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桑沒敢多問,拿了衣裳去洗浴間。
苗靈湊到她跟前,緊緊靠著她,“毓秀,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沒什么,你別多想。”
“是不是吳繪想法子害你?”苗靈抱著她的手臂就不松手,“我可不信你什么事兒都沒有,雖然我們今天才認識,但我們也算朋友了;有事兒你盡管開口,我能幫的肯定會幫。”
三人今天才見面,也今天才認識,感情卻是一日千里。
苗靈心思靈透,為人熱忱,單純善良;秦桑靦腆,為人卻是重情義的;姜毓秀看著最有城府,卻也不是無故害人性命之人,為人還算是正派。
三人一遇到,相處不多,卻是有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感。
這大概就是緣分,朋友不一定得相識相處的久,緣分來了,推都推不掉。
“你真想知道?”姜毓秀心下一暖,輕佻眉尖。
苗靈見她這樣反而不想知道了。
姜毓秀笑盈盈的說道:“你知道我會畫符,會算命,會看向,會看風水;可你不知道我還會陣法,我在吳繪上下了靈符,又在他身上布下了聚陰陣,所以,我能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這些事兒我可沒跟人說過,只有你知道,千萬不要拿出去說。”
“我知道,我明白。”苗靈心下有些畏懼,不過,她知道姜毓秀不是為非作歹的人;縱然手段神秘莫測,卻也是個高人作派,絕不會傷害無辜,“毓秀,謝謝你相信我;我跟你保證,一準不說,就是我爸媽都不說。”
姜毓秀輕嗯一聲,“我自是信你的,否則,不會告訴你。”
“毓秀,那吳繪想怎么對付你?”苗靈一下子來了精神,她還真有點怕這種有錢人家的紈绔子弟。
“沒聽到他說什么,不過,他想對付我就要做好日日夜夜噩夢纏身的準備。”姜毓秀笑的開懷,他還是不動手,她也就權當不知道,活著放他一馬。
苗靈眨巴著眼瞅她,“噩夢纏身?你們這些大師都會這些嗎?”
“也不是都會,現在多是沽名釣譽之輩,真正的大師沒幾個的。”
“那他要是想對付你,你怎么辦?只讓他噩夢纏身?那就太便宜他了。”苗靈有點不甘心。
姜毓秀搖頭,“那要看他的手段程度了,他要是敢對我動心思,那就讓他噩夢纏身,家族產業日落千丈;要是敢動殺人的念頭,那就讓他不僅要家族破產,還要一生霉運纏身。我們風水師不是說著玩的,古時候就有流傳,得罪什么人都不要得罪風水師,是有一定道理的。”
“風水師分為很多種人,有行俠仗義的,鋤強扶弱的,為非作歹的,更有修煉邪術的;但是,每一個風水師都不是什么善茬兒,最好不要惹,否則,輕則霉運纏身,祖宗不得安寧;重則家破人亡,甚至全家死絕。”
苗靈聽的心驚膽戰,“這,這么厲害?”
“嗯,所以,不要得罪風水師。”
姜毓秀眸光平靜,苗靈卻看的心生退意,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挽著她的手,似下定了決心一樣,“毓秀,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以前沒見識過大師和風水師,只知道傳說中有這么一群人。”
“不用謝我,我只是覺得你為人不錯,心地善良才告訴你的;若是你日后因此疏遠我,我也不會怪你,早做了斷也好。”姜毓秀沒有多少情緒波動,若苗靈因此而疏遠她,縱然會遺憾,卻也不會有太多其他的感情。
相處的時間短,投入的不多,收回來也就容易。
“我不會疏遠你的;你人那么好,我腦殘了才會疏遠你。”苗靈覺得兩人更親近了,把頭靠在她的肩頭上;忽而腦中想到公寓鬧鬼一事,“毓秀,你說公寓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啊?你沒給我們護身符的時候,公寓里是真的很陰冷,就跟冷到骨子里一樣。”
姜毓秀點點頭,“確實有陰氣,也有鬼的腳印。”
苗靈看著地上那一連串黑黑的腳印,身體抖了抖,“真有鬼啊!我的天,剛才我是不是踩到腳印了?”
“是踩到了,不過,沒關系,你身上有護身符,不會有事的。”
秦桑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問道:“你們在說什么?苗靈怎么這么害怕的樣子?”
“沒事兒。”不知道也是種福氣。
苗靈抖抖身體,“剛才毓秀給我講了個鬼故事,我害怕了;毓秀,我們一起去洗澡吧?”
“行啊!”姜毓秀微微一笑,從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來,冰蠶絲睡衣。
苗靈趕緊的拿了衣裳,拉著她的手進了洗浴間。
兩人三下五除二的洗完澡出來,擦干頭發,又涼著頭發一起說了會兒話;熄燈后,三人就躺下了。
苗靈鎖在被窩里握著護身符,越睡越睡不著,腦子里的想法反而越多;抬頭去看姜毓秀,卻見她在玩手機,干脆抱著被子蹭蹭蹭的跑到她的床上去了。
“毓秀,我想和你睡,我害怕。”
秦桑坐在床上,有些羨慕苗靈,其實她也有點害怕。
姜毓秀看向秦桑,公寓里的光亮還是有的,學校里的路燈很多;反射些亮光進來是很正常的事兒。
“秦桑,你要不要上來,我們一起睡。”
“我身體太胖了,一個人把鋪位占完了,你們都沒得睡了。”秦桑搖著頭,心里有些羨慕她們瘦瘦的身材。
姜毓秀也不強求,只隨手扔出三張符給她貼在床頭和床尾和墻上,“別怕了,睡吧。”
秦桑見識了她的手段,心下安定了不少,至少有這些符纂;手里在拿著護身符,她也能睡著了。
秦桑放心了,很快進入夢鄉;苗靈卻怎么都睡不著,小聲和姜毓秀說話。
“毓秀,你說會不會有鬼來?”
“有是肯定的,房間里這么重的陰氣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是一日兩日能積累起來的。”姜毓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身上打上了靈氣印記,“別怕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