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91 當鼎爐的第九天

:yingsx91當鼎爐的第九天91當鼎爐的第九天←→:

未免夜長夢多,蘇醉沒有耽誤,直接吸收了杜靈的半截靈髓。

他原本的靈髓十分渾濁,肉眼可見許多雜質,這半截流光溢彩的靈髓融入之后,很快就被中和得清透許多,散發出淡淡的澄澈微光。

這具資質平平的身體,終于也能被勉強夸贊上一句略有天分。

不愧是氣運之子的靈髓,真是好東西,連九尾妖狐的元陽都略遜一籌。

若是能得到一整條想必效果更好,沒了所有靈髓,此后只能與凡人無異,哪怕杜靈找到法子重新入道,一時半會也很難對他們造成威脅。

怪只怪在杜靈這人實在太狠也太大膽,當場引來雷劫,借絕境脫困殺人。要知道這樣做的同時,杜靈本身也要承擔巨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就會被威力增強的雷劫劈死。

這一招讓人始料不及,哪怕宴河親自出手,靈髓都只來得及抽出來一半,還被她人跑了個干凈。

按理說剝落半條靈髓,對普通修士而言也是不亞于毀滅根基的災難,但蘇醉知道這樣的損失絕不至于讓杜靈落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世間能夠彌補根骨的寶物雖然珍稀無比、千萬年都不見得出世一次。

但那是對正常修士而言。

作為被天道偏愛的寵兒,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感受著體內脫胎換骨的變化,蘇醉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比我想的效果還要好。”

宴河心中擔憂也消散一些,這樣的機緣極為不易,“可惜只拿到一半,待有機會將剩下一半也抽出來。”

靈髓入體帶來難以言喻的舒適感,身體有些懶洋洋的,蘇醉靠在他肩頭,笑意淡了些,哼了一聲,“沒有那么簡單,這次讓她跑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杜靈和許多勢力都有牽連,這下被她記恨上,她早晚會回來報復,你要早做打算。”

他倒沒有多么懊悔,在世界規則已經撕破臉也要偏幫女主的情況下,能拿到半條已經很不錯了。

這還是因為宴河有著沖擊十尾的實力,戰力在整個修真界也能排到前幾名,憑著實力碾壓才算是沒受傷。

當日若只是個普通的大乘期修士,恐怕早就被杜靈那一套借刀殺人轟得沒了半條命。

宴河指尖探入懷中人類的漆黑發絲,觸碰到人類溫熱頭皮,五指輕輕收緊,妖眸中閃過冰冷殺意,“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活太久。”

如果不是抽取靈髓時需要主人活著,他早可以一照面時就殺了杜靈。

結果就是因為抽取靈髓需要的這一點時間差,居然讓她活著逃走了。

這對宴河而言,幾乎是一個不可接受的失誤。

除了蘇醉之外,他終于第二次將一個人類放在了眼中——

不同的是,這次只有純然的忌憚和殺意。

雖身似螻蟻、境界低微,偏偏氣運貫身、每次都能逢兇化吉,即使差了兩個大境界,也能從他手下逃走。

這樣仿佛含著氣運出生的人,能與其交好自然最好,但若已經結仇,恐怕就要做好不死不休的準備。

蘇醉被他摸的有點癢,他扭頭試圖躲開妖獸在頭上作亂的指尖,似乎不經意道,“這下有了靈髓,修煉也能輕松許多。”

宴河淡淡地,聲音聽不出喜怒,“修煉之事暫且不要急,你心境還需要打磨,”他頓了一下,“若是擔心受傷,就老實待在我身邊,沒有人能在我手下傷你。”

雖然那女人體內的靈髓確實是好東西,但若是威脅到蘇醉的安全,他還是會優先殺了對方以絕后患。

于是蘇醉明白了,宴河依舊沒有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讓他繼續修煉。

蘇醉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沒有接話,神色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他休息夠了,想從男人身上離開,但后腦卻被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蘇醉剛退開一寸,腦后的手就使力不讓他再動,隨即溫熱的唇瓣就碾了上來,帶著幾乎要將人溺斃的濃濃占有欲。

宴河在這方面進步的速度很快,他似乎天生知道該怎么討好掌控蘇醉,讓人類在他懷中露出迷醉到難耐啜泣的姿態。

兩人境界差距太大,為了防止雙修無意識帶動蘇醉修為上漲,宴河不再與他交換靈力。

只像凡人夫妻那般行事。

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極有自制力地抽身離開,連吸收元陽的機會都不給蘇醉。

蘇醉有時候故意使壞想讓他疏忽,但沒有一次成功了,反而被男人察覺到小心思后,又按著兇狠教訓了一頓。

蘇醉:“……”

他覺得宴河鐵了心的時候也挺變態的!

