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61 神獸飼養手冊(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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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蘇醉送到了小區樓下,謝余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謝余想到什么,眼中有些發愁。

他沒有立即接聽,而是先和蘇醉解釋:“是族里的長老,估計是要問小秘境的事。”

玄門早晚會知道他和蘇醉的作為,這是毋庸置疑的,他既然敢在小秘境拿那么多資源,自然想過出來的麻煩。

他有家族庇佑,想來出不了什么大事,但蘇醉不一樣。

在小秘境的時候,他聽蘇醉簡單說過蘇家的事。

蘇家早幾百年很有名,但如今早已被剔除出玄門家族,蘇醉雖然承襲了祖上的正統功法,但在如今的玄門規定下,只能按散修算。

散修不受任何人庇護,是玄門修士中地位最低的一種。

蘇醉可以提交材料進行認證,重新讓蘇家成為受到承認的玄門家族,但認證的過程很麻煩,拖上幾個月都是常見的事,耗時實在太長。

而且整個家族就他一個人的情況下,大概率還會無法通過審核。

現在時間不等人,最便捷高效的方法,還是找一個現成的家族掛靠。

謝余在心里快速分析力一邊,認真對蘇醉道:“家族認證時間長還風險大,不然我和族中商量,讓你來謝家當一段客卿。這是互惠互利的事,他們不傻就肯定不會拒絕。”

他看的清清楚楚,蘇醉的實力,可比他們家族中許多長老都要高上許多。

至少他那一手畫符的實力,在如今的修真界中,還沒有人可以比擬。

退一萬步說,哪怕是看在他手中資源的份上,只要蘇醉有意愿,多的是家族愿意招攬他。

謝家并不算最好的選擇,但只要他在謝家,就會不惜一切保全蘇醉。

蘇醉不置可否,露出一個很細微的笑,只說,“先看看吧,自保能力我還是有的。”他輕聲催促謝余:“你快接電話。”

謝余見他一點心動的意思都沒有,有些苦悶。

他說了句“你先別上去,等我一下”,才接了電話。

不出所料,那邊勉強寒暄了幾句,就按耐不住地問他在小秘境中是怎么回事,和他一起的那個人又是誰。

謝余如實說了自己的經歷,包括爬山途中稀里糊涂去了梵天小秘境,又稀里糊涂地回來。這個他們確實不知道原因。

他沒有撒謊,卻也巧妙地將蘇醉的部分略去不少。

長老對他的回答似乎不太滿意,但電話里也不好說什么,只催促他盡快回到家族詳談。

長老殷殷囑咐:“對了,將你在小秘境中一起的那位朋友,也一同帶回家做客。”

謝余沒有答應,只說:“我問問他,不一定有時間。”

家族明顯是有意招攬蘇醉,他自然也很想讓蘇醉去他們家當客卿,但不能替蘇醉做決定。

掛了電話后,他握著手機,抬頭去看蘇醉,將在長老的話說了。

他以為蘇醉會毫不客氣的拒絕,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沒有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謝余楞了一下:“你真的要去啊?”

蘇醉:“還有幾天才開學,閑著也是閑著。怎么,不歡迎嗎?”

謝余傻樂:“歡迎歡迎!那我明天上午過來接你,行不行,我家就在市區,很近的!”

蘇醉笑了笑:“好,我也先準備一下。”

他看著謝余離開的背影,神色有些許的沉,無奈地嘆口氣。

他剛剛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

謝家叫謝余和他回去,未必安了什么好心。

其實看謝余這么多年在謝家生生被耽誤的待遇就知道,謝家從沒想真心扶持過他。

就連現在要仰仗謝余的好處請他回家,也沒有遣人來請,直接一個電話,跟叫小狗一樣,就想把謝余叫回家。

這種隨意呼喝的態度,分明是在長久的漠視中養成的習慣。

謝余大約也是習慣了,竟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謝余其實不笨,就是老好人當慣了,習慣性把人往好的一面揣測。

