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28.豪門炮灰逆襲(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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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鈞最后還是跟著蘇醉去了小房間的浴室。

蘇醉的提議于情于理都挑不出毛病,只是他自己心思不純,才會覺得尷尬,實在沒立場開口拒絕。

況且,他也舍不得。

要不是因為他這次受傷,就算等到地老天荒,估計都等不到蘇醉這么體貼地照顧他。

事實上,也不用等太久。

他敢肯定,等到他傷好了之后,蘇醉就會迅速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回到原來那種相熟卻客氣的狀態。

想到這里,傅時鈞眼中劃過一抹細微的晦暗。

蘇醉給他解內里襯衫扣子的時候,垂在一邊的指尖抽搐似的蜷縮兩下,也終究沒有抬起來。

只是難耐似的閉了閉眼。

蘇醉一顆顆把扣子解開后,忍不住抬了抬眉。

雖然脫之前確實沒想太多,但真看到一大片線條優美、暗含張力的肌肉出現在眼前,他也不是完全心如死水的。

尤其是,傅總不僅肌肉好看,腰線也很漂亮,緊窄有力,被皮質腰帶扣緊的西裝褲邊緣,還隱約能看見往下蔓延的人魚線。

人都是有攀比心的,看著這么一副堪稱完美的成熟男性軀體,蘇醉忍不住想到了自己。

他用了體質強化試劑后,雖然體質上去了一大截,外在的身材卻沒有太大改變,依舊是渾身軟肉。

即使他穿過來后有意識地鍛煉,到現在也只是勉強脫離了白斬雞的范疇,肌肉薄薄一層,還得用力繃一下才能看見。

那點兒肌肉單獨看或許還湊活,但要是和傅時鈞一比,簡直就是個牙牙學語的小朋友,幼稚的引人發笑。

蘇醉忍不住心情有點兒微妙。

要不是顧忌著傅時鈞單手不好換衣服,他才不想湊上來受這種刺激。

傅時鈞見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還露出不善的眼神,原本就不穩定的心態慢慢崩塌。

猶豫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忍不住繃著臉,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解釋:“……一直在住院,身材退步了。”

蘇醉:“…………”

大概是被傅時鈞“炫耀”的行為氣暈頭了,蘇醉忽然惡從心中起,伸手在那副漂亮的皮肉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在安靜的浴室中響起。

傅時鈞嚇了一跳,被打到的地方顫動兩下,肌肉繃得更緊了。

他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忽然挨打,就聽見蘇醉平靜的聲音說:“胳膊抬一下,衣服脫了。”

傅時鈞呼吸一滯,也忘了追究挨打的事兒了,僵了幾秒后,才在蘇醉的催促下抬起完好的那只胳膊。

蘇醉極小心地幫他脫衣服,為了不扯到受傷的手臂,整個過程花了足足五分鐘。

脫完之后,他輕輕吐出一口氣,連額上都沁出了一抹細汗。

包裹著上半身的衣物徹底褪去,腰背也暴露出來,可以看得出輪廓非常結實漂亮。

蘇醉這次長了教訓,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讓它們亂瞟。

他不敢耽誤,將臟衣服往角落的衣簍里一扔,拿毛巾濕了溫水,就往傅時鈞胸口擦拭。

淡淡的褐色茶汁被毛巾抹去,擦干凈的皮膚上因為殘存的熱水而冒起白氣。

隔著毛巾,蘇醉也能感受到手下這幅身體的緊繃程度。

說是如臨大敵也不為過,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手上拿的不是毛巾,是刀片。

不過他理解傅時鈞的反應,倒沒說什么,專心擦著,只想速戰速決。

沒注意到,身體主人扶在置物架上的那只手,已經隨著他的動作逐漸收緊,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迸出,明顯的仿佛可以看見其中的血液流動。

“呼——”

蘇醉幾下擦完,才想起來他們忘了把新衣服拿過來,得折回外間的衣柜里拿。

問題是,他還不知道傅時鈞該穿哪件。

頭疼了一會兒,蘇醉干脆皺著眉,開始解自己的外套扣子。

他說:“衣服沒拿,你先披著我的外套,自己去找衣服穿。”

他的外套對傅時鈞而言太小,穿肯定是穿不上的,但披上稍微擋擋冷氣,應該勉強可以。

結果扣子才解到第二顆,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小醉——”突然扣住他手腕的人聲音沙啞的可怕,像是在砂紙上滾過一樣。

蘇醉心頭一跳,抬眼就看到一雙黑沉沉的眼,像是要把他吞噬一樣,直勾勾盯著他。

錮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也熱騰騰的熏著人。

他面不改色:“別鬧,你想凍著嗎?”

他想把手從傅時鈞手中抽出來,但傅時鈞這次抓的很緊,跟較勁兒一樣,他掙扎的越厲害,就收的越緊。

雖然還能加大力道,但顧忌著這人手上的傷,蘇醉到底還是沒再動彈。

他抿直唇線,將視線側開一些,心中略有些苦惱。

雖然他一直心心念著要剁掉Boss的小爪子,但沒打算在這種時候。

傅時鈞身上還傷著,他不想這個時候讓傅時鈞心情波動太大。

傅時鈞居高臨下,看著蘇醉清澈的黑眸,略有些失神。

蘇醉他……究竟有沒有感覺到呢?

