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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峙無奈的搖頭,“老先生,若本王真有證據,還會讓流言肆意的流傳嗎?這幾日本王也因為這流言而焦頭爛額。”
柳老先生道:“連你都查不出到底是誰放出這樣的謠言?”
祁峙搖頭,“說實話,那些信,本王自己也有幸看過,足以以假亂真,若不是本王確定自己從沒寫過,還真看不出那是模仿本王的字跡。”
柳老先生卻是突然道:“你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祁峙雖然覺得即便是他寫了也是多余,可是既然柳老先生這樣要求了他,便讓人搬來了桌子,又拿了紙筆。
祁峙凝神靜氣,隨意的寫了首詩出來,然后起身。
劉老先生看著他寫的那首詩久久不言不語。
圍觀的眾人又有人道:“到底怎么樣,不會真是王爺寫的吧!”
“這誰知道,就像王爺自己說的,那臨摹的實在太像,即便是他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
“那完了,查查不出,字跡又完全一樣,這屎盆子難道真就得頂著了,通敵叛國,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即便他是王爺也不能被免了吧!”
“唉,誰說不是,只是我始終相信王爺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
柳老先生擰眉看了許久,突然放下祁峙所寫的那張紙,從懷里拿出封信來。
兩張紙鋪在一塊兒,柳老先生兩下對比,又過了許久,那皺在一起的眉,突然舒展開來,繼而哈哈大笑。
眾人被他這一笑弄蒙了,“到底什么情況?”
“老先生笑什么?”
“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在眾人急不可耐的伸長脖子中,柳老先生終于止住了笑說話了。
“不是王爺的字,不是王爺的字。”
柳老先生連說了兩次不是王爺的字,祁峙詫異了。
“老先生能看的出來?”
“畫龍畫虎難畫骨,盡管模仿的再像,可終究不是。”
柳老先生的證明讓眾人松口氣的同時,也為先時的懷疑而感到羞愧。
“太好了,真的不是王爺。”
“我就說王爺絕不是那通敵叛國之人,如今終于有老先生為他證實了。”
“也就只有老先生這雙利眼,才能看出字跡的不同。”
所有人都說自己相信靖親王不會出賣北裕,卻有人發出了不同的聲音。
“柳老先生是在幫王爺的吧!所以王爺是連老先生都收買了嗎?”
這人的話一出口就引來了周圍人的不贊同。
尤其是那些崇拜老先生的讀書人。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老先生的人品之高潔,豈是爾等可以隨意污蔑的。”
“就是,當初當今陛下以國師之位聘請老先生,都被老先生以不涉廟堂而拒絕了,如今老先生已然年邁,王爺就是想收買他,又是以什么條件呢?”
“是啊,你以為老先生是你我一般的普通人?在老先生的眼中,功名利祿如過眼云煙,半點不會放在心上。”
那人被一陣討伐,臉色漲紅。
“我就是隨便說了一句,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見這人知錯了,大家才好心的放過他,讀書人眼中可以不相信皇親貴胄,但老先生又不同,那是如同圣人一般的存在。
皇宮里的祁嶶氣得連咳不止,他秘密籌劃那么久,別被一個該死的老東西給破壞了,這怎能讓他不恨。
可這恨還不能當著眾人面發,你們私底下摔幾個茶杯。
高公公不知其中的詳情,只能越加謹小慎微的伺候。
只是到了晚上,他派去調查下毒之事的人回來了,這下毒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順嬪娘娘。
這一消息讓祁嶶氣的又摔碎好幾個杯子。
順嬪賈玉蘭,能讓他甘愿冒此大險的還有誰,只是他沒想到,祁向晹已經膽大到這種地步,謀害龍體,他真就以為自己死了,這皇位就能落到他的頭上嗎?
祁嶶日思夜想一整夜沒有睡,凌晨時分,還沒到上朝的時間,他叫高公公拿來紙筆,親筆留下了一封手諭,蓋上國璽印章。
高公公大驚失色,卻還是老實的聽從吩咐,將那封手諭藏好,心下明白,五殿下這是徹底完了。
晚間,許久未曾到后宮的祁嶶,竟然破天荒的往后宮而去,去的不是別處,竟然是順嬪那里。
一時后宮的眾位娘娘們咬碎了一口銀牙。
羨慕嫉妒的紛紛大罵賈玉蘭,只是再罵,也擋不住賈玉蘭的得勢。
而賈玉蘭,可是完全不想祁嶶到她的宮里來,只是人當到門口了,她也不能把人趕回。
還得裝作滿臉喜悅的迎出去。
“玉蘭見過陛下,陛下今日怎么有空到玉蘭這里來了。”
若是以往祁嶶早就迫不及待的將人扶起來,好一頓溫言軟語。
只是今日他看賈玉蘭的目光,卻處處透著陰涼狠厲。
更別說親自上去扶她,只是涼涼的道:“起來吧!”
賈玉蘭沒覺得哪里不對,從善如流的起身跟在祁嶶的身后。
“陛下的身子可好了些?”
問完這話不等祁嶶回答,便自顧自道:“先時還不能出乾清宮,今日已經能到臣妾這里來了,想來已經是好多了。”
賈玉蘭笑著說出這些話,祁嶶卻在她的聲音里聽出了滿滿的失望。
祁嶶面無表情的轉過身:“朕身體好了,順嬪好像很失望?”
賈玉蘭大驚失色:“陛下怎么能這么說,玉蘭擔心陛下夜不能寐,如今陛下好了,玉蘭自是欣喜萬分。”
“是嘛,真到沒看出順嬪哪里有高興的模樣。”
賈玉蘭強撐著笑了笑:“陛下知道的玉蘭一直是這樣清冷的性子。”
祁嶶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朕有件事一直不明白,趁著今日身體尚好,來問問順嬪。”
“陛下有事宣召臣妾就好。”
“順嬪,自打你進宮,朕帶你如何?”
賈玉蘭柔聲回道:“陛下待臣妾自是千恩萬寵。”
祁嶶感嘆了一下道:“是啊,千恩萬寵卻不及你心里那人的一顰一笑。”
賈玉蘭僵住了:“陛下……”
祁嶶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她想說的話。
“朕知道,當初讓你進宮你心中百般不愿,只是那時你已經是朕的人,難道你還想著嫁給老五?”
賈玉蘭面色發白,哆嗦著道:“臣妾沒有。”
祁嶶諷刺一笑:“沒有嗎?那你告訴朕,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