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令

第696章 先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第一卷第696章先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女生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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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官員開口道:“齊將軍,我們是禮部的人!相爺傳令,說齊將軍你已經在京城為官多日,卻依舊還是不懂規矩。”

“便派遣了本官前來,教一教齊將軍。”

“這幾個是相爺特意從王將軍那里借來的人,后頭還請齊將軍你一定認真學習,否則可是會被打軍棍!”

說著,齊子游也瞧見了幾名穿著士兵盔甲的人。

他原本蒼白的臉色,在此刻透出了一絲菜綠。

看齊子游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那名官員接著道:“先前齊將軍你多次沒個上下尊卑,冒犯鎮國夫人,今日就先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齊子游氣結:“本將軍還要去禁衛軍當值……”

官員道:“將軍放心,二十軍棍,你這種習武之人,是忍得的,你可瞧見了相爺身邊的護衛乘風壯士?”

“聽說他因為那張嘴,也是常常挨打,但從來沒耽誤他給相爺效命。”

“想來齊將軍您如此驍勇,比起他也不會差到何處去!”

“還是說,齊將軍你真的以為,幾次三番辱罵鎮國夫人,不必受罰?就是夫人答應,國法也不答應啊!”

齊子游攥緊了拳頭,心里明白這便是沈硯書對自己的教訓了。

官員:“動手吧!”

幾個士兵上來,將齊子游按在了板凳上,他不能反抗,也因為傷體反抗不了。

棍子一下一下打下來,士兵們都是用了十足的勁,足見沈硯書并不是與他鬧著玩。

然而齊子游心里想的卻不是自己受的痛,而是離開了自己的苗若晴,他紅著眼眶,一副心碎的模樣。

“大人,打完了!”

官員瞧著齊子游道:“齊將軍,今日就先到這兒,本官明日再來,同你講一些你應當知道的規矩。”

話說完,就帶著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他本來想叫人把齊子游打四十軍棍的,但是看著對方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四十下怕真的把人打死了。

還是先打二十好了。

他們走了之后,齊子賢才敢出言抱怨:“這些人哪里是來教大哥什么的,分明就是故意來折磨大哥的!”

覃娉婷煩躁地走過去。

她今日是真的破了財了,先是齊子游在大街上暈倒,去醫館花了自己的錢。后頭回到了家里,又見著齊子賦也暈倒了。

匆忙弄去醫館,又花了自己一筆錢,這會兒齊子賦還躺著沒醒過來。

唯一慶幸的是大夫也沒看出他們體內的毒蟲,齊家人沒法叫自己為毒蟲的事情繼續花錢。

好不容易以為自己破財結束,好家伙。

這會兒齊子游又是一身的傷……

覃娉婷:“大哥,你還好吧?”

齊子游苦笑道:“若晴走了,鈺兒也走了,這點身上的傷,與我心上的傷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聽著他矯情的話,倒是把覃娉婷高興壞了:“既然大哥你這樣說,那想來就不用給你買金瘡藥了!”

“左右也算不得什么特別痛的傷,那你就忍忍吧!”

要知道給齊子賦的腦袋買金瘡藥,就花了自己一兩銀子呢,還就只一小瓶罷了,齊子游的屁股傷的面積這樣大,自己哪里買得起藥?

齊子游:“……”

他本以為自己說出自己內心的脆弱,能夠得到家里人的安慰,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的。

他的眼神看向齊子賢,以為到了這種時候,四弟好歹會說幾句話寬慰自己。

沒想到齊子賢避開了他的眼神:“大哥,你別看我啊!我也沒錢啊!”

齊語嫣聽齊子賢這樣一說,也連忙閃避著眼神,暗示齊子游別找自己。

齊子游苦澀地笑了,又忍不住想起越天策的話。

自己真是……活該啊!

送走了苗氏,知曉齊家人過得更慘,容枝枝只覺得心情十分舒暢。

一早忍不住與沈硯書道:“我今日才感受到,原來看討厭的人倒大霉,比我自己身上發生了好事,都更叫我暢快。”

先前她本都不將齊家人當回事了,這個齊子游非要來她跟前蹦跶,的確是令人厭惡。

沈硯書輕笑:“夫人開心就好。”

今日他休沐,一大早便起來,為容枝枝親自畫好了眉,瞧著鏡子道:“夫人看看,今日畫得如何?”

這還是他特意尋來,便是女子在孕期化妝,也不會對腹中胎兒有影響的眉黛。

只見鏡中人眉梢彎彎,柳葉眉似墨非墨,似青非青。

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掌控好了筆力,畫出這般顏色的。

容枝枝不吝贊揚:“極好!”

朝夕也是瞪圓了眼睛,心里都是苦澀,完了,為什么相爺只是學著畫眉這樣短的時日,就已經超過了練習多年的自己?

回頭一瞧,還瞧見相爺這會兒也看了自己一眼。

那雙素來清冷的眸中,似還帶著一絲挑釁。

朝夕藏在袖子下的拳頭悄悄緊了!相爺真是有病,連自己一個丫鬟都容不得,非要勝過自己一籌!

真是討厭死了。

容枝枝:“夫君今日既然不忙,不妨與我一并去見見老祖宗?”

沈硯書:“為夫也正有此意。”

只是出門的時候,容枝枝問了一句:“我怎么覺得,乘風這兩日走路的姿勢,有些……怪怪的?”

流風似笑非笑:“夫人不用管他,他的屁股只是為他的嘴受苦了,他這些年應當都習慣了!”

容枝枝聽出乘風這是受罰了:“若是不舒服,何不休息幾日?”

乘風連忙道:“不必夫人憂心,我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不算什么,沒那么矯情!”

倒也不是相爺不讓他休息,只是每次犯錯了之后,乘風就想著自己是不是要想法子,在相爺跟前將功折罪?

所以根本沒心情休息。

上了馬車之后,容枝枝瞧了一眼沈硯書:“乘風到底是你身邊的人,總是罰他,他該不會生出異心吧?”

沈硯書:“他性子活潑開朗,不會將皮肉之傷當多大回事。”

大抵這也是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每次對方說錯話,自己就下令打人,但是乘風也沒半點改進了。

開朗的人,有其好,也有其壞。

容枝枝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了,沈硯書的用人之道,應當也不必自己操煩。

馬車剛沒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