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燒香爆紅娛樂圈

210 珠寶公司懸而未定的代言人

210珠寶公司懸而未定的代言人

陳琴不好意思去問錦梨姐,后面兩個椰子螺有沒有開出珍珠,但她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要告訴芳姐。

雖然不是什么很重大的事,但當件趣事分享還是可以的,錦梨姐并沒有說不能說出去。

隋玲芳知道后,立馬打電話給錦梨。

“你去海邊撿海螺,居然還爆出了珍珠嗎?還是很值錢的美樂珠?”

她的語氣滿是不可思議。

在娛樂圈里,很多明星都在打造人設,各種奇奇怪怪的人設她都見識過,但像是錦梨這樣的——

從頭到尾把“好運”焊死在身上,完全表里如一的明星,還是頭一個。

錦梨忍不住笑了笑:“你從小琴那里聽到的?對,是有三顆美樂珠。”

隋玲芳:“那顆美樂珠你打算怎么辦,要不要制作成項鏈,我這邊有認識的——”

她忽然頓住說話聲,“等等,我剛剛是聽錯了嗎,你說有三顆,三顆??”

錦梨聲音清脆悅耳:“嗯,開了三顆,運氣不錯,每一個椰子螺都有一顆美樂珠,一顆大的兩顆小的。”

她的語氣輕松平和,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隋玲芳:……

隋玲芳瞬間很不淡定,興奮迫切地說:“你有想過是做成項鏈還是純粹當個收藏品?”

隋玲芳:“你寄……不,我明天過去一趟劇組,見見這三顆美樂珠,順便拍下一些照片。

之前有個珠寶公司跟我接洽過,或許他們愿意提供加工方面的幫助,靠這件事看看能不能跟他們牽線搭橋一下。”

她越想越覺得可行。

要是能借著“加工”的名頭跟珠寶公司搭上線,成為其代言人,錦梨的通告含金量又能鍍一層金了。

錦梨好奇地問:“是哪間珠寶公司?”

隋玲芳:“西貝珠寶公司,這家公司雖然國際知名度沒有東海那么大,但也是穩扎穩打的珠寶老品牌,一線珠寶公司,最近幾年勢頭不錯,很多老人都喜歡在西貝買珠寶。”

錦梨樂了:“他們的名字取得真有意思,一個東海,一個西貝,合該建個擂臺讓他們打一場。”

隋玲芳出去辦公室,迎面碰上了一同走來的龔佳佳跟何藝璇。

她們都是同一個經紀人,關系處得不錯。

隋玲芳跟她們打了聲招呼,說道:“明天你們不是要共同錄制一個綜藝嗎,我已經跟那檔節目的導演打過招呼了,會照顧你們給多一些鏡頭,我就不跟著你們一起過去了。”

何藝璇點頭表示知道了。

龔佳佳還很年輕,多嘴地問了句:“芳姐,不是說好明天你陪我們一起去錄制的嗎,怎么又不過去了,是有什么事嗎?”

何藝璇悄無聲息地扯了扯龔佳佳的衣袖。

力道很輕,連龔佳佳自己都沒注意到。

隋玲芳喜笑顏開,高興地說:“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我去錦梨那里一趟,她不是在海島上拍戲嗎,時不時就去趕海。

說來也是巧,她運氣很不錯,居然從貝殼里挖出了珍珠,我打算過去一趟,看看把珍珠拿去加工當首飾。”

龔佳佳羨慕地“哇”了聲。

貝殼里有珍珠不算什么稀奇事,現在有很多人工培育出的珍珠,還有很多化學合成的珍珠……珍珠早就不是什么昂貴的首飾品。

但是。

錦梨姐找的珍珠,是天然珍珠啊!

龔佳佳無比眼熱地說:“如果不是明天得錄制綜藝,不然我怎么也得跟著芳姐你一起去看看,長長見識。”

隋玲芳心情大好,揮手說道:“我會拍多一些照片的!”

等隋玲芳離開后,何藝璇不由看向龔佳佳。

她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問:“佳佳,你跟芳姐一直都是這么說話的嗎?”

