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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男人聽到他的話,楞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慮。
蘇醉卻毫不心虛地和他對視,湛黑的眼眸沉沉靜靜,沒露出一點兒破綻,非常理直氣壯。
沒辦法,誰讓他說的都是實話。
只是省略了某些細節。
男人保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眼眸漆黑如一汪怎么看也看不到底的深譚。
青年的表達太過敷衍,只要是個智商正常的人,聽到他的話都得懷疑一下。
他當然也懷疑。
尤其是一睜眼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記憶的時候,是最應該警惕的。
但不知為何,對上青年的視線時,他腦海中的所有疑慮,忽然像是被融化的堅冰,一點一點被吹散。
只剩下……想要靠近的。
他余光不受控制地轉到青年纖瘦的脖頸上,青年肌膚白皙,可以輕易看到皮膚下顏色很淡的血管。
淡淡的誘人的氣息從青年身上傳出,像是被什么可以蓋住了,不過依舊被他敏銳地嗅到了一絲端倪。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里面血液的味道。
熟悉得就好像……他曾經嘗過一樣。
他喉頭情不自禁地滾動了一下。
身體里有什么東西開始躁動,含著疼痛和深不見底的。
像是要把人吞噬一樣的饑餓感涌了上來。
……同時還混了一種他也不明了的。
他下意識壓制住體內雜亂的力量和,這是身體長久以來的條件性反射,疼痛因為拉鋸的產生成倍的纏繞上來。
但下一秒,他動作一頓,腦海中緩緩浮現一個念頭,他為什么要壓抑自己?
安靜在房間中蔓延了一會兒,男人主動把視線移開。
他聲音很低,有些啞,對著蘇醉說:“多謝。”
蘇醉:“……不用謝。”
他上上下下把男人打量了一遍,確定他好像真的是腦子壞掉了,忘了之前的事。
他將視線收回來,也說不清究竟是頭疼居多,還是松了口氣的情緒居多。
擅自把人拐走,他自己腦子里都還亂著,更沒想好該怎么解釋自己的動機。
難道直接說你和我前夫很像,我一時鬼迷心竅就……
不被打死都算是對方脾氣好。
現在男人失憶,反倒避免了他尷尬。
蘇醉輕咳一聲,說:“你先自己待一會兒,我去給你買幾套衣服。”
剛剛被抱住的時候,他已經察覺這人的身材和傅時鈞一模一樣。
而上個世界他給傅時鈞買過不知道多少次衣服,早已經對他的尺寸爛熟于心。
男人過了一會兒,才垂著眼睫,低低地嗯了一聲。
半邊臉淹在黑暗里,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蘇醉注意到他有些沉默,但只以為是失憶的緣故,失憶的人多少會沒有安全感。
他當他默認了,去最近的商場給他買衣服。
他匆忙躲藏的這地方很偏,也沒有什么很好的男裝店,他眼光高,挑了半天才勉強買了兩套。
回去的路上,系統555偷偷和他念叨:“宿主,你這算不算誘、誘拐失憶小鳥?”
蘇醉面無表情:“什么亂七八糟的,閉嘴。”
他拎著衣服回到旅館,結果剛走到樓梯口,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想到之前在幻陣中男人全身布滿黑色痕跡的模樣,蘇醉臉色一變。
他在門前放了個隔絕符,防止被路過的其他住客看到,才把門推開。
事實證明,他的謹慎是對的。
門打開的一瞬間,無數黑色的氣息像是藤蔓一樣包裹了上來,一只有些冰涼的手按上他的肩膀。
包裝袋嘩啦一聲跌落地上。
蘇醉意識清醒的時候,只感覺頭暈的厲害。
他楞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怎么會這么難受——
被放了那么多血,能不難受嗎?
