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有異能

第二百五十一章 歐陽煦赴約

明眉看看嫩呼呼的小家伙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看到他,她心底自然而然流露出深切的喜愛與溫柔。

這是她的孩子,前世今生她唯一的血脈。她將用全部的智慧和生命來保護他,讓他健康長大。

她掀開抱著孩子的襁褓微笑問道:“你看他長得像誰?”

歐陽煦搖頭:“我還沒舍得看,我想跟你一起看。”

兩張臉湊近正在吧嗒小嘴的嬰兒,嬰兒突然對著他們咧嘴一笑,嚇了兩人一跳。

孩子長得白白嫩嫩非常可愛,模樣跟明眉很像,只是鼻子和眉毛像歐陽煦,笑起來的時候更像。

“眼睛跟你很像。水靈清透,但鼻子像我。以后肯定要迷倒萬千小姑娘。”歐陽煦溫柔的看著娘兩個,嘴角滿足的勾起。

“有了這個孩子我現在覺得什么都圓滿了,什么爭地盤打架,都沒有這個小家伙孩子重要。”明眉親親孩子的小臉心滿意足說道。

“該爭還是要爭得,咱們為他而爭。”歐陽煦也湊過來親了一下孩子,結果被孩子一把握住了手指。

“小家伙的力氣好大。”歐陽煦笑著舉著孩子的小拳頭給明眉看。

“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明眉握住爺兩個的拳頭說道。

歐陽煦詫異的看著她,沒覺得忘了什么啊!

明眉笑著點他的額頭,“人家說一孕傻三年,你怎么比我還傻,我們忘了給孩子取名字了。”

果然是第一次當爹娘,這么大的事都忘了。

歐陽煦一拍額頭,“差點忘了大事。真是糊涂!”說著他從袖袋掏出一張紙遞給她:“我早就想了好幾個名字,男孩女孩都有,就等著你來選呢。”

明眉沒想到他準備這么充分,急忙結果紙張觀看,她要為兒子選一個好名字才行。

最后她選了景瑞二字,以后小家伙就叫歐陽景瑞。不過后來小家伙太過頑皮,像一只永不停歇的豹子,明眉隨口給起了個小名,叫小豹子。

小豹子快三個月的時候文熙閣再次送來請帖,請他們夫妻二人參加龍城之約。

“宴無好宴,你還是不要去了。”明眉這時候肯定不能離開孩子,如果去,也只能讓歐陽煦一個人赴約。

歐陽煦拿了一個小撥浪鼓哄著孩子說道:“我考慮過了,去還是要去的,不去他們以為我怕了他們。”

明眉一愣,“不是以前說好不去嗎?”真心來講,她不希望他去,龍城太危險了,文熙閣本來就不懷好意,他們沒有必要冒險。

“我收到消息,這次我父王的嫡子也會去,我想去見見他,我想知道這么多年來我到底在為誰犧牲。”

那個人到現在都是一個迷,這件事一直困擾著他,如果不揪出這個人,他寢食難安。

“這個消息可靠嗎?”明眉皺眉。

她也一直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到底誰這么大本事在幕后操作竟然還沒有暴露。

“是青藍門主來的消息,他告訴我,這次那人肯定回去。”歐陽煦遞了一張紙條給她,是飛鴿傳書送來的。

“我知道你很想去,這樣,我把孩子留下,我陪你一起去吧?”明眉說道。

她可不放心他一人去冒險,既然阻止不了,還不如自己跟著去。

可惜了她孩子這樣小她就要撇下他,想想真是萬分舍不得。

“你不能去,萬一咱們都走了他們對景瑞動手怎么辦?”歐陽煦堅決反對。

明眉一想也是,她無法放心的將孩子交給任何一個人。為了孩子,她愿意將歐陽煦暫時放到一邊。

“你不用擔心,我異能馬上五級了,有你的解毒藥和各種毒藥,他們奈何不了我。”歐陽煦明白她的擔心。

他也舍不得他們,可是這次機會非常難得,他多年的疑惑馬上解開,他必須去。

“好吧,我讓孟遠蘭打扮成袁梅跟著你,阮平混在你的隨從中,葉青越就帶修羅殿的人在暗處保護,肯定會沒事的。”

“不用,讓他們留下來保護你們吧,我會非常小心。”歐陽煦并不擔心自己,反而怕自己離開后有人打他們倆的主意。

跟他們相比,他的安危真的沒有那么重要。

明眉幫他整理一下皺了的衣袍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要么他們跟你去,要么我跟你去,你自己看著辦!”

他摸摸她的頭發嘆口氣:“你總能讓我不斷妥協。”

她比自己更執拗,每次都是他認輸。他現在有個清晰的認知,她離開自己可以活的很好,可是他如果離開她,會生不如死。

所以兩人相處都是他順著她,只要她始終在自己身邊,他愿意妥協一輩子。

兩人深情相擁,差點忘了身邊的兒子。直到下小家伙因為沒有人陪無聊的大哭,兩人才彼此放開。

“小家伙,無聊了?你的撥浪鼓呢?”明眉湊到兒子臉前笑瞇瞇的問。

剛才看到歐陽煦拿了一個撥浪鼓給景瑞,可是現在東西呢?

到處都翻遍了也沒有發現撥浪鼓,兩人面面相覷。

“我真的記得你剛才拿撥浪鼓給他玩來著。”明眉眨著水靈靈的大眼說道。

歐陽煦點頭:“我也記得我帶了一個撥浪鼓過來,是徐康新做的牛皮的,很漂亮。”

“可是現在東西怎么不見了?總不能是你我做夢吧?”明眉抓抓頭發想不通。

歐陽煦也非常納悶,不過實在找不到兩人只能作罷。后來幾天他又拿了一個波浪鼓過來,這次沒有失蹤。

歐陽煦馬上要離開了,明眉心情有些浮躁和惆悵。兩人正式在一起后還從沒這樣分開過,想到這里,她竟然有些委屈。

看來從她喜歡歐陽煦開始就開始依賴他,所以他離開她才倍覺惆悵。

她縮在他懷里好久不動,任憑歐陽煦如何哄也不肯抬起腦袋,她怕自己抬起頭來就會流淚。

“你一定要為我和孩子多保重。”她啞著喉嚨說道。

現在的她有些像愛到卑微處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小女人。以前她曾經看不起這樣的女人,現在卻發現這是感情到了深處的自然體現,不是當事人,根本不會懂得其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