蘇醉沒有再畫符,他在小秘境里畫了很多,短時間內已經夠用了。

他分出一些符紙,給自己在論壇上的店鋪補了點貨,就開始打磨在小秘境中尋找到的法器。

因為他是先天靈體,所以大部分法器他其實都能驅使,但高級往上的法器講究緣分,蘇醉本身又沒有使用法器的習慣,扒拉了一圈,也只找到兩件趁手一些的高級法器。

他將這兩件法器祭練一番,隨身帶著。

這是很有必要的。

謝家是帝都本地的大家族,勢力比不上頂尖的幾家,但依舊不可小覷,他還是主動去人家的地盤,自然要多做些準備。

“咔噠。”

蘇醉正在收拾東西,儲物法器中忽然掉出來一個古樸的小盒子。

他把盒子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當時自己用來裝家族靈玉的盒子。

那塊鳳凰形狀的靈玉,是蘇家祖上傳下來的寶物,曾經庇佑了原身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前不久才碎裂開,他就把這塊靈玉妥帖地收了起來。

盒子的蓋被磕歪了,蘇醉掀開,正想重新合好,眼神落在盒子中的靈玉上,忽然一頓——

那原本徹底碎裂成兩半的鳳凰靈玉,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悄無聲息地愈合了。

愈合處沒有任何痕跡,柔滑的像是從不曾受到過損傷一樣。

鳳凰伸著華美的長長的翅膀,靈動婉轉,仿佛下一秒就會長啼一聲,從蘇醉手中飛出來。

第二天上午十點,謝余準時來接蘇醉。

因為不打算在謝家過夜,所以他只背了一個小背包,里面沒放幾樣東西,很空蕩。

謝余眼尖地瞥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紅繩,感興趣地問:“你脖子上那是什么,靈氣好足?”

蘇醉拽出鳳凰玉墜給他看了一眼:“一個小物件,昨天收拾東西找到的,順手戴上了。”

他覺得這靈玉愈合的有些古怪,不放心再把它隨意扔在那里,干脆隨手戴上,也防止發生什么意外。

反正他十八歲生日還沒過,玉墜姑且算是有點用吧。

謝余看著蘇醉脖子上靈氣足的快要閃瞎他的“小物件”,頓了一下,艱難道:“……挺好的。”

他想,蘇醉對小物件的定義可能和別人不大一樣,靈氣這么濃郁的玉制品,他上一次見,還是謝淮那個族長爹開祠堂把一件祖傳的法器分給謝淮的時候。

兩人坐了地鐵又坐了兩趟公交,沒過一個小時就到了謝家。

謝家是老宅院,不過可比蘇家那個村子里的破落宅子豪華多了,不僅占地大,還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是經常修繕維護的。

宅院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靈氣,那是護宅法陣散發出來的,傳承久遠一些的玄門家族都會有個護宅法陣,這對于他們而言,就和門聯一樣,是一種門面,對來客起到震懾和炫耀的作用。

蘇醉看些謝宅院的護宅法陣才想起來,蘇宅也有個護宅法陣。他有時間要回一趟老家,把蘇宅里的陣法修補一下。

那套陣法的規模雖然沒有謝家這個大,但勝在是活陣,可以被收起來隨身攜帶。

一套只能在固定地方起作用的死陣,和可以隨身使用的活陣,孰優孰劣,自然一眼分明。

謝家人是真的輕待謝余慣了,謝余提前打了電話,他們到謝家的時候,也沒人來迎接,兩個人一路走了許久,才見一個慈眉善目的長老迎上來。

長老溫和的招呼著謝余:“小余,你回來了。”

