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衛國徽章,轉移視線(5k)
溫言將昏迷的二進宮放下,順手給他加持了個陽氣。
以活人之軀走冥途,還是在昏迷狀態,可是有傷害的,也就是溫言走的快,要是沒溫言跟著,身上輻射著陽氣,這家伙昏迷狀態丟冥途,最多二十分鐘,不用那里的阿飄做什么,二進宮就得完蛋。
溫言先跟四師叔祖見禮,他老人家專門跑到這開壇,看起來都略有些疲憊了,應該時間不算短。
“驚動您老人家親自跑一趟了。”
一旁的道哥,打鳴聲都顯得有些嘶啞了,溫言也給加持了個陽氣,道了聲謝。
“謝了,道哥。”
道哥挺胸昂頭,嗯了一聲,算是應下了。
溫言這邊剛謝完,懷里就多了一個小僵尸,小僵尸摟著他的脖子,不停的嚶嚶嚶。
溫言摸著小僵尸的腦袋,在小家伙臉上親了一口。
“乖,謝謝了。”
他在那里的一副拼圖里,看到了小時候的小僵尸,一眼就能確認。
八成他能踏入有大姨的那個故夢世界,也跟小僵尸有關。
不然的話,不是他經歷過的事情,僅靠那點聯系,他很難踏入其中的。
溫言走上前,看著還望向屋內的傻兒子,在傻兒子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小王八蛋,都沒看到你爹回來了啊,你爹要是回不來了,你以后吃屁都難。”
傻兒子轉了下腦袋,流著口水,傻樂著伸出雙臂要抱抱。
溫言翻了個白眼,將傻兒子單手抱了起來,然后就看到傻兒子伸出手,試圖抱著他的頭,在他臉上啃了一口,啃的他滿臉口水。
那一瞬間,溫言就察覺到,他臉上有什么東西被嗦下來一層。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臉上好像有之前那些阿飄給的饋贈。
溫言把傻兒子放下來,拍著他的小屁股。
“嘿,我就說么,今天怎么會主動要抱抱了。”
傻兒子傻樂著,阿巴阿巴個不停,壓根不在乎被拍小屁股了。
看著傻兒子的樣子,溫言搖了搖頭,算了,這么大的小屁孩,除了吃,還能記得啥。
“沒受傷吧?”四師叔祖打量著溫言,問了句。
“沒受傷,就是不停的跑路,有些累。”
“累了就先休息。”
“不,有人想趁機在里面干掉我,我現在根本不敢睡覺,睡著了,恐怕就又會遇到問題。”
四師叔祖掏出一個黑木掛飾,交給溫言。
“這個東西你戴在脖子上。”
“這是什么?”
“其實是用來鎮壓用的,給你最合適,佩戴著這個東西,你應該就沒那么容易墜入到故夢里了。”
說著,四師叔祖又取出一個小盒子,交給溫言。
“這是總部長給的,說是暫時借給你辦案用的,還沒來得及給你,伱就已經墜入進去了。”
溫言打開小盒子,里面是一枚表面略有些斑駁,甚至還有血跡的徽章。
“那邊說,這枚徽章,是借來的,你別弄丟了。
這是當年立國之戰,那位創下一場戰役擊殺數量記錄的老前輩,得到的軍功徽章。
這東西,烈陽部也沒資格送人,是總部長親自去問了,確認了是誰要借。
再加上目前的事件,是歸屬到第一優先級里,這才同意了借給你護身。”
溫言看著這枚徽章,一個晃神,就發現上面的血跡沒有了。
“衛國徽章/殺神徽章。”
“親手以敵人的鮮血和性命,在戰場之上澆灌出來的徽章。
在得到了承認的時候,可以暫時掌握,獲得buff加成。
具體效果,根據實際情況,持有人情況產生變化。
最高可同時擁有十三種效果。
注:非極端情況,請勿佩戴。”
他伸手觸碰到回徽章的瞬間,就又有新的提示。
“獲得臨時buff:衛國。”
“當敵人非神州子民時,獲得25無視免疫,25暴擊幾率,25躲閃幾率。”
“注1:暴擊會產生額外100(X)傷害。”
“注2:躲閃單次傷害時,會免疫此次傷害(更多的躲閃幾率,產生的效果會遞減)”
溫言的眼神微微一變,難怪總部長說是給他個東西,算是暫時給他,當做任務時的道具。
他哪想到,總部長說的很隨意,卻給這么離譜的東西。
這枚徽章的出現,那可是有真大佬,在戰場上擊殺了好幾百個敵人之后,才換來的東西。
只是聽那個擊殺記錄這四個字,就知道東西肯定不可能批發。
他現在剛觸碰到,就立刻獲得了一個buff,最高有十三種buff,也不知道觸發條件是什么。
他將小盒子收好,貼身收著,哪怕沒別的,只觸發這一個,那也夠用了。
但凡是提示里,后面專門有個括號,里面是個乘號的東西,那都是特別離譜。
不按照固定傷害,直接按比例算,那就是本身越強的情況,收益越大。
就是不知道這個buff的上限是多少。
這枚徽章要是給拓跋武神,而且拓跋武神也能觸發這個buff,溫言都不敢想,拓跋武神的力量翻一倍,是什么樣子。
“這東西多少有點離譜,暫時給我用,合適嗎?”