龔佳佳低頭玩著手機,搜索珍珠的圖片,被芳姐的話勾得饞了,不能在現場看,但不妨礙她在網上過把癮。

龔佳佳頭也不抬,應聲了幾句:“是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何藝璇見她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終究是沒把自己的顧慮說出口。

不像她,就是個悶葫蘆。

何藝璇在心底里無言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清晨,隋玲芳就坐船來到了海島,剛好趕上了錦梨在拍戲。

劇組拍的,也是清晨戲。

這一次,又有一個人死亡了。

清晨時分,管家忽然急忙敲了敲醫生的房門,慌張地說:“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妻子沒了呼吸。”

醫生的表情同樣有些驚慌。

管家的敲門聲,跟夢里被冤魂索命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他是被嚇醒的。

醫生穿著紅色帶花紋的睡袍,來到管家的臥室,簡單地查探了一番,一臉沉重地說:“已經沒呼吸了。”

隋玲芳就站在外邊,就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了起來,怕吵到演員的表演。

她敢保證,這個劇組是她見過的最安靜的劇組,沒有之一!

拍攝人員悄無聲息,其他工作人員也沉默地看著,不敢說話。

現在雖然是清晨,但因為光線并沒有大亮,從窗戶進來的光跟室內的黑暗重合,有種陰陰的感覺。

明明是白天,卻拍出了仿佛即將迎來黑夜之感。

隋玲芳忽然眼睛一亮,看見錦梨出來了。

錦梨扮演的維拉很早就起來了,剛好路過管家的房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表情沉重地來到客廳,忽然看到了一直擺放在餐桌上的小人,立刻又跑去管家的房間,醫生從里走了出來。

她無比執拗地把醫生帶到了餐桌,“昨天還有10個小人,今天就不見了兩個,而我們已經有兩個人出現死亡了,這絕對是一場謀殺!”

醫生看了眼小人,又很慌亂地移開視線。

他強調道:“不,這都是巧合,昨晚女仆找我,說睡不著,讓我開一些安眠藥給她,我剛好攜帶了藥物。我猜測她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導致死亡,她吃的太多了!”

維拉搖頭:“不,一定是有人……那是誰動了這些小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巧?”

餐廳的光線就更加昏暗了,窗簾只露出了窗戶的一角,光線非常吃力地滲透進來,給室內勉強打上一層有氣無力的光。

醫生……醫生立刻轉身離去,他只想盡快離開這座海島!

“咔!!”

鄧澤旭反復看了幾遍鏡頭,讓錦梨重拍了幾個片段。

但他還是不滿意。

鄧澤旭又轉而抬頭盯著錦梨,沉默了幾秒,忽然跟化妝師說:“她的氣色太好了,把她化的暗沉憔悴一點,黑眼圈加重一些,眼睛再化得大一些。”

化妝師立刻照做。

趁著這點間隙,隋玲芳走到鄧導身邊。

鄧澤旭這才注意到她,驚訝道:“芳姐,這是過來視察嗎?”

隋玲芳哈哈一笑,連忙擺了擺手:“沒有,我只是過來看看錦梨,剛好遇到你們拍戲,感覺劇組進度不錯,每個人都很專業。”

鄧澤旭搖了搖頭:“不太行,終究是投資太少了,很多事情不能盡善盡美,我就當看不見了。”

這是拐著彎想要追加投資了?

隋玲芳笑了笑,不接這話茬,晨曦娛樂是看在錦梨的份上才決定投資,不然鄧澤旭拍的《無人生還》投資金還得更小。

起碼就晨曦娛樂而言,只要劇組沒有出現資金鏈斷裂的風險,是不會想要去追加了。

再說了,這部戲有很多都是室內戲,圍繞孤島上的別墅展開,不需要頻繁更換場面。

芳姐在路上跟她提了看戲的感受。

“當初看劇本,說是致敬懸疑經典,劇本里并沒有什么恐怖片段,但人們對懸疑的印象,很多都是跟恐怖掛鉤的,恐怖懸疑不分家嘛,懸疑還能加重恐怖感。”

錦梨點了點頭。

芳姐說的也沒錯,市面上純懸疑的片子很少,恐怖片雖然小眾,但一直都有市場,而拍攝恐怖片,肯定會用到懸疑手法。

隋玲芳:“但今天看了你們的表演,我覺得我還是膚淺了,你們拍的地區一點都不恐怖,給我感覺很清新。”

錦梨:“清新?”