謝余心里其實不大舒服。

他再心大,從進了家門后無人搭理的時候也察覺出了不對。

他自己的話,習慣了也無所謂,但今天帶蘇醉上門做客,謝家既然聽說了小秘境里的事,就自然知道蘇醉的價值。

謝余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沒說話,只嗯了一聲。

他實在不好對著眼前的長老說什么。

玄門中人因為窺探天機,常有五弊三缺。

謝余的父母就是犯了命缺,在謝余十歲的時候,就因為一次家族任務,早早的去世了。

所以謝余從那之后,就是被面前這位長老帶大的。

雖然不大盡心,但到底算得上他半個父母,對他有養育之恩。

他就算心中有氣,也不會對著長老發。

長老又將視線轉向蘇醉,眼中隱隱有著熱切:“這位就是蘇醉吧?聽說你是小余的朋友,歡迎你來我們謝家做客。”

蘇醉敷衍地笑了笑,指尖在自己脖頸間掛著的鳳凰靈玉上摩挲兩下,竟是連答話都懶得。

他可沒謝余脾氣那么好,被人這么隨意的對待還能好言相待。

雖然他沒有要當誰家客卿的打算。

但客觀地說,他現在身上揣著的就是一個金庫,去到哪都是人人爭搶招攬的,謝家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對他拿喬?

長老見他態度冷淡,不免有些尷尬和不滿,但想到那些關于蘇醉的傳言,還是沒說什么。

依舊熱情地招呼兩人:“你們倆快去跟我去前房,族長馬上就出來。族長本來在閉關,為了招待你們,還特意提前出關了。”

他滿以為這樣的特殊待遇會讓蘇醉受寵若驚,但蘇醉依舊是一臉和他沒關系的表情,絲毫反應都沒有。

長老蒼老的臉頰一抽,氣得胡子都抖了一下:“……”

不識抬舉!

兩人跟著長老到了前房的大堂時,謝家族長正好趕到。

身后還跟著一個眼熟的身影,謝淮。

“哼。”

謝淮看到他們,自然沒什么好臉色,但他大約還記得在小秘境里被打的臉生疼的事,倒是沒有像以前見到謝余一樣冷嘲熱諷,冷哼一聲,撇了撇嘴角,也不敢說話。

謝家族長面相威嚴,身上的靈壓也很重,確實有幾分實力。

他毫不掩飾地將身上的威壓都放出來,謝余承受不住這股威壓,幾乎瞬間就臉就白了一個度,冷汗從額角滑落。

謝淮在謝家族長身后露出個略帶得色的笑容,臉上的狗仗人勢簡直擋都擋不住。

在小秘境里那么囂張,出來還不是得看他爹的臉色?

蘇醉再厲害,到底獨木難支,現在還不是要來他們家尋求庇護?

他已經把小秘境里這倆人欺負自己的事告訴父親,父親雖然沒有直接承諾什么,但他一貫寵愛自己,怎么也會為他出氣。

謝家族長忽然發難,蘇醉倒是沒受影響,威壓還沒來得及落到他身上,墜在他胸口的靈玉就一陣發熱,將那股威壓抵消,他連一根頭發絲都沒被傷到。

這靈玉還有防御作用?

他怎么不記得這點?

他越發覺得這靈玉古怪,伸手又摸了一下,才冷眼看向謝家族長。

他面無表情地往謝余背上拍了道符,謝余才從威壓中掙扎出來。

他隱約記得,原書中謝家并沒有走到最后。

因為謝淮善妒,試圖暗害過孟清枝,后來就發生了一場“意外”,謝家德高望重的幾個長老和謝淮父子都死了,一個偌大的家族也快速衰落,很快退出了。

現在看來,就謝家這亂七八糟的風氣,就算沒有孟清枝的報復,估計也走不長遠。

謝家族長眼神一閃。

原本是對晚輩施加的小小下馬威,結果當場被打臉,是很落面子的。

不過他到底是一族之長,不是意氣用事的小年輕,變臉的速度堪比川劇。

“小余,還需要歷練啊。”

他身上威壓頃刻散去,帶上長輩特有的矜持而虛假溫和的笑,仿佛剛剛的只是和小輩開的一個玩笑。

謝余臉色很難看,但族長將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他也不好質問什么,只好抱歉地看向蘇醉。

