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不礙事,一刻鐘后,自行醒來。
喬諾一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大烏龜并沒有怪罪,反而還說:“謝謝你護著我。”
這大烏龜也是因為要護著自己,才將這狗給打趴的。
萬一這王府里的人要怪罪的話,那自然是自己將這罪頂下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還望皇兄替臣弟抓到刺客,揪出幕后黑手。”秦墨給秦安行了個禮,“臣弟才能有安穩日子。”
“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等惡劣之人,皇弟放心,朕定會為你查到真兇。”
秦安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一副關心的模樣走到秦墨跟前,“你可有傷到哪?”
秦墨摸了一下自己的腰,“扎腰上了……”
“那么嚴重!”秦安上手想掀他衣服看,“那你怎不派人來說,我好叫御醫去你府上看!你這……”
秦墨抬手擋住秦安,笑的輕松,“不礙事,就是小傷,用了藥,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真沒事了?”秦安目露懷疑。
“皇兄你看。”秦墨笑著用手拍在腰上,“嘭”一聲響面不改色,“不痛!”
秦安眼角一抽,抓住秦墨的手,“你怎地這般虎,萬一又拍傷了可怎么辦!”
“不會。”秦安收回手,笑的更燦爛了,“皇兄,臣弟今天進宮其實還有一件事。”
秦安一愣,看了秦墨好一會兒,轉身走回案桌后,坐下執起一本奏折:“你這是又想要什么了?”
這畫風不大對呀。
秦墨抬起俊顏,露出8顆牙的標準笑容,“皇兄,臣弟不是要什么東西,只是想和你說件事兒。”
說著他就繞過案桌,走到秦安身后,那雙修長的手放在秦安的兩肩,熟練地捏按起來。
“哦,有什么有趣的事兒想和我說?”
秦安挑眉,側頭看著自己肩上那只白爪子,心中暗嘆,比女人的手還生得白凈嫩滑,真是……
“前陣子皇兄不是提了想要我后院……”
秦墨保持著他那燦爛無比的笑容,猶如春天浪漫花開。
秦安卻一陣刺眼,打斷他后頭的話,“錯,我說的是后花園。”
他這弟弟說話咋這么不著調,后院豈是可以隨便說要就要的。
咳,不是說要,是堅決不能說。
這傳出去,別人不得誤會他。
“哦,對對對,后花園的那些奇珍異草。”秦墨改口改的特別快,“對了,皇兄,你那貴妃現在對我們家那愛麗絲是不是還念念不忘?”
秦安眼皮子一跳回過身來,半仰著頭,“你舍得?”
秦墨放開他哥的肩膀做出一副忍痛割愛,依依不舍的模樣。
就只差捂著他那胸口表忠心了。
“皇兄都跟我開口了,我這不答應吧,好像也說不過去。”秦墨說到這里用眼角瞥了一下秦安。
秦安:“……所以呢!”
還說他不想要什么東西,看來這回開口要的東西不比以往差。
他嘆了口氣,秦墨張口要東西的本事改良了?
以前都是撒嬌賣萌,鬧著要,現在是拐著彎兒來?
難道是良心發現,知道空口套白狼的活做的對不起他了?
秦墨臉上的笑意驟然一收,旋身走下臺,站定在桌前,雙手相疊,給秦安行了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