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八十七章青年才俊上
第兩千三百八十七章青年才俊上
聶云向四周看去。
和汝夏王子說的一樣,這里和之前走過的道路已經完全不同,更加灼熱,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已經被燃燒起來,燙的皮膚發麻。
這里已經沒幾個人了,之前進來的葉濤等人早已承受不住離開了此地,能夠剩下的,幾乎都是九帝后人的佼佼者。
“那幾個都是誰?”
前方不遠處,幾個人影艱難的前行,別人都承受不住的炙熱環境,對他們似乎沒造成太大影響。
這幾人中,聶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多波和流木兩位王子。
其他幾人,卻不認識了。
“那個穿黑衣服的,就是上次和你說的魔嚴,心魔大帝后人!”
順汝夏王子的手指看去,聶云臉色凝重起來。
這位魔嚴,一身黑衣,全身上下彌散著一團淡淡的黑霧,周圍灼熱的火焰和這些黑霧一接觸,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驚恐的向四周散佚,對他不能產生絲毫傷害。
自己火神天賦,只能讓周圍的火焰不灼燒自己,而魔嚴的黑氣能讓火焰感到恐懼,足見可怕!
難怪能從三大王子手中搶走尋向針,這家伙果然不簡單。
“心魔天賦排在第十五位,還在劍道師前面,看來不能小瞧天下人!”
聶云暗自警惕。
之前他一直認為,魔嚴等人就算厲害,也和他相差無幾,現在看來,沒這么簡單。
心魔天賦排在第十五位,還在劍道天賦之上,將其修煉到圓滿皇境,實力之強,普通的偷天借壽強者恐怕都難以抗衡。
“這個魔嚴可要小心,精通心魔大道,和他對戰。很容易被其觸發心魔,陷入被動!”
汝夏王子提醒道。
只要修煉,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心魔,平時雖然能夠降服。一旦戰斗被人觸發,就難以壓制了。
“放心,我會小心的!”
知道對方是好意,聶云點頭。
“我忘了,你是神農傳人。擁有神農百草經護體,心魔對你應該影響不大!”
突然汝夏王子想起什么,苦笑著搖搖頭。
對于他的話,聶云并未反駁。
他說的不錯,擁有神農百草經護體,心魔對他的確造不成傷害。
雖然木生大道排在心魔大道之后,但神農百草經是神農大帝親自手書,帶有強大到極限的力量,魔嚴要是心魔大帝的實力,或許能夠透過經書對他造成傷害。可惜他只是圓滿皇境,對于這件上古留下的至寶,還是無能為力的。
不過,知道這些,聶云并不會天真的認為魔嚴不可怕。
神農百草經可以抵擋心魔侵襲,但對方的實力,配合界域還是強大到極點,是他目前這種實力,難以抵抗的。
“那個光頭的叫蚩夭,是九帝之一。北玄大帝的后人,不足三百歲就已經達到圓滿皇境,精通陣法,擁有極強的陣法天賦!十分難纏!”
汝夏王子接著介紹。
聶云看過去。這個叫蚩夭的人,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模樣,容貌頗為俊美,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頭顱光亮,沒有一根頭發。
“陣法天賦?”
陣法師排在第三十九位,雖然排名并不靠前。聶云卻知道,比起之前的魔嚴,恐怕只強不弱。
無論心魔大道、劍法大道還是吞噬大道,依靠的就是自身的力量和精神,一旦力量減弱,戰斗力同樣會減弱下來,但陣法不同。
陣法可以借助靈石之類的東西維持運轉,高明的陣法甚至可以自主吸收靈氣維持。
而且,陣法的高低取決于材質和陣法類型,如果他手中有強大的材料布置成厲害陣法,完全可以讓他擁有遠超圓滿皇境的恐怖戰斗力。
也就說就算他本身實力不怎么樣,憑借陣法,也足以讓人感到恐懼,拿出十二分的精神。
“嗯,我雖然沒和他比試過,卻知道他的底蘊,比我絲毫不差!”
汝夏王子像是想起什么,眼中露出一絲警惕。
“哦?”
“還是三十年前,一次試煉,我的一個屬下替我搶奪寶物和他遇上了,他知道是我的人,并未下死手,即便如此,還是被他困了三天三夜無法離開,差點沒受住!”
汝夏王子道:“當時我那個屬下的實力已是圓滿皇境,雖然比不上我現在,可當時的他,也只有巔峰皇境,沒突破道圓滿級別!”
“將一位圓滿皇境困住三天三夜?”
聶云咋舌。
陣法有殺陣、困陣、幻陣等諸多區別,雖然這個蚩夭使用的只是困陣,卻也說明了可怕。
被困逃不出去,等于變成了案板上的魚,單憑這一條,足以說明這位蚩夭的強大。
再說,如果不強大,也不可能來到這里。
“那個瘦高個,臉色有些黝黑的叫吳蟬,他不是九帝的后人,只是一個客卿弟子,具體實力怎么樣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領悟的是融合界域,戰斗力不弱!當初云州北嶺荒原出現過一頭兇獸,不少圓滿皇境強者都被它吞吃了,尤喜人腦,讓無數高手聞風而逃!這個吳蟬孤身前去,成功將其斬殺,當時他才巔峰皇境,五十年前聽說得到機遇,突破到圓滿皇境,實力肯定更進一步……到底多強,從未出過手,沒參照不敢斷言,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會比我弱!”
汝夏王子接著指向另外一人,神色更加凝重。
“融合界域……”
聶云點頭。
他之所以這么強,就是因為領悟了融合界域,很清楚這種界域的可怕。
不知道這位吳蟬到底領悟了幾種界域,如果只是兩種,倒也罷了,一旦超過三種,就算多波王子等人的確都難以抗衡。
“反正我和多波、流木他們,從不去找他的麻煩!萬界羽衣他也是熱門之一,甚至比我的呼聲還大!”
汝夏王子苦笑道。
堂堂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三大王子之一,呼聲居然沒一個外人大,說出來還是非常尷尬的。
“還有一個,那人是誰?我看眾人離他都有些距離,應該也不簡單吧!”
聶云將幾人的情況記在心中,眼睛落向最后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