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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越確定要強求之后,就一直在尋找投入姜師祖懷抱的方法。
如今在不少知情人眼中,他得圣女如雪師姐看重,可以說是在如雪師姐的懷抱中,可為了活命,他不得不想著一位老男人。
真是造孽啊。
不過自從把太極拳練出了一點名堂之后,如雪師姐單獨傳道受業的次數確實變少了。
無他,圣女師姐自己正在惡補控水修行而已,太初教的功法包羅萬象,可在這方面卻是弱項。
跟著其他教習、先生修行,讓景越這群新人知曉了各位先生都各有所長。
兩月時間轉瞬即逝,他們即將面對的是選擇跟著哪位先生專精修行。
大先生十多年前逝去,只留下了一個名號,沒人能頂替。
二先生是個老頭兒,據說懂得不少,卻沒有具體表現。
因為他的聲音有一種神奇的能力,即便你是站著聽他授課,都忍不住困意來襲。
于是二先生教習的時候,經常出現學生倒下一大片,他也在酣然大睡的畫面。m.42zwla
事后景越他們回憶到底從二先生那里學到了什么,大抵都沒有什么印象,全睡覺了。
三先生余先生是名實力驚人的劍修,念力深不可測,曾當場表演一人馭五劍,跟演雜技似的,讓人眼花繚亂,驚艷了不少人。
本來陸安霖、呂輕語看著挺激動,恨不得當場拜在其門下,可是看到他那張粗狂張著一顆大肉痣的臉后,又冷靜了下來。
陸安霖是單純不喜歡丑男,而呂輕羽是真的不想和這位先生組合在一起,如果他真的拜在了三先生門下,到后面,他和先生可能不會因為念力出眾聞名,而是以“師徒二人皆兇神惡煞,果然不愧為師徒。”這類傳言。
從三先生到四先生那里,你會有一種豁然開朗,驚艷無比的感覺。
緣于四先生孟靈心本就是位知性美人,再加上三先生那么一對比,那就更美更得體了。
五先生張鐵生一臉老實,渾身肌肉,擅長鍛體和煉器,甚至眼里沒有女人。
每次看到天生神力的王行,一臉兇相的威猛書生呂輕語時,他的眼睛都是色瞇瞇的。
六先生前些年也去世了,接過她傳承的正是圣女陳如雪。
七先生不在。
不管是教習或者先生,或多或少都在影響著這群新弟子的判斷和選擇。
關于陳如雪專門挖景越這件事,幾位先生皆很憤怒。
可他們知道這位后輩擅長以身份壓人,喜歡給人穿小鞋,所以只能敢怒不敢言,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
卻越想越氣!
所有人都認為,景越已是如雪師姐的囊中之物。
這天,陳如雪身邊跟著一個老嬤嬤。
她們杵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目光躍過那些正在鍛體的年輕弟子,落在了景越身上。
這個時候,景越正在一邊輕輕咳嗽,一邊舉石練力。
“長老,看清楚了嗎?”陳如雪問道。
那紫衣老嬤嬤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天生寒毒體,無法根治,只能以那些藥物緩解。”
聽到這里,陳如雪一時臉色煞白,最終只能輕輕嘆了口氣。
自從跟景越那次廝磨接觸后,她聞到了自己衣衫上的淡淡藥味,覺得應該是景越留下的。
后面她留意了一下,確定了景越一直在服藥。
于是她找了這位院中圣手李長老過來,這才確定了這情況。
“那他自己吃的藥能行嗎?”陳如雪問道。
“老身剛去他住處聞了一下,那藥方算不錯,能緩解他的痛苦,只是火玉丹不正宗。”
“不正宗?”
“煉制火玉丹最好的藥材是火靈草,只是那種草藥只在蜀地生長,又相對稀缺,他用了火腥草頂替。”
“蜀地?那法曼長老去采辦足夠的火靈草回來,越快越好。”陳如雪憂心忡忡道。
“老身知道了。”
在對方離開前,陳如雪再次問道:“長老,他這病真的一點根治的希望都沒有嗎?”
那紫衣長老眼神復雜,說道:“只能說希望極其渺茫,有一種方法可以試試。”
“是什么?”
這邊的景越渾然不知陳如雪和紫衣長老的對話,因為他剛鍛體結束,正在和王行放松。
院子里的女人已組隊去另一邊了,于是院子里只剩下了男人。
他們兩兩組成一隊,一個躺在地上,一個站著用腳踩揉對方身上僵硬酸楚的肌肉。
于是乎,院子里全是滿身大汗的漢子,互相踩揉著,發出既痛苦且又歡愉的聲音。
距離選擇先生的日子沒幾日了,這群新入門的弟子大抵都有了自己的選擇。
王行想選擇四先生孟靈心,被眾人紛紛吐槽。
“你一個天生神力,五大三粗的,為什么會選道法細膩的孟先生?”
“誰說天生神力都不能修行道法?”
“呸,你那是想修道法嗎?你那是看先生和先生門下的師姐漂亮。”
呂輕羽也想選擇四先生孟心靈,同樣遭到了大家的吐槽。
“呂輕羽你一個濃眉大眼的,還是讀了不少圣賢書的人,為何和王行一樣膚淺。”
“我真是想跟著孟先生學藝。”
“呸,你那是想學藝嗎?你那是看先生和先生門下的師姐漂亮!”
呂輕羽頂著一張魔人布歐的臉,一臉委屈。
他是真的想去學藝的!
特別是想從孟先生那里學習如何變得知性得體,那樣的話,他說不定看起來就不兇了。
而就在大家對這些事議論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
“景越,你跟我來。”陳如雪走了過來,交待道。
“哦。”景越跟了過去。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將眾人的熱情澆滅。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跟著陳如雪走掉的景越,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這種感覺,就像他們在為一塊饅頭爭得面紅耳赤,大打出手時,景越忽然坐在那里,喝起了葡萄美酒,吃起了烤全羊。
這饅頭還有什么味!
風吹過,松林如濤,屋舍的屋檐伸展如懸崖。
陳如雪站在前方,發絲飄動,身上的鵝黃色裙擺如云霞一般好看。
“有些事,為什么不告訴我?”陳如雪忽然開口道。
“師姐,何事?”景越一時謹慎起來。
不會他的秘密被發現了吧?
他來這里,確實不是單純來學藝的。
說來說去,他最深的目的就是想從姜師祖那里偷師治病,而不是跟著這位如雪師姐修行。
“你告訴我,你為何經常咳嗽?”陳如雪問道。
“我感染了風寒。”景越解釋道。
“你騙了我,你是天生寒毒體。”陳如雪迎著風,淡淡說道。
沒有人看見,她的眼角扯動了一下,那是她情緒悲傷的表現。
景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別跟著我修行了,去姜師祖那里。”陳如雪說道。
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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