“你拿著干正事的,怕什么。”
溫言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低估了烈陽部,或者神州的底蘊了。
他想起來去烈陽部的倉庫,見到的那密密麻麻一排排架子里的東西。
可能東西的確是有,只是沒合適的人,或者對應的事情去用。
應該是一般人掌握不了那些東西,弊遠大于利,所以才會一直藏著落灰。
歸根到底,還是缺人,缺有一定實力的人。
溫言收好了這些,拿出手機,將之前拍到的照片和視頻,都傳給了黑盒。
“先找對應的東西。”
黑盒在尋找,溫言給總部長打去一個電話。
另一邊,總部里,總部長還在指揮黑盒挖掘信息,黑盒給他彈出來一個消息。
“溫言來電。”
“他回來了?”
“在三百七十七秒前,手機連上了信號。”
“接通。”電話接通,總部長沉聲道:“溫言,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個二進宮,我也帶出來了,還沒死,應該問題不大,還有,我剛傳過去一點東西,總部長你最好別直接看,弄不好有危險。”
“你沒事就好,接下來,你就好好休息吧,至于我,你不用擔心。”
“不,我這已經有了重要線索,我要盡快抓到人。”
總部長跟溫言說著話,便讓黑盒打開了溫言傳的照片。
烈陽部的手機,拍到了一座廟的照片,一個小鎮的照片,這些都是跟案件有關的。
溫言也拍了一張沙塵暴的照片,但那張照片,他沒傳給黑盒。
本意是想拍一張大姨的照片,那是真帥。
但怕引起未知的風險,他就只拍了沙塵暴,當做一個引子。
他記得華服大僵說過,故夢里的碎片場景,哪怕被黑暗大幕吞噬掉了,也依然可能會重新凝聚出來的。
溫言不知道外面能不能找到那個神像的真身,或者,萬一那神像在外面已經不在呢?
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他尋找到了可以走出來的路,那么,他就想萬一現世沒有了,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絲可能,可以去反復刷副本?
反正總是要做好各種準備,考慮到各種情況。
畢竟,故夢里的東西,已經在現世里沒有了,應該算是個普遍情況。
總部長可不知道溫言現在滿腦子奇怪的想法,他看著那幾張照片。
黑盒已經給出了匹配結果。
小鎮的照片,匹配的結果是二十多年前,跟那時候的照片對比,基本確認。
而那座廟的匹配結果也出來了,是東北的一個堂口,但是那廟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拆遷了。
還是當地政府牽頭的拆遷工程,那一片要修水庫和公路,當時小廟的人,還想申請古建筑,想靠著這個拖住拆遷。
但是當時的鑒定,那廟根本不是什么古建筑,是幾十年前建的,建設的時候,也不是當廟用的。
拆掉的時候,記錄上有說,當時是有堂口的人牽頭,準備給先拆掉,然后用原來的核心材料,原樣在別的地方給建起來。
這個也是批準了的,也給了相對應的賠償,可批準了之后,就沒后續了。
記錄上說的是拆掉了之后,根本沒人帶走那些磚瓦梁,拿到賠償錢的人,也已經潤了。
當時那邊堂口的人,還在內部進行了一場爭斗,死了人,鬧的挺兇。
總部長看著照片,看著視頻,隱約之間,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拉扯。
但是那力量出現的瞬間,便直接消散,根本撼動不了站在這里的總部長。
總部長感受了一下之后,繼續看溫言實時記錄下來的東西。
“溫言,你要找的東西,早就被拆遷了,不過,我對這個東西有點印象。”
“啊,真不在了啊?”溫言大失所望,那他去哪上難度?
