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嚴靳身上的蠱毒隨著記憶的蘇醒,應該是破解才對。
為什么現在還這般痛苦,難道蠱毒一直沒有解?
“前段時間發作,死不了人。”
嚴靳接過袁池遞過來的手帕,擦拭嘴角的鮮血。
即使閉上眼睛,心痛還是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神經。
袁池回憶起他中的蠱毒,那時只要是提及有關宋瓷安的一切。
嚴靳就會發作。
像現在這樣疼痛難忍,甚至吐血,嚴重的話有可能昏厥過去。
“這種詭異的東西,都沒有仔細研究過,你怎么知道不會死人?”
袁池沒好氣道。
若換作以前兩人水火不容的關系,他自然不會管嚴靳的死活。
“我死,不正好如你所愿?”
嚴靳揚唇道。
呼吸頻率也慢慢恢復正常,剛才他差點就撐不住。
極有可能會昏倒在袁池面前。
“如果蠱毒沒有解,你和瓷安在一起,只會加重痛苦。”
袁池眼神認真地看向他,一字一頓道。
在袁池看來,最好是兩人分開一段時間。
等他們找出如何解開這個蠱毒,再考慮在一起的事情也不遲。
嚴靳捂住胸口位置的手緩慢收起,整個身子靠在椅背上,語氣很平。
“沒有她,難道我就不痛苦了嗎?”
比起宋瓷安不在身邊,他寧愿承受剜心之痛。
哪怕現在他對宋瓷安的行為愈發過激。
甚至有可能會讓她厭惡自己,嚴靳也覺得無所謂。
“這件事情,瓷安知道嗎?”
袁池反問一句。
回應他的是嚴靳的沉默,瞬間明白宋瓷安又一次瞞在鼓里。
轉念一想后他又開口。
“做個交易如何。”
嚴靳不解地挑眉,似乎沒有猜到他會這么說。
袁池順著剛才的話說道。
“我幫你隱瞞這件事情,但你要讓我和知意見瓷安一面。”
嚴靳漆黑的瞳仁盯著袁池好一會,陷入沉思后,才緩緩道。
“袁總還真是會做買賣,連交易的籌碼都能撿現成的”
“嚴總要走這種深情人設的路線,我也是迫不得已。”
袁池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淺笑。
他答應嚴靳隱瞞也不過是一時決定,不過總有一天他還是會對宋瓷安說出真相。
“我答應你們,不過見面地點我來定。”
嚴靳妥協,就當是為了讓宋瓷安高興。
三人見上一面能夠讓她不再是一副郁郁寡歡的神情,他也沒什么損失。
達到目的的袁池眉眼都帶著笑意。
“好說,不過我還是不懂,為什么要瞞著她,如果瓷安知道的話,或許還會心疼你,你們的關系也就不用那么僵。”
“不懂就別問,沒其他人事情,你可以出去了。”
嚴靳開始趕人。
袁池只能從沙發上坐起身。
想要得目的達到,沈知意那邊他也好交代,便干脆利落地走出辦公室。
小宋見他總算走出來,迎面上前。
“袁總,你們都聊了什么,這么久才出來?”
“談點交易而已。”
袁池神秘兮兮道。
小宋聽后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記得公司和嚴氏集團近段時間沒有合作的項目,哪來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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