蘇醉也不說話,慢悠悠把謝余背上的符箓接下來,往謝淮的方向一拋。

“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長了眼睛一樣到了謝淮面前,猛然在他身前炸開。

謝淮胳膊上猛然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流了下來。

“啊啊啊!”謝淮沒想到自己躲在父親身后還會受傷,雖然傷的不重,但受到的驚嚇很嚴重,當即慘叫一聲。

謝家族長的臉色也猛然沉了下去,眼中帶有怒色,仿佛下一秒就要發難。

蘇醉卻不慌不忙,盯著他威脅似的注視,很和善地說:“比起在小秘境里,令公子的實力還是絲毫沒有長進,族長應該勤加教導才是。”

裝大尾巴狼誰不會?

他可不是什么忍讓的性格,謝家和他的任務又沒關系,被人挑釁,還能把這口氣留著過夜不成?

當然是當場回敬過去。

蘇醉自己無所謂,反正他這次來也不是真的想當謝家的客卿,到是謝家對他有所圖謀,所以他敢篤定,謝家族長不敢和自己撕破臉。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果然,謝家族長的臉色沉了沉,到底也沒為這件事發怒。

能在他面前傷到謝淮,這個蘇醉,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一些。

他給謝淮的傷口抹了一張止血符,讓他回自己房間,就轉身朝兩人道:“特意為你們準備的宴席快開始了,先進去喝茶。”

再冷靜沉穩,看著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傷,語氣中還是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茶水上來。

畢竟是這么大一筆資源,謝家德高望重的長老難得齊聚一堂,團團將兩人圍住。

假模假樣的寒暄兩句,就直奔主題。

第一件事,就是讓謝余將這次小秘境所得的部分交給家族。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是百分之七十。

謝余自然不愿意拿出這么多,低低道:“我可以給四成。”

謝家族長還沒說話,照顧他長大的長老率先痛心道:“謝家將你養到這么大,為你投了無數資源,你怎么能這么不知感恩?你在小秘境中的收獲已然很多,就算是三成,也足夠用,剩下都是浪費,又何必緊抓著不放?”

謝余搖頭。

是,謝家確實對他有恩,不顧他也不是生來就是給家族當傀儡的,這些東西他都是冒著風險才得到的,交出這么多,不亞于從他身上剜肉。

就算用不完,轉手賣了,也是一筆龐大的進賬,怎么就浪費了?

一行人勸了又勸,謝余才終于松動:“七成可以,不過你們要答應讓蘇醉當我們家的客卿。”

“謝余,”這次出聲的是謝家族長,他陰沉的眼珠威嚴地看向謝余:“不要胡鬧,你朋友如今在玄門再‘出名’不過,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取他的命,你拿這些東西,就把家族往死路上逼,未免太自私。”

“我們不是慈善家,你朋友至少得拿出四成資源,我們才能保護他周全。”

謝余:???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的收獲已然很豐富,但他從頭到尾不過是撿一些蘇醉看不上的東西。

蘇醉手里的四成資源,保守估計,也是足以支撐起一個中等家族的龐大能量,他們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然而一行人的表情都那么理所當然。

謝余情不自禁感到迷惑。

“夠了!”

沉默幾秒,謝余站起身,終于爆發。

他原本是想著幫蘇醉,才建議他來謝家當客卿,可他的族人們這是什么的態度?

把蘇醉當成是他一樣冷待磋磨嗎?

他受得了這份氣,卻不能忍受朋友因為自己的原因,承受這樣的屈辱!

