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這些人本就該死。敢搶劫咱們湘王府,一定讓皇伯父派人平了他們的老巢。”叫嘉琪的姑娘氣勢洶洶的說道。
剛才這些土匪人多勢眾,他們的家將根本無法抵擋,她嚇得差點尿褲子,這會兒危機剛解除就開始逞能了。
眼前幾個人頭還在地上滾,她狠狠的踢了幾腳,沒有絲毫害怕,只是有些氣不順,看來平時沒少殺人。
中年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轉身吩咐仆從向歐陽煦他們道謝,如果不是他們幫忙,他們母女哪有機會在這里囂張?
等她看清歐陽煦的容貌,她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驚艷,沒想到這荒郊野嶺竟然有如此龍姿鳳章的人物,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相貌。
嘉琪也看到了歐陽煦,她眼睛都直了,張開的小嘴好一會兒才合上。
這位救她的公子如芝蘭玉樹一般攝人心魄,她在京城也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男子。
“多謝這些公子出手相助,請公子報上姓名,咱們湘王府一定重謝。”說話的是那個小胡子。
他是王府的管家,名字叫羅福,這時候王妃母女出面跟外男說話肯定不合適,他就代表王府表示感謝了。35xs
嘉琪沒理會母親的警告之意,徑直走到歐陽煦面前抬臉看他,嗲聲嗲氣的問道:“請問公子貴姓,本郡主是湘王府的嘉琪郡主。這位是我母妃湘王妃。”
聽他們自報家門是湘王府的人,歐陽煦不好裝聾作啞,只好跳下馬沖湘王妃和嘉琪郡主行禮,“見過湘王妃和嘉琪郡主。”
沒想到碰到了陰晴不定的嘉琪郡主,他有些頭疼。在京城趕考時他聽說過這位的大名,知道這位仗著皇帝的寵愛連后宮皇妃都敢甩臉子,誰招惹她就跟招惹了一條癩皮狗,甩都甩不掉。
這位還特別狠毒,背后不知欺壓了多少她嫉妒羨慕恨的京城女眷,更不知殺死多少伺候的丫頭仆人。
聽說這位也到了十八歲,皇上要給她招個郡馬爺,他們這些高中的舉子都在招攬之列,所以剛考完走好關系他就急著回來成親,就怕她相中他。
沒想到轉了一圈又碰上了她,真是倒霉。不過他已經成親了,如果她還要臉,應該不會對他如何吧?
顯然她低估了嘉琪郡主臉皮厚的程度,她到了少女懷春的年紀,沒事就看話本子,琢磨著一定要找個俊美無雙的男人成親。閃舞小說網
她父王母妃還有哥哥們幫她相看了不少,她沒有一個相中的。都覺得他們配不上她。今天看到天神一般出現救了她的歐陽煦,她的一顆心馬上就淪陷了。
這一定是上蒼成全她才讓她碰到這么風華無兩的男子,她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將他弄到手。
“公子,你還沒告訴本郡主你叫什么呢?”她盡量文雅的沖歐陽煦微笑,希望剛才砍人腦袋的動作沒有嚇到她。其實她是很淑女的,剛才那人根本不是她。
“在下歐陽煦。”歐陽煦拱手,其他不想多說。
他現在有些后悔管閑事,早知道是這位,他才懶得救,讓她死哪里埋哪里好了。
“原來是歐陽公子。”嘉琪郡主輕吐這幾個字,臉上帶著一抹羞澀,有種欲說還休的嬌媚。
“既然王妃和郡主沒事,在下該告辭了。”歐陽煦舉手抱拳,不等她說話就迅速上馬。
“唉,天馬上就黑了,你們要到哪里去?”嘉琪郡主看他要走,急了,上前一把扯住他的韁繩,著急的抬頭問他。
“在下有急事要趕到京城,告辭!”歐陽煦一把拉過韁繩,雙腿一夾身下馬,“駕。”絕塵而去。
后面徐康他們收到他的眼色急忙也揮鞭催馬,大喊一聲“駕。”駕著馬車拼命往前跑,就跟后面有人追殺似的。
“喂,我們也到京城,咱們可以一起啊!”嘉琪郡主跺腳大喊,前面車馬卻跑的更快了。
“來人,給本郡主追,本郡主一定要打聽到他的情況。”她沖著人消失的方向不甘心的吩咐道。
“嘉琪,不用。”湘王妃端著樣子扶著丫環的手走了過來,“你看你哪有個郡主的樣子?一點都不端莊文雅,人家不被你嚇跑才怪!”她伸手點他女兒鼻子一下,好笑的搖頭。
“母妃,我不管,我相中他了,我就讓他當我的郡馬。”嘉琪抱著母親的胳膊搖著,眼神帶著十分的迷戀。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只要我們湘王府看中的,跑不了。”湘王妃說的胸有成竹,“歐陽煦?這個名字我知道,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她突然一把抓住女兒的手驚喜的說道。
“母妃快說。”嘉琪驚喜的催促道。
“他就是這屆會考的狀元。你父王當初就曾說過這人是人中龍鳳,很多官宦人家都想招他為婿,我還以為他言過其實,今天一看,你父王眼光果然不錯。”
“原來他不止長得好看還這么有才。”嘉琪郡主一臉驚喜,想到剛才他俊美無雙的臉不禁癡了。
“哎,你們說這位郡主是什么人啊,怎么咱們大人跟見了瘟神似的?”夢荷奇怪的問。她從沒有見過她家這位公子如此明顯的失禮過,想來剛才那位郡主不是一般人。
“誰知道,不過我覺得她特別狠辣,那邊土匪都告饒了,她殺就殺了,還剁碎尸體,真是太狠了,根本不像一般的閨閣小姐。”夢菊皺眉,她也殺過人,都是為了執行任務的無奈之舉,但從沒有這位這般惡毒。
她不知道,她身旁這位看似無害的小姐,才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跟她相比,這個嘉琪郡主只是個紙老虎。
明眉對這個所謂的郡主也多了幾分好奇,能讓歐陽煦這個偽君子躥的比兔子還快,說明名聲在外,當然不是什么好名聲。
看她剛才掄刀砍人的狠厲樣子,再聯系到她見到歐陽煦差點流口水的花癡臉,明眉大概猜到歐陽煦落跑的原因。
面對這么一個又花癡又狠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不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