覓在一起,趙覓是義戰軍的大將,這些事她當然知道。

沈逸錯愕地看向長睦,長睦手眼通天,她不想沈逸知道的事,誰都不敢在沈逸面前說漏嘴。長睦真正的身份,沈逸竟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沈逸眉頭緊蹙,懵懂地看向長睦:“我爹爹他說的是真的嗎?”

長睦不敢再隱瞞下去,她心虛地望著沈逸,把內疚寫在了臉上:“……是真的。”

沈逸剛才還在幫長睦說話,這會卻啞巴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一直都在騙你!”賀辭語氣激烈地在沈逸面前,揭露長睦的狡詐心思。

長睦沒有反駁,她一直愧疚地看著沈逸,眼巴巴的希望得到他的原諒。

沈逸大腦一片混亂,他把自己跟長睦從初識到現在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越想越崩潰。

“你一直都在騙我?”沈逸受不住打擊,身形搖晃,跌坐在診療椅上,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

“師父?”長睦擔心地上前,想扶他,卻被沈逸一把揮開了。

“我不是你師父!”沈逸悲憤地朝長睦喊,當初陳姣姣要跟他和離,他有多難過,長睦一直看在眼里。那時候她一直陪在沈逸身邊,沈逸還很感動。

他現在才知道,長睦就是那個讓自己和離的罪魁禍首!

“你就是我師父!一直都是!”長睦不是什么善類,她也做不到步步退讓,她已經失去過一次,她絕對不允許這件事發生第二次。

沈逸和賀辭都被長睦兇狠的態度嚇到了,分明錯的是她,她卻比他們更憤怒。

她有什么資格憤怒?

“你不能跟她在一起,她會害死你的!”長睦往日在沈逸面前表現的乖巧懂事不復存在,她目光變得陰沉,一秒黑化,大聲喝止沈逸。

沈逸竟被她嚇到了,神色空白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質問她:“你怎么知道我會被她害死?而不是被你這個表里不一的天師害死?”

“因為三百年前,你就是因她而死……”長睦不再隱忍,把自己藏在心底三百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她當年為何會一條道走到黑,處處跟陳云依作對,不惜毀掉一切。

正是因為,她的師父并不是因為她而死的,而是因為陳云依而死的。

這么多年,她一直背著弒師的罪名。把一切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獨自被天下人唾罵。也是為了,保全師父纖塵不染、皎皎君子的好名聲。

她的師父蕪花,并不是被長睦逼死的,而是因為自責而死的。

“什么因她而死?你又在編排什么?”長睦這會說的話,沈逸一個字都不愿再信。

長睦不屑跟他爭辯,她突然用力捉住沈逸的手,拉著他疾步朝著竹林走去。

“你帶我來這干什么?”沈逸想掙脫長睦的手,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賀辭也嚇壞了,不知道長睦到底想干嘛,一直踉蹌著跟在后面,擔心沈逸的安危。

長睦卻只是把沈逸帶到了蕪花的墳前,并沒有傷害他分毫:“三百年前,你還是我的師父蕪花。那時候的你也跟現在一樣,仁慈寬厚,心懷大愛。你是人人稱道的君子、是蒼生之福。”

沈逸滿眼茫然地看著長睦回憶以前的事,他從未見過長睦露出如此沉痛的表情。

“你說我前世是蕪花?就是之前被你泡在藥水里的人?”

“對,你就是他。”長睦斷然道。

姑且不論這件事是真是假,沈逸對蕪花的事更感興趣:“那你為何說蕪花是因為家主而死?依照傳說,醫圣蕪花是被他的徒弟逼死的。”

“我雖然不走正道,在他在世時,卻并沒有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沒有逼過他,他是因為自責而死的。”長睦語氣平靜,卻不難聽出里面隱含的悲傷。

沈逸突然一陣心悸,好似感應到了什么,他捂著心口,顫聲問長睦:“他到底因何而死?”

“我師父他原本是無瑕白玉、皎皎明月,他一生行醫,只會救人,從不害人。但是最后他卻愛上了威名赫赫的大將軍,可大將軍心里已經有了別人。我師父不甘心,他為了得到大將軍,自創了能掌控強者的‘聽言蠱’。后來不知怎的,聽言蠱對大將軍全無效用,卻被其他有心之人,用來下蠱害人。一時間天下大亂,因為聽言蠱而喪命的人不計其數,我師父悔恨難度,自戕而亡。”長睦緊緊地盯著沈逸,滿目悲愴,字字句句都在泣血。把隱藏多年不愿吐露半個字的秘密,和盤托出。

沈逸看著眼前的孤墳,長睦說的那些事,他竟并不覺得陌生。他的心在隱隱作疼,無限悔意涌上心頭。

他啞聲問道:“那個大將軍就是陳祖?”

