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手持準備的專業人員也無計可施,兩個赤手空拳的非專業人員能有什么辦法?
質疑歸質疑,制服帥哥還是讓開了道,放夏鵬飛和冷絲雨走向了那扇危險的大門。
執法者正在將一部分吃瓜群眾趕下樓,正好碰上高速上樓的兩道光影:夏鵬飛和冷絲雨。
“閑雜人員不得在此逗留!”一位制服伸手攔住兩個漏網之魚。
絲雨:“他拒絕接聽嗎?”
在他身外是忙碌的執法人員和看熱鬧的群眾。
鵬飛:“奇了怪了……”
誰也不清楚一個失去理智的人會干出什么樣的事情。
“先不管他了,先到現場去看看。”絲雨拉起夏鵬飛就朝樓上跑。
絲雨和鵬飛來到三樓手術室門外,見手術室外圍了不少的記者和執法人員。
“夏隊剛進去!手里沒帶任何東西!”莫高翔低聲對英俊少年說。
“絲雨,你繼續撥打院長的電話,”夏鵬飛撥出電話,將手機遞給絲雨,立即上前拍門,“鄭學武,院方已經同意給你的孩子動手術了!”
不是他對老爸的身手和智商表示質疑,實在是父子連心,他對父親的安危不可能無動于衷,情急之下,連詐術也使上了。
“喂,你誰呀?”正好此時,電話接通了。
“……院長,記者現在正在出事現場,那么多人質和一位要員命懸一線,請你馬上作出決斷,給廣大的市民和患者一個交待!”事關緊急,絲雨來不及多想,立刻對著手機說道。
“狗糧好吃嗎?”在華國梓虛市通往賈蓬山市高速路上一輛時速為120碼的出租車上,一位扎朝天辮子大眼睛的小姑娘伸著小胖爪給大金毛喂狗糧。
汪汪汪——大金毛頻繁地搖著尾巴,大眼睛頑皮地眨啊眨的,用洪亮的聲音響應身邊小伙伴的問話。
“你們說現在姐姐到哪里了?”一旁冷甜甜偏著小腦瓜去看冷圓圓。
“按照最快的航班,姐姐和飛哥哥已經到賈蓬山了。”冷圓圓攤開手心,任金毛自主選擇手心里雞丁做成的狗糧。
“對,我哥哥和雨姐姐這個時候應該在吃著賈蓬山市的美食,賞著夏蓬山市的風景了。”夏蟲蟲手心里也放著幾塊jing致的狗糧,可金毛就是不愿理他,只津津有味地品嘗小圓圓手心里的狗糧。
“你個重色輕友的壞寶寶!我真是白疼了你!”夏蟲蟲的一只爪子去揉捏金毛的大腦袋。
為了確保在場人員的安全,減少不必要的人員傷亡,執法人員不準現場看熱鬧的群眾隨意進入醫院。
聽到兒子的聲音,夏正陽震驚之余,又感到無比欣喜。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以前。
夏鵬飛站門診大樓底部撥打院長的電話,回應他的總是“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那么夏鵬飛所說的市長已經同意愿意為鄭從文動手術到底是一種策略還是事實呢?
夏正陽是不知道的。
鵬飛:“也難說,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四面八方的人員肯定都會向他討說法的。
鵬飛:“老是在通話中……”
絲雨:“他是裝著在通話中吧?”
“讓他們過來!”不遠處全副武裝的莫高翔立即認出了夏鵬飛和冷絲雨,知道他倆是突擊隊核心成員的孩子,也知道他們曾是臨時協助突擊隊追查美女沙手花正艷的成員,“那是我們特殊的成員。”
另一名隊員雷震天也在一旁幫腔,“這兩人不是來砸場子和看熱鬧的,應該是來幫大忙的。”
“幫大忙?”制服帥哥表示質疑。
他知道,這個詭計多端的兒子出現在邊陲小城決非偶然,十有八九跟追查黑鱷有關。
他得應對來自不同層面的聲音。記者、上級、其他社會人員……”
“無關人員迅速退出警戒線!大家立即解散。”這時,醫院大門外的開闊地帶,不少執法人員拉起警戒線,正在維持現場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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