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認得上古神文

第三千零三十八章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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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漂亮妹子主動找你打脫衣麻將,這意味著什么,除了超級直男以外,懂的都懂。

麻將本身已經不重要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情調!

作為花叢老手,鐘文非但不是直男,還時常以暖男自居。

作為一個暖男,怎么能拒絕妹子的要求?

于是乎,他二話不說便掏出一副麻將,一個小桌,毫不猶豫地將牌倒在桌上,噼里啪啦地洗了起來,猴急的模樣直看得紅綃素手掩唇,暗笑不已。

“來來來,開整開整!”

洗完牌,鐘文擼起袖子,兩眼冒光,聲音充滿著激情,“今兒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作賭神!”

紅綃美目流盼,巧笑嫣然,抬手投足間盡顯溫婉和優雅,迷人的風韻看得鐘文心頭火熱,險些連口水都要流出來。

“東風!”

他口中大喝一聲,迫不及待地發起了猛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麻將牌敲落桌面的噼啪脆響。

一番激烈交鋒之后,他已經光著膀子,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短褲,距離全裸不過一步之遙,一張老臉更是急得通紅。

反觀紅綃卻是神情淡然,衣衫完整,坐姿端莊嫻雅,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采。

牌局的勝負,自是一目了然。

紅綃一局未敗,鐘文卻是一勝難求。

奇了怪了!

怎么牌運這么差?

鐘文撓了撓頭,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洗起牌來。

按說以麻將水平而論,他怎么著都比紅綃要厲害一些,可適才那幾局的牌運卻是奇爛無比,只能用一塌糊涂來形容。

往往一副牌摸上來花色不一,序數不連,連對子都很少看見,可謂是一盤散沙,看得他思路全無,蛋疼不已。

反倒是紅綃打得順風順水,胡得無比輕松。

事實再次證明,在麻將這項運動里,運氣對于勝負的影響往往是要大于實力的。

妹子都主動把自己送到嘴邊了,我居然吃不下去?

要是傳出去了,以后還怎么做人?

不行,下一局必須贏!

東風,一筒,三筒,七筒,九筒,幺雞,二條,四條,六條,九條,一萬,四萬……

然而,他的斗志剛剛燃起,很快就被摸上來的牌給狠狠澆滅。

這尼瑪是什么鬼?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

對著手里的牌仔仔細細觀察了許久,鐘文當真是心如死灰,欲哭無淚。

如今的他只剩下最后一條底褲,再輸一局,便意味著游戲結束。

屆時,他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從盤子里展翅高飛,遠走他鄉。

“東風!”

絕望的他隨手將東風丟了出去,毫不掩飾臉上的頹喪之色。

“東風。”紅綃平靜地跟了一張。

此后的牌局,鐘文打得渾渾噩噩,毫無章法,幾乎已經放棄了希望。

他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著錯過了這一回,明日是不是要約妹子再戰。

不料這一次,面對鐘文的垃圾牌型,紅綃卻打得并不順利,遲遲沒能胡牌。

反倒是鐘文打著打著,居然稀里糊涂地聽牌了,雖是單吊一張六條,卻也比預想的情況要好了不少,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隨著牌局接近尾聲,卻還是連一張六條都沒有出現,鐘文剛剛燃起的希望,又在不知不覺間衰弱了下去。

顯然,除了他自己這張,其余六條多半都已經落在了紅綃手中。

眨眼間,紅綃已經摸到了最后一張牌。

還有希望!

鐘文死死盯視著她白嫩的玉手,額頭隱隱滲出汗珠。

毫不夸張地說,即便是面對夜江南、林北乃至原無極那樣的強敵,他都沒有像此刻這般緊張。

只要紅綃不胡牌,那么自己的最后一張牌即便沒有自摸,至少也是流局,相當于續了一條命。

可妹子的操作,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六條!”

她竟然丟出了一張對手心心念念的牌。

“啊哈!”

鐘文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推倒了自己面前的牌,口中發出一聲震天大吼,仿佛在宣泄著內心的憋屈,“胡了!”

紅綃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

鐘文情緒無比激動,一邊絮絮叨叨,一邊翻看著紅綃的牌。

這一看之下,他整個人突然僵在原地,臉上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妹子手里不但有三張六條,而且早在前兩輪就可以胡牌。

她竟是主動放棄了勝利,還故意拆出一張六條給自己點炮!