男人失憶后的自控力簡直是斷崖式下降,他剛剛一開門,整個人就被失控的邪氣捆成了粽子,被男人環在懷里。
動作快的他都沒來得及買道具打人。
之后因為熟悉的氣息猶豫了一下,又被咔嚓一下啃了脖子,意識瞬間變得混沌無比,只記得溫度從身體里流失的鮮明感覺。
蘇醉有點頭疼:“……”
不得不說,男人的氣息簡直是像作弊器一樣的存在,即使理智上知道要保持警惕,但長久下來的習慣,還是讓他無法及時建立有效的防御。
不過,他沒來得及頭疼多久,就被胸口傳來的觸感吸引去了注意力。
蘇醉慢慢垂頭看去,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戴著的鳳凰玉墜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摘了下來,拿在男人手里把玩,細細的紅繩搭在遍布黑痕的指尖,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昳麗。
蘇醉眉頭微皺,意識到不妙。
靈骨的氣息是越臨近成年越濃郁,直到成年之際,才會徹底收斂進體內。
他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成年了,正是最特殊的時候,一旦摘下遮掩的玉墜,估計一座城的靈獸都要被吸引過來。
蘇家的馭獸術雖然失傳了,但總歸不是什么秘密,年齡大一些的玄門中人,很快就能猜出他的體質,到時候循著靈獸異動的線索,不難確定他的范圍。
更別說裁決所那一群神獸,更是不知道比靈獸敏銳多少倍,說不定隔著幾百里,都能聞見他身上的味兒。
這樣一來,他的行蹤就完全沒什么可言了。
到時候,人贓俱獲,他擅自誘拐裁決所的神獸這事兒一傳出去,對他的名聲肯定有影響,也就間接影響了他的任務。
更別說男人這幅明顯不對勁的樣子,明晃晃出現在眾人面前,也是一樁麻煩事。
蘇醉第一時間讓系統買了隔絕氣息的道具,選擇使用,但這也只是聊勝于無,畢竟在他沒醒來的時候,已經當了不知道多久的移動定位器了。
蘇醉很憂愁。
一時腦熱的后果真是太可怕了。
沖動果然是魔鬼。
系統555小聲逼逼:“拐鳥一時爽……”
“一直拐鳥一直爽,”蘇醉冷靜地說:“少往自己的語言庫里錄入一些奇怪的話,任務完不成,你也沒獎勵。”
系統555:“……”
對哦,差點忘了宿主任務失敗,系統也會有相應的懲罰。
不過系統的懲罰并不嚴重,大多只是關小黑屋之類的。
倒是宿主,如果失敗,就會退出任務系統。
至于宿主任務失敗之后會發生什么,系統555并不知道,但它忘記在哪位前輩那里聽過這樣一個理論:這些來參加任務的,絕大部分,都是走投無路的人。
走投無路后再失敗,會發生什么,似乎并不難猜。
對于人類而言,最可怕的大概就是……死亡?
作為一個人工智能,系統555理解人類死亡的定義,卻并不能感同身受。
不過它知道這對人類而言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系統555頓了一會兒,電子音小心翼翼地說:“……那宿主要加油哦。”
似乎看出了蘇醉眼中的擔憂,低啞的聲音從蘇醉頭頂傳來:“……沒人會發現這里。”
蘇醉楞了一下,抬頭看去,男人的臉果然又變成在幻陣中的樣子,布滿可怖的黑色痕跡。
……看來這邪氣還挺難纏。
男人沉沉看著他。
他不會讓別人覬覦上自己的獵物,早在蘇醉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封閉了這個空間。
聽到男人的話,他松下心神,還有閑情打量了一番突然襲擊自己的人。
男人穿上了他買回來的衣服,很簡單寬松的款式,上半身是淺駝色的圓領毛衣,下半身是黑色長褲,腰上扣著皮帶。
這原本是很休閑的款式,穿在男人身上,卻硬生生多出了一股冷戾的氣質。
哦,失憶了到還沒忘了怎么穿衣服。
他一頭漆黑的長發沒有扎,隨著俯身的動作一縷縷散落在蘇醉身上,涼絲絲的。
蘇醉皺眉看著他忽然俯身的動作。
隔著不算薄的冬衫,男人指節分明的手慢慢撫上他左胸的位置。
那里是人類最致命的部位之一,蘇醉的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指尖在柔軟的衣物上按了按,隔著衣衫和肋骨,藏在心臟旁邊的那根多出來的骨頭,有一瞬間變得異常滾燙,像是穿過了層層阻礙,被人直接觸摸到了。
那種被抓住軟肋的感覺過于可怖,蘇醉心神一震,眼前甚至模糊了一瞬,呼吸急促。
最直接的威脅下,身體本能性地朝著自己最信任的味道躲去。
表現得具體一些,就是他忽然朝著男人懷里鉆去。
動作似乎僵了一瞬,看著忽然軟的像個在自己懷里尋求安穩的小動物一樣的青年,男人的手很快又移開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還在喘氣的蘇醉,攬住他突然靠近的肩膀,薄唇微動:“你是我的道侶。”
這句話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自己醒來時的渾身光.裸的狀態(失憶狀態智商下降忘了幻化衣物),他對青年的好感(單相思),以及對方無條件的信任(前夫移情)……
身體的本能不會騙人,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他和眼前這個青年之間關系的不一般。
而這個不一般的關系……
搜腸刮肚,他也只想出了這一個名詞。
蘇醉:???
蘇醉氣也不喘了,眼睛微微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實在奇怪的東西。
這個結論——究竟是怎么得出來的?
