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那些J放軍們也有好些都生了病,還有一些連命都沒有了。”那大夫想到這些,難過得很。
雖說他們大夫見多了生死,可看著那些鮮活的生活消逝,他們的心也是痛的,尤其是明明能活卻為了救人而死時,他們更是淚如雨下。
除了盡心盡力的給生病受傷的人們治療,他們實在是幫不了別的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消逝而無能為力。
這樣的感覺很難受,讓人很想哭,可是他們并沒有時間哭,因為需要他們的人太多!
順流而下的柳詩樂些刻沒敢再繼續呆在江面上,此刻的她已經穿行在江邊的山林之中。
聽著大壩那邊震耳欲聾的聲音,看著時不時塌掉的山坡,她心知宜州的情況可能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她得快些趕到宜州才行。
也得虧她的防雨服是從末世帶來的,不但合身而且結實,哪怕是在山林中行走也沒有半點兒損傷,讓她滴雨未沾。
否則,哪怕她實力再強悍,淋了這么多的雨對她也不好,只是盡管她速度極快,可山林中路不好走,所以她到宜州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聽著雨聲中夾雜著的哭聲以及口號聲,她的心情有點兒沉重,而這個時候,那許久沒聲音的系統又跑了出來。
“嘀,主線任務:治病救災。每救一人獲雙倍農場經驗值,宿主是否接受任務?”
治病?救災?柳詩樂想翻白眼兒,她是來找她家老師的,這些事情跟她有什么關系?
只是,雙倍農場經驗值讓柳詩樂有些心動,她比較想開啟加工坊,她辛勤勞動了那么久可離開啟加工坊也還遠著呢。
“系統你是不是太黑了,人家救人還有功德啥的,還有額外獎勵啥的,你就只有雙倍經驗值?對了,救一個人有多少經驗值來著?”
雖然心動,可柳詩樂卻沒忘記這坑姐的系統其實很黑,所以她沒有立刻接受任務,而是得問清楚情況。
如果救一個人只有1點經驗那可不劃算,還不如勤快點種地呢,雖然時間長些,可不費神啊。
系統似乎卡頓了一下,然后才道:“普通人獲10點,士兵20點,注:救治貢獻越大之人獲得的經驗值越多。”
呃,這個,挺有吸引力的啊,比種地獲得的經驗多很多,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所以她又道:“就這樣?沒有別的獎勵了?”
“任務完成獎勵:徒手止血及完美縫合術。”最后,系統如是說道。
柳詩樂撇撇嘴,有些不滿意,試探著讓系統再給點兒植物種子,或者稀罕的水果樹或者藥材也成。
最后系統獎勵了她一個蜂巢并十來只蜜蜂,這讓柳詩樂很滿意,于是她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只是等她到了自家師父家的時候,發現師父家雖然沒被淹但也快了,然而師父卻不在家。
想了想,她就去了最吵鬧的地方,一路上,她都能看到不少被淹沒或者被摧毀的房屋,看著挺慘的。
在柳詩樂想來,這么大的災情,這里的人們可能會哭天抹地的覺得日子過不下去,然而她錯了,錯得很離譜。
雖然情況很嚴重,但人們并沒有失去對生的希望,很多人,不論男女都很自覺的抗著沙袋一起在那建堤壩。
她甚至還看到國營飯店的服務員陳靜咬著牙抗著沙袋往前沖,這給她的震撼不小,她有心上去搭話,但想想自己現在這模樣還是歇了這個心思。
以前她是改頭換了面的,這會兒過去人家也不認識她,現在還是去找師父要緊。
這么想著,她就進了安置點,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醫生,趕緊走過去問道:“醫生同志好,請問你知道華正和同志在哪里嗎?”
那軍醫正在給人一個渾身濕透的婦人看診,他神情專注并沒有聽到柳詩樂的話,因此并未理會。
柳詩樂有些無奈,但也沒再打擾,只等在一旁,打算等他忙完了再問。
許向前眉頭皺得緊緊的,這婦人的情況倒是不嚴重,可是如今藥材嚴重不足,倒是讓他有些發愁。
開了藥,細細的叮囑了一番之后,他起身就看到了立在一旁的柳詩華吃了一驚,揉了揉眉心,聲音盡量溫和:“小同志有事?”
“我想問問您是否知道華正和?”柳詩樂見狀連忙甜甜的笑著問道。
這小姑娘是來找華老的?他剛好要去跟華老說說現在的情況,所以點點頭道:“你隨我來。”
說完,背上他的醫藥箱就大踏步而去,他走得很快很急,卻不想差點兒摔倒,他已經三天兩夜未合眼,一天未進食了。
柳詩樂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發現這人削瘦的厲害,而且挺輕,忙道:“您小心些。”
“謝謝你,小同志,我沒事。”許向前有些不好意思,可腳步卻不停的往前走著,顯然是很著急。
然后他才問柳詩樂是誰,和華老是什么關系,找華老有什么事,這姑娘瞧著不像是受災的人。
柳詩樂也沒有隱瞞,老老實實的答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聽到她的自我介紹,許向前有些詫異地道:“原來你就是華老說的那個小徒弟啊,那你是怎么過來的?我記得他說過你不是這里的人?”
柳詩樂半真半假的說了自己是怎么來的,卻是聽得許向前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你胡鬧!萬一中間出了點兒事情可怎么辦?”
這小姑娘膽子也太肥了些,如今雨水這般大,山路難行且險,她居然敢一個人從上游下來!
柳詩樂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別看這人說得兇巴巴的,但那也是因為擔心她,所以她沒有吭聲。
“華老,你看看誰來了,你徒弟!不過你這徒弟膽子也太大了,居然一個人從平縣過來!”
許向前帶著柳詩樂走了十來分鐘才推開一扇簡陋的門,人還沒進屋就急吼吼的道。
聽得柳詩樂滿頭黑線,這位大爺可真行,一來就告她的狀,虧她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
華正和剛躺到床上就聽到他的吼聲,感覺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他那乖巧的徒兒在平縣呢,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看到跟在許向前后頭進來的姑娘,他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那姑娘沖自己甜甜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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