鐘文猛地抬頭看她,眼神說不出的復雜。

“愿賭服輸。”

紅綃淡淡一笑,緩緩站起身來,白玉般的右手輕輕解開了領口和腰間的帶子。

那一襲輕薄的霓裳登時緩緩滑落,將光滑的香肩,纖巧的鎖骨,修長的美腿以及精致的紅色褻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鐘文眼前。

或許是因為害羞,她的左手輕拂粉頰,半遮半掩之間,秋水般的美眸仿佛蘊藏著無盡的星辰與廣闊的海洋,閃動著智慧而魅惑的光芒,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羞澀與純真。

她的皮膚是那樣白皙,曲線又是那般曼妙,幾縷青絲垂落下來,不經意間掠過白玉般溫潤的頸項,嬌軀在紅色褻衣有限的遮擋下,無時無刻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韻味和風情,足以令世間任何男子浮想聯翩,情難自已。

“咕咚!”

鐘文使勁咽了口口水,感覺腦袋嗡嗡的,渾身燥熱難當,麻將什么的,早已被拋諸腦后。

“好了。”

紅綃被他看得兩頰泛紅,眼神游移,緩緩坐了下來,強裝鎮定道,“咱們繼續。”

話音未落,鐘文口中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整個人瞬間化身為狼,朝著妹子飛撲而去,將她狠狠壓倒在地。

“啊!”

紅綃口中嬌呼一聲,臉色愈紅,“你、你做什么?”

“你說呢?”

鐘文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口中嘿嘿笑道。

“麻、麻將還沒打完呢。”

紅綃掙扎無果,只得顧左右而言他。

“打什么麻將?”

鐘文大搖其頭,回答得無比果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紅綃明知故問道。

“我要讓紅綃姐姐……”

鐘文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輕撫著她的香肩,“給我生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

“去你的!”

紅綃俏麗的臉蛋登時“唰”地紅了,口中嬌嗔道,“誰要給你生孩子!”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鐘文一邊如同反派似地桀桀怪笑,一邊對著她上下其手。

“強迫一個失去修為的弱女子。”

在他的手掌侵襲下,紅綃渾身酸軟無力,氣喘吁吁地說道,“算什么好漢?”

“強迫?”

鐘文動作一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才也不知是誰為了脫自己衣服,故意打麻將輸給我。”

“屁!”

紅綃忍不住嚷嚷著辯解道,“我那是看你一直輸太可憐,才好心讓你贏一把……唔,唔……”

一句話還未說完,她的櫻唇已然被鐘文用嘴巴狠狠堵住,灼熱的氣息透過唇齒涌入體內,仿佛要將筋骨和五臟統統融化。

或許是習慣了最近鐘文時不時會親她一下,抱她一下,各種占便宜揩油,對于這個男人的熱吻,她已經不怎么生氣,甚至還隱隱有些享受。

不知不覺間,她竟似在生理上接受了這個男人的親近。

“等、等等!”

察覺到鐘文的右手已經悄悄滑到自己背后,正試圖解開她褻衣的帶子,紅綃芳心一顫,不知從哪里涌起一股力量,突然將他推開,“你可知道,和我在一起,究竟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我又多了個漂亮老婆唄。”

鐘文動作一刻不停,嘴里隨口敷衍道,“可喜可賀!”

“我曾是起源神殿的巫女,背負著混沌界從古至今的大半因果。”

紅綃一臉嚴肅道,“若是選擇和我在一起,便會被因果纏身,甚至有性命之虞,你可考慮清楚了?”

“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因果。”

鐘文朗聲笑道,“像你這么漂亮的因果,那更是多多益善,歡迎之至。”

“貧嘴!”

紅綃被他逗得“噗嗤”一笑,本就精致的臉蛋愈發明媚嬌艷,撩撥得他心里直癢癢,“你可別后悔……唔……”

嬌艷的紅唇再一次被鐘文用嘴堵住。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松開嘴唇,兩道身影越靠越近,終于完全貼合在了一起,漸漸消失在璀璨的光芒之中,與整個斷罪光域徹底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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