不管男人的腦回路到底遭受了什么摧殘,他現在這種似乎是入魔又似乎不是的古怪狀態,蘇醉也沒辦法和他講道理。
只能順著來。
這幾天,男人的占有欲簡直膨脹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根本不許蘇醉出房間。
好在蘇醉作為一個需要低調的“鳥販子”,原本也是盡量不要外出的。
男人不讓他出門,他就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恢復在幻陣中透支力量留下的傷。
藥物雖然能讓傷勢恢復大半,但剩下的一小部分,還是需要大量的休息和調養才能徹底好全。
順便把之前用光的符箓再做一些出來。
蘇醉這個小黑屋過的簡直十分舒適。
其實他一開始還有點擔心。
如果……男人提出要和他雙修,他該怎么推辭。
畢竟在男人心里,已經死心眼的認定了他們就是道侶。
不過他警惕了幾天,發現男人似乎并沒有那個意思。
大部分時間,都癱軟在床上不動,只有兩顆漆黑的眼珠轉一下,觀察他的活動。
大約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男人還特意體貼的解釋了一下:“你體質特殊,根骨還沒有長成之前,雙修會損壞根基。”
蘇醉:“………………”
很好,還會自己圓bug,很應該讓系統來學習一個這項先進技能。
他冷靜地思考著,是拿502好呢,還是系統出品的強力膠好呢,來把這鳥的嘴給他粘上。
免得一天到晚就會叭叭叭!
男人也不是總不動彈,除了觀察蘇醉的生態以外,時不時的,還會突然起身在蘇醉身上啃兩口,偷他幾口血液喝,再慢吞吞躺回去。
蘇醉一開始還會象征性地警惕一些,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其實相處越久,他心里那股感覺就越清晰。
在千萬份虛假中,總有一兩份是可以抓住的真實。
兩個人在小旅館房間里玩小黑屋玩的專注,外面的玄門已經變得混亂不堪。
一個是許家的幻陣。
幻陣突然發生故障,要不是有蘇醉出現救了那么多人,玄門幾乎所有年輕一代的苗子就差點兒全折在那里。
即使最后玄門的這些苗子到底還是保住了,但這件事的性質異常嚴重,必須有個交代,不可能輕輕揭過。
幻陣是許家在管,即使許家極力解釋他們對幻陣原本就沒有全盤掌控的能力,當初制訂計劃的時候沒人對上古幻陣的風險提出異議,但鍋總要有人來背,到了清算的時候,作為幻陣的管理世家,他們無疑是大部分受害者發難的對象。
當然,同樣的,參與主辦這場盛會的玄門協會和幾個大家族也逃脫不了。
玄門世家勢必會因此亂上一段時間,玄門的局勢注定會有一場不小的變動,會有不少勢力趁此洗牌。
第二個,則是孟清枝的逃脫。
眾目睽睽之下,孟清枝先是坑害幾乎所有玄門子弟給自己鋪路,后來又不惜拉整個玄門下水來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后又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其心性之狡猾自私,給在場的玄門長老們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收獲了無數咒罵和詛咒。
往后,除非孟清枝以以及之列拯救了整個修真界,否則是別想洗白了。
而孟清枝出身的孟家,也因為出了這樣一個敗類,受到了世家們的集體排擠。
即使孟家原本實力很強,但畢竟獨木難支,也經不住那么多勢力的聯合排擠,孟家的頹敗幾乎是肉眼可以預測的。
為此,孟家也恨透了孟清枝,恨不得立刻把他拎出來拉仇恨,好讓孟家少收點遷怒。
所有人都想把孟清枝找出來,但偏偏孟清枝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連一點兒蹤跡都沒露出來。
重重壓力下,孟家最終選擇啟動了禁術,用他最親近的親人,孟鶴洋的血脈來推測他的位置。
孟鶴洋被廢了修行的能力之后,已經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人,面容蒼老疲憊,眉眼含著刻薄。
他被取了一管心頭血,身體還很虛弱,沒人管他。
他看著孟家人離開的背影,譏諷地笑了:“……他怎么可能這么蠢?”
孟家的血脈探查術不是秘密,孟清枝既然有預謀地利用了那么多人,肯定不會留下這么大的破綻。
從孟清枝拋棄他的那一刻,他就看清了,他這個侄子,是個比誰都涼薄的人。
這種人,或許發達時并不介意分你一杯羹。
但當危難到來的時候,同伴只會成為他的墊腳石、替死鬼。
果然,孟家的血脈查探最后也沒有查出什么結果,孟清枝依然不知所蹤。
除了孟清枝之外,還有一個人的消失也同樣引起了大量關注。
就是蘇醉。
和引起玄門公憤的孟清枝不同,這個救了幾乎整個玄門小輩的年輕人,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在極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和蘇家的名望達到了一個小頂峰。
本身資質出眾、手里握著一筆龐大的資源,又救了那么多人……蘇醉一時間在玄門無人不知,熱度和孟清枝不相上下。
只不過,一個是好的熱度,一個全是辱罵的熱度。
這兩位熱度中心一直不曾現身。
一直和蘇醉搭檔的謝余倒是找到了,但他同樣不知道蘇醉在哪。
最后的時候,他是和那些世家子弟一起,被蘇醉打包扔出來的,知道的不比別人多,蘇醉給他留的通訊法器在幻陣里的時候就用掉了,現在也沒法再用。
和主動逃走的謝余不同,幻陣裂開后,外面的人再也看不見里面發生了什么,就有不少人猜測蘇醉可能是受傷太嚴重,從而沒能逃過幻陣崩裂時的傷害。
謝余說什么都不愿意相信這個中可能。
在他心中,蘇醉是他見過最冷靜、最強大的人,怎么可能這么簡單的原因就死了?
