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秀莞爾一笑,輕輕靠近他懷里,把云清陵給喜的眉開眼笑,久久舍不得分開;要不是攝影小哥出來,云清陵還真舍不得把人從懷里拉出來。
“毓秀小姐姐,你們繼續,我就是出來拿點東西來的。”攝影小哥在屋檐下提了一個小包袱,一溜煙跑進了堂屋。
饒是姜毓秀臉皮厚也被羞的紅了臉。
云清陵唇角微揚,“不羞,咱們可是有名分的。”
“說什么呢,閉嘴吧你。”姜毓秀囧了,有這么說話的嗎?怕不是挨打挨少了。
“好,我不說了,好吧?”云清陵輕輕一笑,笑音低沉,讓人心癢癢,“走,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馮義東也跟著過來;晚上就在我那邊吃,吃完再回來。”
姜毓秀點點頭,旋即一怔,“我一個人去怕是不行,叫上彭玉、駱邠和微微吧;他們人還不錯,人品沒問題。”
“也行,來之前便已經叮囑了馮義東,讓他多做幾個人的飯菜。”云清陵微微偏頭含笑,“現在能跟我一起走了吧?我們路過他們門前的時候通知一聲,讓他們到飯點就過來。”
姜毓秀自是沒意見,“好,我和微微說一聲。”
“去吧。”云清陵松開了手。
姜毓秀走進屋子里,見微微在從箱子里拿零食出來,便道:“微微,鴻儒過來了,讓我們晚上去他那邊吃飯;你和我一起去認認門,一會兒飯點了給彭玉駱邠他們帶帶路。”
“是不是馮大廚也來了?”米微微回頭,滿臉驚喜。
“嗯,是馮義東來了。”姜毓秀點了頭,米微微毫不猶豫的應聲,“這就走這就走。”
姜毓秀好笑的搖搖頭,被米微微拉著出了房間,米微微和云清陵打招呼,“云先生好!”
云清陵淡淡點頭,并沒有面對姜毓秀時的和顏悅色。
“走吧。”姜毓秀挽著云清陵的手臂,米微微落在他們身后。
一行三人一同出門,攝影小哥躲在屋子里伸頭看了一眼,目送他們走后才繼續休息去了;到了漁村安頓下來后就關閉了直播,不是不想直播,而是晚上他們還要趕去下一個目的地,這會兒大家都在養精蓄銳。
至于吃飯什么的,劇組那邊會有安排。
走出院子,一路順排走過去,按照彭玉、駱邠二人縮在住所的安排,一一通知到位,說明飯點到了由米微微過來帶他們過去,這會兒就讓他們好生休息了。
彭玉和駱邠笑瞇瞇的應了,“姐,姐夫,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認認門?免得米助理再跑一趟;我們也可以給大廚打打下手的,做飯那么好吃的大廚,我們也想去見見。”
姜毓秀無所謂,云清陵臉色沉沉,“你們去也可以,正好今晚多做些吃食,你們去幫忙。”
“好,這就走。”
又多了兩個人同行,云清陵身上的冷冽氣息越發重,領著他們到臨時租憑的院子,就把彭玉駱邠跟米微微一起丟給了馮義東;他則是帶著心上人出門,逛海邊去了。
“讓他們做,我們一點都不幫忙,可以嗎?”
云清陵道:“我們不是出人出力,還出錢出米面了么。”
好像有點道理。
姜毓秀想到這里就安心了,被云清陵緊緊握著手,看著眼前身形高大,肩膀寬闊的男人,心頭涌起安心的感覺;就算是窩在他的懷里,不動不鬧,就享受他的寵愛也是可以的。
她是個喜歡自立自強的人,然而,到了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在修仙界時,那些女修總想找個依靠的感覺;當彼此全心全意喜歡彼此的時候,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也是甜的。再強大的女修也希望自己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吧?就如那些普通女子,總是想著嫁個好人家,幸福的過一輩子。
見識過修仙界那些爾虞我詐,一個不小心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見識過凡人們之間的勾心斗角,血腥算計。
過過在修仙界時被人寵著疼著護短著的女修,也做過普通人平凡的生活;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她一直以來似乎走入了一個誤區。
修仙不是段情絕愛。
修行是什么?
修行是為什么?
修的是大道,為的是自身強大,為自己而活;不受他人影響,也不受他人脅迫,站在足夠高的地方,活成自己想活的樣子。
悟了。
姜毓秀不知何時閉上眼,云清陵拉都沒動一下,叫也叫不醒;云清陵心下著急,觸碰了她一下,見她沒有反應,脈搏氣息都很平穩,只不知為何會這樣。
云清陵心頭著急,又不能直接把人扛回去,她這種情況有點像古籍上提及的頓悟。
這一頓悟,連劇組的人出海的時間都沒醒來。
云清陵只能給手下的人打了個電話,將事情告知對方,讓對方去與劇組的人溝通。
劇組導演聽說這事兒后,立馬趕了過來,“怎么回事?這位先生,姜小姐是怎么了?”
“她現在暫時醒不過來,怕是無法參加節目了,你們還是趕緊找個替換的人吧。”云清陵開門見山說,卻不方便告知他人姜毓秀如此是是何原因。
“這.......”
“毓秀如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叫不醒,也不知何時能醒過來;為了不耽擱節目組的進程,導演還是趕緊聯系個藝人代替毓秀方位上計,至于毓秀的違約金,星耀會如數給。”
有了云清陵的承諾,導演松了口氣,又很可惜;想從云清陵口中套出點話頭來,可惜,云清陵常年口風緊,怎么套都沒套出來,最后只能作罷,回到住處趕緊聯系藝人趕過來。
時間緊急,聯系的藝人還就在B省拍戲,這人當初欠了導演一個人情,這會兒趕緊過來救急。
隨后,彭玉駱邠和米微微得了消息,也過來看了一眼;得了云清陵的準話,都放下心來,晚上出海時彭玉和駱邠跟著去了,米微微留了下來,和云清陵一起陪著姜毓秀。
兩天過去,姜毓秀還未有醒來的跡象。
米微微擔憂的問道:“云先生,毓秀這樣沒事兒嗎?兩天了,整整兩天了,就喝點湯水,其他的都沒吃就這么站著......”
“她不會有事。”越是看著她,越是肯定心里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