“對,大將軍她就是陳祖陳云依,我師父因她而死。我師父本是天底下最善良、仁愛的醫者,卻因為她毀了一世英名,犯下殺戮之罪。我為了顧全師父的名聲,把一切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所有的錯我都替師父擔著。因為我希望他能清清白白地走,后世的人,只需要記著他的好就行。”長睦的哀傷,這一刻都化作實質,朝沈逸奔涌過去。

沈逸抬眸,雙眸盈滿水汽,仿若穿越了前世今生,再次見到了她:“原來如此。”

“你相信我說的?”長睦驚疑地問。

“我信,”沈逸苦笑一聲,他一直都是濟世為民、寬厚仁慈的醫者,認識的人,都夸他菩薩心腸、是個大好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也曾產生過罪惡的念頭,那些差點誘發他走上歧途的念頭,才是他決定離開陳姣姣的真正原因。

“因為我……我曾經也有過毒殺徐五的想法,那些可怕的念頭讓我無法面對自己,我才會選擇離開。沒有徐五還有別人,如果我一直留在她身邊,肯定會走上迷途。”沈逸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吐露過他藏在心底的秘密。

但是在面對長睦的時候,他卻可以大大方方地講出這些陰暗的心思。

他知道長睦不會責怪他。

長睦一定會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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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蕪花,在自戕的最后一刻,是否也明白過來,長睦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蕪花那樣的人,就像潔凈的雪花,本是世間最純凈的東西。可雪花只有落在人的手心,才會干干凈凈地融化。

如果落在人的腳邊,難免被濺上滿身的污泥。

長睦愿意捧著他,讓他干干凈凈地走。

他也愿意干干凈凈地走,亦或干干凈凈地留下。

“師父,你想開了?”長睦難以置信地問沈逸,她原本以為,沈逸會因為這件事跟她決裂。

她一直不敢坦白,就是怕沈逸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或許我三百年前就想開了,”沈逸臉上浮滿笑意,一身輕松地回答她。

賀辭在趙覓的攙扶下,全程站在他們身后,聽他們說話。

沈逸那些隱秘的心思,連賀辭都不知道。

這一刻,賀辭突然意識到,沈逸已經不是小孩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經過了深思熟慮。他和姣姣和離,不是因為被蒙騙了,而是他自己在逃離一個會讓他迷失本心的地方。

賀辭全身一松,徹底想明白了,當下決定不再干涉沈逸的事。

長睦從此以后,也能在沈逸面前,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做人了。

長睦一點都不急,她雖然是愛師父的,但是她的愛少了很多占有欲。她只要能陪在師父身邊,看著師父每天活力滿滿地忙碌,她就很滿足了。

就算師父一輩子不答應做她的相公,她也無所謂。

只要師父好好活著,他們日日都能見到,長睦就很滿足了。

團大。

當思陳這個大齡單身女跟文軒成婚后,陳姣姣的五個兒女的婚事全都塵埃落定了。

這一年的團大,陳家小院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所有人都回來了,陳姣姣光是膝下的兒女和他們的伴侶,就足足有十個人。

再加上她那四位風華絕代的相公,和至親好友,整個小院都擠滿了人。

魏夏和明華莞也回來了,他們的小兒子也已經長大成人。

魏夏的小兒子跟魏夏長得很像,但是臉上沒有傷疤,看著比魏夏更俊秀靈動。

魏夏的小兒子很有意思,他在見到陳姣姣時,竟跟魏夏一樣,說話結結巴巴的。

“見……見過陳祖。”

“不準結巴!”明華莞突然怒不可遏的沖出來,把自己的小兒子拉走了。

陳姣姣滿臉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狐影:“魏夏的小兒子怎么跟他一樣,說話不太利索。”

狐影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起身走了。

陳姣姣完全不明白,他在氣什么?

她又轉頭看向丁沐白,沒想到丁沐白也氣哼哼的起身走開了。

陳姣姣委屈的再次看向徐五,徐五平時對她最好,她不信徐五也會莫名其妙的生她的氣。

可是這次她卻預估錯了,徐五也跟丁沐白和狐影一樣,怨懟的說她:“你以后還是別見人了,見一個勾搭一個。”

“我……”陳姣姣委屈極了,心里想著,我什么時候勾搭人了,我勾搭誰了?

可徐五根本不聽她解釋,也轉身走開了。

陳姣姣只得求救般的看向蘇郁,果然多年的老夫妻就是不一樣,蘇郁對陳姣姣的感情,介于親人和愛人之間,他更加包容陳姣姣。

見陳姣姣傻呵呵的,連做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好心提醒她:“魏夏跟其他人交談從不結巴,他只有在面對你的時候才會結巴。”

陳姣姣還是不太明白:“這是為什么?難道我很兇嗎?”

“因為他愛慕你。”蘇郁無情的揭穿了這一事實。

陳姣姣嚇得后背發涼,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祖宗’,見他們離的很遠,才回頭壓低聲音,擺脫蘇郁:“你別這么大聲好不好?被他們聽見了我又沒好日子過了。”

蘇郁噗嗤一樂:“你以為你能逃得過?你仔細看看,魏夏的小兒子跟其他人說話結巴嗎?他跟他爹爹一樣,面對喜歡的人時,才會結巴。”

陳姣姣又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些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他的長輩!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小孩。”

蘇郁:“他已經及冠了。”

陳姣姣:“那也是小孩。”

受此驚嚇,家宴上,陳姣姣再也不敢招惹任何人。她原本以為魏夏和他小兒子的事,只是蘇郁故意嚇唬她的。

可是通過她的觀察,她還真發現,魏夏的小兒子跟別人說話都很正常,唯獨看向她時,眼神會變得閃躲,話也說不利索。

魏夏反而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跟陳姣姣說話時,不再結巴。

這個發現讓陳姣姣十分心虛,不過她又覺得無比委屈,她真的什么都沒做,只是正常交流,她家那三個祖宗,憑什么生她的氣?

陳姣姣抽空把徐五拉到一邊,徐五對她最是寬容,她想先從徐五這突破,把道理跟他講明白,不能白白受委屈。

“我剛才什么都沒做,你憑什么說我勾搭人?”

徐五卻不買她的帳,直言道:“你看著他,就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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