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世曉的老婆在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風靡一時的大腕女星,追求著眾多,但偏偏瞧上了有才卻窮嗖嗖的駱世曉。
當年的美女嫁給駱世曉也算是下嫁了,可她為了駱世曉甘愿退居幕后,在家相夫教子。
只是當初駱世曉脾氣又臭又硬,還拒不彎腰,那段時間真的是窮到一定境界,一天三餐除了饅頭大醬,就是饅頭咸菜。
后來如果不是她老婆硬著頭皮給他拉攏了一些以前的人脈,替他打出了名頭,那現在的駱世曉都不一定是在哪個旮旯里蹲著呢,空有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
駱世曉一直都記得自己老婆曾經給他的幫助,還有倆人窮苦的時候,相濡以沫扶持到如今的感情。
倆人是少年夫妻,一直到如今,雖然也是拌過嘴,但也不過是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在當今快餐一樣的婚姻中,尤其是娛樂圈里,那是實屬罕見地。№Ⅰ№Ⅰ
圈里的人早就習慣了,感情有則在一起,沒有就離婚,駱世曉和他老婆在圈里那是有名的神仙眷侶,就算佳人年華不在,駱世曉依舊不離不棄。
他還常常自詡,自己是個糟老頭,糟老頭子配糟老太太,剛剛好。
不過美人曾經是絕色佳人,就算是遲暮,也是面目慈祥的小老太太,搭眼一瞧,就讓人生不出惡感。
凃戈自然也是這種感覺,她微微一笑,輕輕搖搖頭:“夫人,您太客氣了,易宵當時找的我,我又怎么能推辭呢,畢竟我也有所求,救駱導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上。”
凃戈的心思明明白白,簡簡單單,她想要什么,自然是直說,絲毫沒有半分遮掩,就沖這一份爽利,老婦人心中頓時生了一份好感,她原是只感激的笑容里也多了幾分真誠:“姑娘,這可是救命之恩。”№Ⅰ№Ⅰ
凃戈連連擺手:“夫人您可能也是聽易宵說了我的能力,什么救命不救命的,我既然有這份能力,就得扛起一份責任,您別怪我大言不慚,但就算不是駱導演出事,換一個人在我眼前需要幫助,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這一份熱忱老婦人是看得真切,在圈里見過太多的人情冷暖,像這種心腸柔軟又善良的姑娘,真的是不多見了。
她感嘆的拍了拍凃戈的手,卻是一句話都沒再說。
凃戈見這倆老夫老妻也是有大堆的話要說,她也就不當那電燈泡打擾了,直接告辭離開了。
出了醫院的大門,凃戈就給岳旭兵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岳旭兵只是簡單說了一句,這幾十具尸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腐爛了,腐爛的程度好壞不一,就像他的年份一樣,時代久遠的,自然是腐爛的要厲害一點,而年代靠近的,就沒那么厲害了。№Ⅰ№Ⅰ
雖然現在還找不到什么原因,但,就像剛挖出來時候一樣,十分怪異。
凃戈聽著,就掛斷了電話。
她若有所思的伸手進兜里,摸到那兩枚符,她沉吟了片刻,還是先回了酒店。
回去酒店,安禾就坐在大廳里等著她,一眼不錯的盯著大門口,生怕錯過了她的身影。
此時一見凃戈回來了,她神情驚喜的立刻迎了上去。
那天酒店事情太突然了,他們都被趕出酒店之后,只是遠遠的的看了凃戈一眼,確認了她還安全,就見她跟著那個警察走了。
這好幾天了,才回來。
“涂涂,你沒事吧,當心死我了,那天也沒來得及說話,你就走了,事情解決了嗎?”№Ⅰ№Ⅰ
“嗯,沒事了,尸體都被找到了,不過那兩個鬼還有重要一個環節沒解決,我今天晚上得找那個老頭,也就剩最后一步了。”
安禾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終于放心了,她開心地拉著凃戈,給她看易宵給他們重新辦理的五星級酒店,豪華又漂亮,拉著她就往電梯走,倆人說說笑笑的。
安禾一個不經意的轉頭,看著凃戈,忽然感覺她好像哪里不對勁,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忍不住站住腳,盯著凃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中的探究,讓凃戈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額間的的朱砂痣,奇怪道:“你在看什么呢?”
安禾看著她的動作,忽然靈光一閃,神情頓時驚訝道:“你的胳膊...涂涂,你的胳膊不是骨折了......”№Ⅰ№Ⅰ
最后一個‘嗎’字被凃戈一巴掌就給捂回去了。
她警惕的看了看身邊一起等電梯的客人,悄悄翻了個白眼,給了她一個,‘小點聲’的眼神。
安禾好奇啊,好奇死了,可礙于凃戈不讓她說,她只好忍著,一直忍到房間里,才急急的開口問道:“涂涂,怎么回事?你的胳膊什么時候好的?!傷筋動骨可是一百天啊,你這傷才十幾天,就沒事了?!”
“沒事了。”
凃戈一聳肩,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也不洗,就用袖子蹭一下,張口就咬了一大口,嘎巴溜脆的甜,她贊了一句:“這是易宵給你買的吧,水果不斷啊,有企圖,絕對有企圖。”
“你別岔開話題。”
安禾佯裝怒意的嬌聲一喝,又唯恐被人聽見,趕緊壓低了聲音,捂著嘴巴小聲擔心道:“涂涂,你為什么會這樣啊,你這傷好的太快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他會不會給你切片研究啊。”
凃戈滿不在乎的想了想,一邊又啃了一口蘋果:“切不切片我不知道,反正我從小到大身體就很奇怪,不太嚴重的傷三天左右就好,太嚴重的十多天就好,只要不傷及重要器官,一般我都能很快的活蹦亂跳,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而且,偷偷告訴你,我的血可以驅邪,防止一切陰邪事物近身。”
“哦!!!”
安禾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剛和凃戈認識的時候,正好碰見那個女鬼,她當時好像確實是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當時自己都嚇傻,一直都想不起來凃戈當時給她點了什么,現在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她的血,不然為什么,那些工作人員全都輕度不一的受到了驚嚇,有的甚至是回家之后大病一場,就好比那個副導演,而有的現在都不敢自己一個人走夜路。
可只有她,什么事都沒有,她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心腸好,善良,再加上是在凃戈身邊的原因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