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茶藝拯救黑化男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是龍傲天的大老婆(21)

趙淮翻窗進來,一個箭步沖到床前,卻被眼前的景象震懾的呆立了一瞬。

她衣衫凌亂,有被扯破的痕跡,從脖頸到胸前的肌膚都隱隱露出,一看就是被人用了強。

趙淮想要給她拉好寢衣,在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感覺到她的顫抖和緊繃。

她的臉扭朝一邊,眼睛緊閉,牙齒緊緊咬著粉嫩的唇,身體雖然害怕的厲害,但已經不反抗了。

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悲涼的哀弱,趙淮再次探手上去。

心下忍不住想,如果他來晚一步,她是不是就要被姓顧的給糟蹋了?

他心里有怒,有恨,但見到她的淚從眼角滑落的那一刻,什么都不及她重要。

他伸手把她抱在懷里,按住她下意識掙扎的手臂,在她耳邊輕輕說。

“是我,趙淮。”

他把人抱得緊緊地,裹在自己的黑色披風中,愛憐極了。

但他并不知曉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平靜下來,只好笨拙的吻上去,見到有效,才試探的一下下吻著她。

頭發,眉毛,臉頰上的淚。

江暖終于睜開眼睛,她的唇動了動,終于說出了那句話。

“趙淮,帶我走。”

她眼尾泛著紅,某種全然是希冀。

趙淮身形一頓,神色莫名,眼神中有一絲掙扎。

江暖也很快回過神來,勉強笑笑,“我說笑的。”

她起身,突然意識到什么,大驚失色。

“怎么了?”趙淮沉聲問。

只見她伸手快速的摸向腦后,伸手拔下流云玉簪,另一半當啷一聲掉到地上。

趙淮彎腰撿起,看著手里的一半簪子,又看看江暖手里的另一半。

“簪子,斷了。”

她低聲說完,癟癟嘴,似乎在忍著想要哭的沖動。

趙淮心里也有一根弦,啪的一聲斷了。

他面上不動聲色的安慰她,“斷了再買就是,又不是什么貴重物件。”

江暖伸手拿過他手里那一半,低頭仔細撫摸著,搖搖頭。

“不一樣的,再買也不是這一支了。果然,就是留不住。”

她用精美的帕子包住簪子,放到首飾匣內,然后撐著頭坐在梳妝臺前,面容怔忪。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

趙淮又如何不知?

這簪子上的每一道紋路都是他精心雕刻,為此他還專門請教了銀樓的師傅,最后混在這一堆首飾里送出。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想到就做了。

他的手下為了心里的姑娘,還有雕木頭的呢,他尋的可是上好的玉料,手藝也是師傅點了頭的。

可不想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還在睡前戴著,見到東西斷了這么失落憂傷,珍而重之的模樣真是……

趙淮只覺得心里疼,她可真能讓人心疼。

他走上前去,站在她背后,將她摟在懷里。

“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報仇。”

他彎腰在她發頂親了一口,隨后轉身,臉上閃過一絲狠辣。

他伸手像拎狗一般,拎起地上的顧景初,一步步往外走。

“別把人弄死了。”

江暖沒有看他,淡淡交代了一句。

“放心吧。”

聲音落下,人已經不見蹤影。

江暖又托著腮,攬鏡自照了一番,確定不會再來人了,這才上床睡覺。

“宿主,那簪子到底有什么內涵,你倆說的云里霧里的,我沒懂。”

江暖摸了下額頭,“小粉紅,你總算舍得出來了。”

她輕輕打了個哈欠,為它解惑。

“那簪子,應該是趙淮親手雕的。”

“怎么發現的,雕工特別粗糙?”小粉紅立刻想到了這一點。

江暖搖頭,“不,反而還很不錯,他要是不干殺人放火的勾當,也可以開家首飾鋪子,當個手藝人。”

這就更無法解釋了呀。

“是今天他給我買首飾的時候,跟銀樓的掌柜有了些眉眼,讓我給看出來了。”

她回來仔細的挑揀了一番,才選中了這個流云簪子。

怎么看就這款最簡單,新手容易操作。

“厲害呀,不愧是我女鵝。”小粉紅豎起大拇指,“那你既然喜歡他,現在完全可以跟他親親熱熱在一起嘛,干嘛總是搞這種虐心劇情?”

還要用顧景初這個狗東西,來增強狗血味道。

“哎呀,這你就不懂了。”

江暖懶洋洋的開口,“太容易得來的東西,總是會讓人不那么珍惜。他剛開始對我只是有那么一丁點好感,這會兒,好感已經被無限放大,成為了憐惜、心疼、難受。”

“怎么還難受了呢?”

“我是別人老婆,還要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欺負,能不難受么?”

江暖想著還沒完全護理結束的小腿,強忍著困意起身,拿出護膚品在床上緩緩按摩。

“最后一個問題了,我困了。”

她搶先說,小粉紅無奈。

“我大概明白了,你就是要讓他一想到你,就說不出的心疼糾結難受,偏偏又喜歡你,拿你沒有絲毫辦法,只能把怒火發泄到那些讓你不高興的人身上。臥槽,趙淮就是你手里的刀,你的人形兵器啊。還心隨意動的那種。”

“行了,晚安。”

江暖不想聊天,她在思索別的問題。

報完仇的男人回來了,比起之前的壓抑,他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

映入眼簾的便是光滑纖細的小腿,映襯在他的黑披風上,白的發光。

江暖又打了個哈欠,見到他來,把手里的東西塞過去。

“幫我。”

趙淮看著一個勺子樣的東西,另外是一罐散發著香氣的膏脂。

正不知所措,便見到她一頭栽倒下去。

“唔,好困啊……”

這是他可以做的嗎?

只好學著剛才她的動作,用勺子挖出膏脂,仔細的涂抹在那細嫩的小腿上,盡量推開,涂抹均勻。

然后放下勺子,用手去輕輕的揉搓。

“輕點兒。”

她蹬了蹬腿恍惚說著,猶如夢囈。

他便放輕了手上的動作,他的手常年習武,本就粗糲,怕按的她疼,便只好用掌心的位置緩緩的推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小腿他都已經按照這樣的步驟完成,抬眼一看,那個小娘子已經進入夢鄉。

她唇角輕輕翹著,像是做了個香甜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