“不,廟被拆了,磚瓦梁都沒帶走,但是真正核心的東西,應該是帶走了,肯定是在別處重建了,后面的事情,黑盒會給你看資料,我不能口述了,這邊追查到之后,會給你消息,可能還需要你去一趟故夢。”
“好。”
這邊掛了電話,總部長看著屏幕,繼續道。
“記錄,可觸發型故夢,命名為堂口。
墜入風險等級,一級,低。
限定條件下,墜入風險等級,四級,中高。
力量威脅等級,三級。
墜入出逃難度,固定五級。”
總部長看著照片,回想起當年的一些事情。
這次的事情,的確有些麻煩,就是當年無法處理完的麻煩,一路延伸到了現在。
黑盒的篩選還在繼續,總部長看著屏幕上的地圖,地圖上的光點數量,已經越來越少,從密密麻麻占滿了地圖,變成了現在稀稀落落。
隨著黑盒在這里調動大量算力,總部長這邊再次接到了消息,算力中心,已經開始來匯報,同一時間,算力調動太多了。
總部長暗嘆一聲,就等新中心徹底投入運行了。
現在限制黑盒力量的,已經不是信息的收集,而是算力嚴重跟不上了。
幸好現在新的算力中心還在調試,還可以用測試來解釋,不然的話,如此大的動靜,肯定沒法瞞得住。
“降低算力,優先追查那座廟相關的事情。”
要是跟他預料的一樣,那就不能是簡單的調動人馬碾壓過去,要是事情這么簡單,倒還好辦了。
另一邊,溫言掛了電話,靜候消息。
他在思考另外一件事,他在大姨的那個故夢里,其中一塊拼圖碎片里,是有人出手,在做什么。
那個淋漓細雨,他特別熟悉。
當初被抹去信息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淋漓細雨,然后一些信息,要被抹去的時候,他以毒攻毒,用那張海怪照片把自己惡心到了,沒被抹去。
這次不太一樣,故夢里的大姨,是巔峰狀態的大姨,直接徒手捏爆了什么東西,讓對方爆了金幣,留下了一滴水。
那一滴水,大姨順手就扔給他了,給他的解厄水官箓加了一點進度。
溫言還是第一次見到實體的經驗包,要說不惦記,那多少有點虛偽。
他庫存的那個可以直接用的進度,他到現在都沒舍得用。
有專項經驗包,不要白不要。
休息了一會兒,吃了點東西,等到二進宮醒來,溫言也給他了點吃的。
溫言以為烈陽部會有人來,帶走二進宮,卻一直沒人來,甚至他還看到,他回來的消息,都被隱藏著。
溫言不知道總部長這是要干什么。
溫言佩戴著四師叔祖給的護符,在家里休息了倆小時,便精神奕奕,一點都不困了。
溫言在黑盒里察看著總部長發的信息。
都是跟那座廟有關的,除了被拆遷的事之外,更多的就是后面相關的東西。
烈陽部在很早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了大荒,知道了領域,知道了故夢。
尤其是故夢,保密級別最高,因為知道了,念叨著,就有可能墜入。
哪怕這種墜入,絕大部分都是沒什么風險,墜入之后很快就回來,可能本人都沒什么感覺。
但一般情況下,墜入之后,一定時間內,沒回來的,那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相比之下,領域一般都是有各自的固定規則,經驗豐富的普通外勤,都有不小的可能,可以解決掉。
故夢就沒有那種特別容易利用的規則,千奇百怪。
到現在為止,整個烈陽部里,知道故夢的人都沒多少。
能進入自己的故夢,和一座可以存在于現世的門戶,那就是倆概念了。
烈陽部緊張這件事也很正常。
總部長這次給的信息里,就說了,當年鬼市血案只是一個引子,引爆矛盾的引子。
當時有記載,的確有些人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只是按照當時的情況,推測結果是對方跑路了。
