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兄總作死

第一百一十四章 身世之謎

這種驚訝也不過就是一瞬間,涂戈和安禾本來就不是才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人家人前人后什么樣,那還能讓你知道?!

就當不認識算了。

涂戈貼在安禾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咱們先吃吧,吃飽了就撤吧,我感覺這舞會不是什么久留之地,我這心里直突突,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

“是嗎?!”

對于涂戈的第六感安禾一向賊信服,她忙不逆的點點頭,倆人悶頭就吃了起來。

舞臺上那中年男人說了什么也沒記住,反正就是一頓吃啊,左耳朵聽右耳朵冒的,好像之前沒吃過飯一樣。

易宵在一邊欲言又止的看著安禾的身材,有心想提醒她,別吃太多,雖然自己挺喜歡安禾胖乎乎,就跟小時候屏幕上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姑娘一樣,可,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她這兩天不是要進劇組嗎?!

好像她那部戲的女主角不能太胖,因為演的就是個藝人,吃太胖的話,就跟形象不符了。

安禾才沒管易宵的眼神呢,自己之前一直都在節食,減肥,運動,那是生怕自己胖起來上鏡不好看。

什么好吃的,高熱量的食物她都不敢吃,清湯寡水的人生都沒有樂趣了。

要不是涂戈后來教了她體術,身材也控制的很好,根本就不用減肥,就這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她可能只能看,不能吃,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胡吃海塞吃到飽,開場白也終于完事了,然后就是舞會的第一支舞,清秀的姑娘在人群中拽出了一個頭發半長,卻打理的十分講究的男人,在音樂聲中翩翩起舞。

涂戈看見那個男人之后,一個猛咳,差點沒把自己肺咳出來。

那個男人醒的也太快了,不行,不能再吃了,得趕緊走。

她就說今天晚上肯定得出事,這心跳的老快了,你看看,正整照她話來了。

涂戈將手里的盤子往桌子上一放,拽著安禾就往門口走,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又進來一群人,為首的男人長相有些另類的驚艷,高鼻梁,紅嘴唇,一雙含情脈脈桃花眼媚眼如絲。

明明是個大男人長得卻比女人還耀眼,雖然陰柔卻又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

兩種毫不相符的氣質在他身上,卻雜糅出了另類的感覺。

看見門口這男人的出現,涂戈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從嘴巴里蹦出來,似乎心悸的難受,莫名的,她就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在那人看過來的一瞬間,腦袋一下子就低了下去,拽著安禾匆匆的從他們身邊穿了過去。

就在她們馬上就要穿過去的一瞬間,一只手忽然擋在了她們面前。

男人冷冽的聲音就在涂戈的耳邊響了起來:“舞會還沒結束呢,你們就要離開了嗎?!”

安禾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看了過去,在看見那桃花男那張臉的時候,她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腳底就像生根了一樣走都都不動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瞪大了眼睛,指著男人不可置信道:“你,你和涂涂長的好像啊!”

涂戈忽然猛地轉回頭,死死的盯著安禾。

安禾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嚇得連忙閉緊嘴巴,跟在涂戈身邊就低下了頭。

正巧一曲終了,姑娘和年輕人互相牽著手,面對面向在場的客人微微一行禮,場中暴發出了熱烈的掌聲,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了。

舞廳里音樂聲,交談聲,還有人在舞池中央跳舞,周圍的叫好聲,遠遠都無法影響到這邊的過分安靜。

熱鬧和安靜就仿佛是兩個世界,被中間一條看不見的分界線給隔在了兩邊世界。

那個桃花男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十分不好看的涂戈,輕聲詢問道:“我們能談談嗎?!”

“有什么好談的嗎?!”

涂戈深吸一口氣,冷靜的看著他,唇角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他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男人,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越看,她越覺得心里堵得慌,越看,就越想劃花自己這一張臉。

還有自己這一身的算卦本事。

男人想要談談,無非就是想確定自己和他們有沒有關系。

怎么確定?

不就是親子鑒定,血液對比嗎?!

用的著嗎,從他的面相上自己就已經十分清楚的知道,她和自己有血緣關系,而且還是十分相近的血緣關系,親緣濃厚。

可那又能怎么樣?!

當初能把她扔在后山讓她自生自滅,現在又找她有什么用嗎?!

還是說想滿足你們的愧疚之心?!

涂戈冷冷一笑,現在找有什么用了?

已經晚了。

在他們動了把自己扔掉的念頭的一瞬間,她這一輩只認師傅和師兄,其他人,都靠邊站吧。

涂戈抬手揮掉男人擋在自己面前的手,冷漠的說了一聲:“借過。”

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舞臺上跳舞回來的男人和女人興沖沖的沖過來,看見桃花男,就十分激動的左右看看,找人,還一邊問道:“怎么樣,怎么樣?相認了沒?”

“哇,想想就好刺激啊,年度狗血大劇,兄妹相認,哈哈哈哈,人呢?人哪去了!!!”

女孩子仰天長笑,嘴里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才覺得面前幾人有點不對勁,那個自己借著搶衣服名頭打過交道的小姑娘根本就不在這,而且桃哥臉色也不大好看,這是咋了?

不相信?還是一時難以接受?!

不能啊,他們兄妹倆長得多像啊,那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而且她還有最最明顯的標志,眉間一抹朱砂痣,那可不是誰都能長得。

自己也是看過她小時候照片的,雖然那時候才剛剛出生,也看不出長相怎么樣,但,朱砂痣多明顯的標志啊,這不能是假的吧。

“你怎么讓她走了?咋不攔住她呢?你看我的手,都腫成這樣啊,還有柚子也被一胳膊拍蒙了,你說我們付出這么大的代價,辦這個舞會就是為了甕中捉鱉的,你怎么就讓她走了?!”

女人叭叭的嘴就沒停下,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桃哥,大有一種功虧一簣的失望。

被她稱之為柚子的男人笑著白了她一眼,“妹子,你也說了,手腫了吧,我被打蒙了吧,誰攔的住啊,哪怕不是找死?不過,話說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長大的,脾氣古怪不說,還一身的怪力,一張嘴巴毒的很,你們家都找了她二十多年了,全世界都快走遍了,怎么就被藏得那么嚴實呢?!”

桃花男聽聞此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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