蘇醉毫無辦法,只能借此發作了一下,從宴河那里要到了能在他庫房隨意進出的靈牌,總算撈到了一點好處。

宴河對此沒有多想,蘇醉從不掩飾他對珍寶的喜愛。

以往他只覺得人類的貪欲令人厭煩,現在卻愿意縱容蘇醉這種世俗的本性。

況且……人類在屬于他的財寶中東翻西找,像是存糧的小動物,這畫面總能讓他無端覺出幾分心滿意足。

滿足伴侶的要求,打獵提供食物、武器,本來就是雄獸的本能。

他想到這里,唇角忍不住彎了一下,囑咐蘇醉,“庫房中有不少法器,許多都是旁人進獻上來的,我沒有仔細看過,你自己翻找有適合的拿走便是。”

蘇醉含笑應下,主動親了他臉頰一口,卻又在男人試圖回敬的時候,瞬間變臉,拽過他落在一旁的尾巴,扯過來擋住。

他一本正經道:“多謝陛下,不過我只是一名元嬰修士,不如陛下有精神,還是改日再謝吧。”

宴河眼眸幽深地看著將他用完就扔的人類,暫且將這筆債記下了。

不再進行靈力交流,也就意味著神魂不再交纏,沒了神魂交融到深處的失控感,按理說應該輕松些才是。

但蘇醉依舊覺得很磨人。

無他,妖族的體力實在是好得過頭。

蘇醉覺得宴河甚至有點報復性補償的意思,他每次到最后都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壞了。

但修士強悍的自我修復能力,總能證明那僅僅是他的幻覺。

系統也很難受:“嚶。”

它現在有一大半的時間,都被迫切斷監控關在冰冷的小黑屋里!

如果系統有實體,他一定是哭得最慘的那個!

被雷劫波及、轟毀不少房屋別院的妖皇宮很快便在無數能工巧匠的努力下恢復如初,甚至比之前更為精美奢華,但其中的陣法卻沒有那么好修復。

宴河花了大力氣,也只修補好了幾個最要緊的陣法,將它們恢復到最巔峰的狀態。

這一次,修真界亂起來的速度比原劇情中快得多。

蘇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見縫插針地強調女主的危險性,“這其中一定有杜靈的手筆,這次對妖族敵意最大的就是佛門那群老禿驢,據說佛子早已經是杜靈裙下之臣。陛下,你不用顧忌那半條靈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直接殺了她。”

宴河眸光冷冽,“我知道。”

當日被杜靈逃走后,他就派去了不少大妖去追殺杜靈,其中甚至有兩位相當于人修大乘期修為的妖族。

但杜靈這人滑不溜秋,足足追殺了幾年時間,那兩位大妖僅僅是傷了她,給杜靈增添了許多麻煩,遠不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一道傳訊符落到宴河手中,向他匯報最近的境況。

宴河聽了片刻,冷漠眉眼浮現一道凝重。

妖族和正道、佛宗、魔族的邊境,都分別產生了摩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不合的正魔兩道居然在潼河谷聯手沖破了妖族防線。

宴河雖然對這些很不耐煩,但他畢竟是妖皇,是一族之王,也不能真的一點都不管。

宴河沉吟許久才道:“潼河谷里有天然幻陣,連我也不能保證到了里面與你不分散,這次我獨自前去處理,你將陣法開啟,一刻都不要出去。“

他一向信守承諾,說了會保護蘇醉,即使再麻煩,也都將蘇醉帶在身邊,不讓人類離開他的視線。

但偶爾也會有實在過于危險、不適合讓蘇醉涉足的地方。就像這次的潼河谷。

宴河離開之前,將各處陣法再次加固,并留下無數護衛。

蘇醉很聽話,老老實實地待在宴河給他圈出來的地盤中,沒有嘗試作死。

畢竟以世界規則對他的殺意,他前腳離開陣法保護,后腳說不定就得遇上些什么生死危機。

不說女主那邊,就光是因為他近了宴河的身,而對他抱有敵意的妖族,就不止一個兩個。

他對自己的運氣毫無期待。

不過——

倒也沒有完全老實。

“系統,幫我打個掩護。”

宴河忙起來后,他終于有精力推進主線。

蘇醉悄悄從庫房中摸出來不少珍寶。

不僅是法器,還有更多的對修行有助益的寶物。

蘇醉非常謹慎,即使宴河大概率不會關心他從庫房中拿走了什么,對那些助益修為的天材地寶,他還是拿走一個,就用系統道具偽造出一個差不多的放在原處。

斷斷續續也花了小幾百積分,花得系統唉聲嘆氣。

并不是他謹慎過頭,而是他太了解枕邊人。

如果被宴河發現他一直沒有放棄修煉,絕對會直接封住他的修為,到那個時候才是無解之局。

蘇醉一點兒都不怪他,畢竟對沒有前幾世記憶的愛人而言,若他在渡劫過程中隕落,就意味著徹底消亡。

換做是他處于宴河的位置,面對“找死”愛人也會做出相似的行為。

他們兩個其實本質很相似,都是極度霸道的人。

系統盡職盡責地給他善后,“宿主,已經將痕跡處理干凈了。”

蘇醉:“辛苦了。”

一人一統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庫房所在之處,沒有驚動任何護衛。

不像這妖皇宮的主人,倒像兩個來當賊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有世界規則的限制,他永遠都拿不出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告訴宴河自己為何要冒著這么巨大的風險嘗試渡劫。

不得己之下,只能這么鬼祟行事。

蘇醉還從系統商城兌換了遮掩修為的道具,讓自己表面上的修為一直保持在元嬰中期。

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時機,他一刻也不敢耽誤,幾乎是廢寢忘食地提升修為。

系統商城出品的道具雖然好用,但也并非萬能,若宴河這種修為的大能仔細探查,蘇醉很難將體內的真實情況遮掩過去。

但巧就巧在,兩人已經很久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雙修過,隨著戰爭愈發激烈,宴河忙于各界爭斗也沒有多少時間,蘇醉于是就這么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和系統暗度陳倉偷偷修煉。

系統小聲評價,“宿主,我們這樣好像是在偷情一樣!”

蘇醉:“……這叫做賊、狼狽為奸,不會說話就別說了乖。”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