而溫言拍到的廟,就是一個名義上已經消失的堂口,當年這個堂口,屬于站在蔡黑子和總部長對立面那波的人。
只不過,那時候算站隊,這堂口也是那種邊緣角色,根本引不起注意。
后來這堂口的當家人,還有當年供奉的東西,也都確定已經死于同類的爭斗,就是當年的胡黃白柳灰和胡黃常蟒清之爭。
那時候鬧得太過,后面才迎來了調停,到現在是兩波都有,平日里誰也不搭理誰,涇渭分明。
別看兩派都有胡黃,也就是胡仙兒和黃仙兒。
但這可不是騎墻,狐貍里都分好幾種呢,赤狐白狐等等,人家分得清清楚楚,尿不到一個壺里。
至于黃仙兒這,那分的就更清楚了,它們就不是簡單的尿不到一個壺里,而是動輒分生死。
以前東北討封的事鬧的邪乎,鬧出的事最多,主角基本都是黃鼠狼,而這些討封的黃鼠狼,幾十年加起來,死在烈陽部,不,死在人手里的,都還不如死在其他黃鼠狼手里的零頭。
而按照烈陽部跟妖之間的規矩,烈陽部也沒法說什么,按照規矩,人家這叫內部處理,清理門戶。
長久的恩怨,早就積累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這次聽說帶清風的一派出了事,另一派的老耗子不但親自出馬,出手的時候也跟玩命似的,拼著受傷也要留下過硬的證據和線索。
這些事都是有歷史原因的。
所以現在溫言看到的很多情報,其實都是不帶清風的那一派這幾天給挖出來的。
這些家伙,可比烈陽部的人上心多了。
溫言這邊看完了,二進宮也睡著了,驚醒,睡著了,又驚醒了兩次之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安心休息吧,我這里非常安全,一般二般人,都不太敢來這里找死。”
“睡不著了……”
管家給泡了茶,端了過來,二進宮連忙站起來道謝,管家也很客氣的回了一禮。
這邊剛聊上,溫言的電話響了起來,加密通話,而且還是黑盒打來的。
“喂?”
“是我,有個事,想向你確認一下。”
“您說。”
“之前那誰是不是說,他運送了一個死人,但是第二天又見到活過來了。”
“恩,是。”
“確認沒錯嗎?”
溫言看了一眼二進宮,問了一遍,二進宮緊張的連連點頭。
“唔,你能再進去一次不?”總部長問了句。
“很重要嗎?”
“是,我懷疑,當年的一些,我認為已經死了的人,可能沒有死。”
“我進去了,應該也不會找到當年的碎片吧?”
“不,就這次的就行,有人急了,只是曾經的故夢而已,他們反應有點太大了。”
“出事了?”溫言瞬間感覺到了語氣不太對勁。
“恩,剛剛,有人試圖前往白狐族地,應該是失敗了,那里的路斷了,去的人應該沒了,還有黃鼠狼妖族群內部,半個小時之前,開始內戰了……還有,去東北指導工作的馬副部長,被刺殺,已經在搶救了。”
“等等……怎么會被刺殺?瘋了吧?”溫言大為震驚,這怎么得手的?
“他的司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影響到了,絕對是三個月之內的事情。”
“這是想干什么?”
“你觸碰到了那個故夢,在你回來之后,我盡力封鎖了消息,兩個半小時,就開始出現這種事,應該有人知道你活著回來了,有人徹底坐不住了,要開始轉移視線了,所以,我想讓你再去一次,試一試,這一次,不是普通任務,也不是你意外墜入,我會給你發正式的文件,那枚徽章,你收到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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