他大部分時候都覺得蘇醉根本沒長這方面的觸覺,但偶爾也會忍不住猜測,小朋友會不會其實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鬧得太尷尬,才一直裝傻?

這個念頭從冒出來的那一剎那,就再也按不下去,在他心中滾雪球一樣膨脹著,膨脹到了再也抑制不住的地步。

他的唇瓣不受控制地自己動著:“小醉,我——”

蘇醉抬眼,輕聲說:“傅叔叔,不要沖動。”

他聲音清湛,像是春天從腳邊流過的帶著涼意的清泉。

只不過,這股清泉不僅沒能讓傅時鈞心中的熱火熄滅,反而像是飲鴆止渴,在短暫的冷靜后,就將他推向了更無法排解的深淵。

他知道——

傅時鈞忽然明白過來,蘇醉確實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然平白無故的,不會對他說這種話。

這一刻,他的腦子好像很清晰,又好像蒙上了一層霧一樣,所作所為全憑本能驅使。

狹小的浴室中,他上半身裸著,用僅能動彈的一只手扯住蘇醉纖瘦的手腕,俯身準確地吻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蘇醉站在原地,像是傻了,過了好幾秒才艱難地眨眨眼。

他一開始確實是想堅決拒絕的,甚至連措辭都在腦海里排練了好幾遍。

但不知道為什么,在傅時鈞朝他靠近的一瞬間,卻像是丟失了力氣一樣,什么也沒去想。

就這么被人吻得扎扎實實。

他急促地喘息一下,感覺到傅時鈞想把舌頭往他嘴里伸,才驀然驚醒,伸手就想把人推開。

錯誤發生個開頭就夠了,不需要繼續下去。

他是個過客,沒有資本為任何人的感情負責,也不想分離后一個人承受沒有時限的孤寂。

然而就在他挨上傅時鈞肩膀的一瞬間,變故突生。

他從醒來開始,就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記憶,腦海中是一片空蕩的空白,找不到來路,也看不見未來。

但在傅時鈞的舌尖硬生生擠進他口中的一瞬間,這片空白中卻忽然有了不一樣。

白色的幕布破裂,成百上千失去光澤的星子從幕布后面跳出,露出了他精神海的真實面貌——

一片雖然廣闊浩瀚,但卻完全失去生命力的黯淡星空。

蘇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住,一時間竟忘了將人推開。

他指尖發麻,在虛擬的精神世界中,看到一截細小的數據串順著相接的唇瓣流向更深處,將神經末梢渲染,又旋轉著流入他腦海中那片黯淡的星空,有意識一樣游弋到黯淡的天幕上,安靜地點亮了星空一角。

雖然只占了整片星空百分之一的比例,但那一顆亮起的星子仍如瑩瑩光火,在黑夜中閃爍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

那抹數據串跑的太快,蘇醉沒能抓到它,讀到里面的內容,但在它點亮星子的瞬間,他還是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像是……曾經丟失的東西,又重新回到了他身體里。

蘇醉有著一股莫名的直覺,即使他現在無法讀取星子里的內容,等到全部星空被點亮之后,那些被封鎖的記憶,都會朝著他敞開。

“嗯……”

數據流躥入的感覺實在太過怪異,那種感覺是直接作用在精神層面上的,比生理上的快.感更直接、更讓人無法招架。

蘇醉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即使定力極強,也忍不住在接吻間隙發出了一聲悶哼。

傅時鈞聽見他的悶哼,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勵,腰背緊緊繃著,更加激動。

他沒有經驗、沒有技巧,只知道悶頭悶腦、毫無章法地在蘇醉口中橫沖直撞,像是只急于在領地上留下印記的野獸,勢必要將每一寸領地都摸索清楚,什么都不管,兇得要命。

要是搞個吻技評比打分,滿分五顆星,給他打一星,都只是勉強看在他沒把人啃出血的份上。

也就是蘇醉在這方面和他一樣菜,又被腦海中的異樣吸引了注意力,才沒一口咬在他舌頭上,讓他滾蛋。

一個亂七八糟的吻結束后,傅時鈞發熱的頭腦終于冷卻下來。

結果看到面前的人被他啃的嫣紅發腫的唇瓣,再次失去理智,啞著聲音,就要一鼓作氣地告白:“小醉……我、我喜歡——”

“噓。”

蘇醉抬眼看他,黑眸里含著一點兒亮光。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的變故,還是終于自暴自棄、不再逃避心里早就生出來的琦念,他此時只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放松。

他主動湊近了一些,松松彎起眉眼,輕聲說:“再親一下。”

說著抬手安撫地碰碰傅時鈞后頸,像是在安慰一只躁動不安的大型犬,哄著:“這次輕一點兒……”

不得不說,他嘴巴是真的有點疼。

他懷疑這人是屬野豬的。←→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