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感覺這貨奇奇怪怪了,聽這意思,他好像知道他們?
若不是時機不對,盧野想把布阿格抓起來好好拷問一下。
npc不該知道叛逆者和候選者之間恩怨的。
更何況,這人之前就有目的地背刺過他們一次。
布阿格這詭異的態度,讓還在暗搓搓盯著龍吟的裴都多看了一眼。
這個位面從一開始就有些不尋常,從最早見到那光明圣女開始,到后來布阿格主動找到他們尋求合作,再到最后系統終止主線任務,四處都流露著違和。
、、、、晚刷、、、、
連馬命都不放過,那群不男不女娘們唧唧的殘廢當真可惡!
最可氣的是,按照毒發時間計算,恐怕正是風煙雨騎馬回府的路上。
她倒不至于因為馬發瘋摔死,但惡心人絕對足夠了。
“是想給將軍府一個下馬威吧。”陸小四冷哼一聲把白帕放到一旁,眼神冰冷。
“不用擔心,踏云不會有事的。”包扎完畢重新攏好衣衫,風煙雨有些疲憊地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一天的皇宮之行外加魔尊的突然造訪讓她有些倦了,此刻放松下來很快就熬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陸小四靜靜看了半晌,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略顯憔悴的面上滿是凝重,心事重重直奔自己的藥房。
寒冰蛟的毒比他預想中的還要霸道,他必須盡快找到解毒的方法。
已是深夜,書房卻有燭光映出。
凌辰凌笑候在門外,無聲地守護著還在處理政務的主子。
一道黑影鬼魅般閃過,沒有驚動任何人。
屋內,季孤城正認真地翻閱著書簡,不時記錄下什么,一手好字銀鉤鐵畫,只是寫著寫著速度就慢了下來。
他想了想,把筆放下,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玉盒打開。
青紋玉盒是由南疆特有的一種天然玉制成,能保內里東西數百年不腐,整個季國只有為數不多的五個。
此時此刻,其中一個就很喪心病狂地被用來裝了花,還不是什么名貴品種,就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
盒子要是能成jing,恐怕都得替自己委屈。
晶瑩剔透的玉質盒底,上面躺著一朵嬌嬌嫩嫩卻富含生機的淡紫色小花,季孤城看著,唇邊突然溢出一絲笑意,燭光打在他臉上,側顏顯得有些朦朧。
黑暗中,有什么東西騷動了一下。
季孤城的衣襟中,有極淡的紅光閃動了一下。
他對此毫無知覺,重新提起筆,展開一方細紙,在上面描繪起來。
女子未著戎裝,一襲大紅衣裳斜坐樹上,修長的指尖夾著抹淡紫色,烏發自然垂落,有幾縷順著風起落。
天空銀月如鉤,月影自枝葉間灑下,落在樹下悠閑吃草的寶馬背上。
整幅畫寥寥數筆,仔細看去人非人,馬非馬,五官形體未細致刻畫一樣,但卻是能讓人一眼看出其中意境。
季孤城有些出神地看著畫中的人,直到筆尖濃墨滴下,氳開一片黑色,才驚覺回神。
他有些懊惱地看著紙邊的污漬,想著如何能做個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