況且……他直覺蘇醉本質上并不是那么慈悲無私的人,他既然能有余力把這么多人救出來,不可能不給自己留退路。
一向思考方式簡單的謝余,在這件事上,忽然異常的聰明了起來。
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那群被蘇醉救過的世家子弟。
不過他們并不了解蘇醉,之所以堅持他沒死,一部分出于崇拜,另一部分出于仰慕。
“等他找到了,我還要親自和他道謝呢。”
“還有道歉,之前在梵天小秘境,我跟著孟清枝一起針對過他……”
最后一件事,就是鳳凰的失蹤了。
這一件事比其他三件事都要重要,但除了裁決所之外,幾乎沒什么人知道。
只有玄門幾位元老級的人物,隱約知道一些,裁決所一位身份貴重的大人在這場變動中被牽連。
鳳凰身份貴重,如今的情況又十分特殊,事情傳播的太廣沒有幫助不說,還只會引起人心震蕩,若是被人撞破鳳凰入魔的形象,還會增加鳳凰的危險,所以青鸞選擇了低調處理。
但處理低調,并不代表尋找的力度小。
神獸間自有一套尋找同伴的方式,就如同當時朱雀的氣息竟然能打開空間,強行為梵天小秘境開啟第二個入口將鳳凰引進去,神獸之間的感應能力是很強的。
族群凋零,若是單兵作戰,更容易出事,這是天道對它們的恩賜。
尤其是青鸞作為鳳凰的隨從,和鳳凰的關系親密到難以想象,青鸞敢說,只要鳳凰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肯定能找出一些線索。
然而事實很快打了他的臉。
整整半個月,他沒有任何收獲,連鳳凰的一根鳥毛都沒找到。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鳳凰已經死了。
不過鑒于鳳凰鎮壓在裁決所的本相并沒有露出死相,這個可能性可以輕松排除。
剩下的只有鳳凰的氣息被完全掩蓋了。
就是不知道是他為的,還是自己動的手。
自己掩蓋的的話,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鳳凰可能在閉關養傷,不方便被打擾。
要是被他人掩蓋,情況就嚴重了。
因為只有實力強的一方,才能徹底掩蓋住別人的氣息。
可這世間……真的還有比邪氣入體的鳳凰更強悍的存在嗎?
朱雀知道了這件事,心底的猜測更篤定了些。
他用自己浪蕩慣了的思維“嚴謹”地推理出了結果——
哎呀,青鸞真是太死板了,鳳凰這明顯就是出去玩得開心了,躲著不想回來嘛!
想這么多干什么!
不過這話他不敢對青鸞說,他算是看清了,青鸞就是個鳳凰的無腦吹,在他眼中,鳳凰公正無私,威壓鎮定,肯定不會做出翹班這種崩人設的事。
所以朱雀一句鳳凰的壞話也沒說,只是眨眨自己的黑豆眼,啪嗒啪嗒跑到青鸞眼前,撅著自己幼鳥形態事只有細長幾根毛的火紅尾羽,翹起來展示給他看:“青鸞,你看我的尾巴,我昨天覺得有點疼,沒敢打擾你,今天實在忍不住了,你看看,我擔心我的尾巴會不會禿掉了?”
青鸞聽他這么說,頓時有些著急。
尾巴對于很多鳥類而言,尤其是雄鳥,就是門面,漂亮的尾巴會成為求偶時重要的籌碼。
最出名的就是孔雀開屏,一個足夠矚目的尾巴,基本上奠定這只雄性在族群中的地位。
其重要程度,大約相當于人類的頭發。
青鸞細白的指尖在它尾根的絨羽上撥弄著,仔細查看上面有沒有傷痕,聲音有些冷:“……你昨天就應該和我說。”
朱雀忍著尾巴根的癢,悄悄把尾巴翹的更高,紅的似乎也更鮮艷了:“沒有哦,我看你很忙,不想打擾你,我是一只好小鳥,今天是實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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