隋玲芳點了點頭:“對,現場觀看之后,我能感受到懸疑,但我并不覺得恐怖,而且我還覺得緊張,這很不容易。”

錦梨笑了笑,贊同地說:“鄧導挑選的演員好。”

隋玲芳聽出了些什么:“那你是覺得他拍得不好?”

錦梨不置可否:“我可沒這么說,只是他的拍戲風格,跟我接觸的兩位導演都不一樣,不好對比。”

鄧澤旭導演,是允許不完美存在的,而這種不完美,明明有改進的空間,可是他卻沒有精益求精。

這令錦梨無法理解。

但就像顧澄說的那樣,每個導演的風格都不一樣,演員并不是執掌鏡頭的人,沉浸式參與演戲當中。

只有導演,既是參與者,亦是游離者。

或許是導演發現了別的東西,所以才決定用這種風格拍攝。

來到酒店,隋玲芳很快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美樂珠。

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顆好大,上面的火焰紋非常明顯,我感覺比拍賣會上看到的那顆還要大,你這運氣逆天了!”

錦梨忽然想到了一個段子,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趕海本是逆天而行,找到好東西很正常。”

隋玲芳樂得笑開了花。

她腦海靈光一閃,忽然說道:“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了媽祖廟,你是不是拜了媽祖,這是媽祖賜予你的運氣嗎?”

錦梨眨了眨眼睛,“我是拜了,但不知道跟這有沒有關系。”

她對美樂珠拍下好幾張照片,發給了西貝的工作人員,問他能否加工。

跟隋玲芳溝通的,是西貝對外商務合作經理的助理,助理會第一時間把晨曦娛樂的意向傳達給經理。

經理日理萬機,只有在正式確定代言人時,才會跟明星對接。

一個知名品牌想要敲定代言人,流程多且繁瑣,不可能一個月內就搞定。

如果說之前,錦梨跟李蕁芳都是強有力的代言候選者,但前段時間錦梨接連簽下三個知名代言,代言身價瘋長。

從性價比的角度看,錦梨已經處于下風。

最近在公司內部,對敲定李蕁芳當代言人的呼聲更高一些。

要不是其中一個股東——向東,非常看好錦梨,西貝公司恐怕已經要跟李蕁芳談合作的事了。

“美樂珠加工?”

商務經理杜樂民聽到助理說的話,很是意外,“哪里來的美樂珠?”

助理也很意外,要不是隋玲芳給他傳來照片,還表示愿意打視頻,他都要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說是錦梨在海島拍戲,前段時間不是刮臺風嗎,海風打的浪很大,她等大退潮時去趕海,撿到了三個椰子螺,都開出了美樂珠。”

杜樂民稀奇了,趕緊翻開照片。

這一看,就挪不開眼,直勾勾地盯著。

這顆美樂珠品質真好,如果要售賣,絕對能上佳士得拍賣行!

助理問:“那我們要不要幫忙加工?”

杜樂民激動道:“那肯定要啊,沒準還能當個噱頭宣傳出去,這件事我來處理!”

九個小兵人,熬夜熬得深;一個睡過頭,還剩八個人。

八個小兵人,動身去德文;一個要留下,還剩七個人。

七個小兵人,用刀砍木棍;一個砍自己,還剩六個人。

六個小兵人,無聊玩蜂箱;一個被蜇死,還剩五個人。

五個小兵人,喜歡學法律;一個當法官,還剩四個人。

四個小兵人,出海去逞能;一個葬魚腹,還剩三個人。

三個小兵人,走進動物園;一個遭熊襲,還剩兩個人。

兩個小兵人,坐著曬太陽;一個被曬焦,只剩一個人。

這個小兵人,孤單又影只;投繯上了吊,一個也沒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