更何況,蘇醉對他而言并不僅僅是朋友那么簡單,更是他崇拜的人。

他不能讓蘇醉受這份憋屈。

他第一次用近乎不敬的態度和長輩說話:“我父母為謝家鞠躬盡瘁,更是為了當年的大陣落成主動犧牲,他們為家族做過的貢獻,遠比我這些年從家族得到的多。”

長老眼中劃過一抹心虛,不過還是強撐著面子:“話怎么能這么說?你父母不也是謝家養大的?為家族奉獻原本就是理所——”

謝余眼中劃過一抹厭惡,他冷聲打斷長老:“我父母不欠你們的,我不欠,我朋友更不欠!既然你們這么無理取鬧,我還是先回學校了。”

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謝余!你今天要敢走出這個家門,我們謝家就沒你這個人!”

謝家族長沒說話,不過也威嚴十足地點了點頭,威脅的意味顯而易見。

謝余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看向這些曾經尊敬的長輩。

他從沒想過和家族斷絕關系,哪怕今天對家族無比失望,也從沒想過和家族斷絕關系。

房間中一時間非常安靜,族長和長老示威的視線一層層落在他身上。

有一個瞬間,謝余決定自己像是被這些目光壓垮了。

長老見謝余這幅痛苦的樣子,心中安定許多。

他了解這個孩子,很重感情,他搬出斷絕關系的大山,篤定謝余肯定會妥協。

謝余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在他的感知中,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才艱難地回到人間。

他呼吸急促,轉身向蘇醉道歉:“……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竟是默認了長老的話,和家族斷絕關系。

人活一張皮,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必非要賴在謝家。

蘇醉見他終于強硬起來,眼中露出些許欣慰:“沒關系。”

他之所以來這一場鴻門宴,倒也沒什么很特殊的目的,不過是想讓謝余徹底看清謝家人的嘴臉。

他想了想,覺得單靠自己,想把一個世家發展起來,到底還是有些捉肘見襟。

還是需要多找些人。

謝余心性很純善,而且如今已經洗筋伐髓,就是個再好不過的苗子。

“你不后悔就好。”

蘇醉心情很好,連在鳳凰靈玉上摩挲的力道也微微重了一些。

長老上一秒還在想著要怎么在謝余妥協后好好教訓他一番,下一秒,謝余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同意了斷絕關系的威脅,轉身就想走。

他滿臉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只能慌張道:“站住!”

“唧……”朱雀被再次叼起來的時候,已經徹底失去了一開始囂張的氣焰,變成了一只心灰意冷的小鳥。

這只黑貓也太邪性了……

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受了傷,但堂堂神獸,根基仍在,就算打不過,怎么也不應該如此狼狽,完全被人按在地上錘,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他敢肯定,就算自己的全盛的時候,對上這只貓估計也會被打得滿地找頭。

就算是青鸞來了,應該也討不到好處。

神獸也是分等級的。

他雖然頂著先天靈獸的名頭,卻是人類之后的產物,先天就比洪荒就誕生的青鸞少了些底蘊。

青鸞作為鳳凰近衛,始祖曾經得到過鳳凰的一絲混沌靈力,這是一縷極霸道的血脈,再加上他本就是太古神禽,所以實力是當今神獸中最高的,不然也不會由他掌管裁決所。

他和青鸞切磋過幾次,都是敗多勝少。

也不知道被叼著走了多久,身上的力道一松,被呸的一口吐了出來。

朱雀已然失去了逃跑的興致。

反正他跑的再遠,這只貓也總會神出鬼沒地把他抓回去。

他生無可戀地在地上滾了兩滾,才撐著細腿慢吞吞爬起來,懶懶地掀起眼皮,卻在看到眼前景象的一瞬間,瞬間瞪大了自己的黑豆眼!

那只貓好像發癲一樣,原地仰著腦袋,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憑空蹭著什么一樣。

尾巴也高高豎著,咪嗚咪嗚叫的非常軟,的像是喝醉了酒。

雖然種類不一樣,但基本的肢體語言還是共通的……

朱雀:???

這貓在干什么,發情期嗎?!

想到什么,朱雀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啾啾啾!”

他伸出小翅膀捂住柔弱無助的自己。

青天白日的!

這貓!

為什么要在他面前做這種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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