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們家問情況,也是因為他妻子告訴他的消息。
如此,倒是讓她有些不太好動手了,畢竟,原主記憶里,小叔對她還挺好的。
不過,知道了柳詩意參與了這件事情后,柳詩樂還是想將打她殘。
嗯,是想讓她回到農村安分的當個農民,出人頭地什么的就別想了!
柳詩樂悄然離去,并沒有管小叔夫妻會因為這事兒鬧出什么矛盾來。
既然她那好堂姐和好嬸嬸敢于算計她,算計她們一家,那就該承擔失敗之后的一切后果。
她沒有落井下石的讓這便宜嬸嬸去死,就已經是看在她小叔的份兒上了好么?
回到家,老爸跟三弟早就陷入了沉睡中。
至于她家大姐,已經回家去了,她家里還有娃呢。
順帶的,她們家發生的事情,也應該跟她婆家說一聲才好。
這些事情,與其讓她婆家從別人嘴里聽到,還不如她家大姐自己說呢。
她主動說,最起碼主動權在她那里不是。
這兩天,柳家人都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不習慣。
張素梅已經被送走,她去的地方很遠,在春城。
春城那邊雖然四季如春吧,但紫外線卻是相當強烈的,再加上沉重的勞動,便宜老媽過去討不了什么好。
是的,柳詩樂是故意讓她去那么遠的,她的心思那么歹毒,可神奇的是對三弟柳詩平卻全心全意的愛護。
對敵人最殘忍的報復是什么?
那自然是讓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人或物唄。
她在家輕閑貫了的,又最在意三弟柳詩平,那就讓她干最苦的活兒,與最愛的兒子不能相見吧。
聽到小女兒要走,柳衛松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真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在面對小女兒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壓力。
哪怕她仍如以前那般對他,可他還是覺得有壓力。
也或許者,心里有種無顏面對她的感覺吧。
畢竟,妻子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這個丈夫/爸爸卻是半點兒作為也沒有。
想來,孩子們對他應該是很失望的吧。
倘若不是還有詩平在他跟前,柳衛松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自暴自棄。
“行,那你自己路上小心一些,有什么事兒就給家里寫信,發電報也行,別自己一個人抗著知道不?”
柳衛松點頭,同時也叮囑著女兒。
其實他知道,后邊兒這些話說來也沒什么用。
因為他發現,這個女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成長到他不認識了。
如果不是他去局里問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甚至都會陰謀論。
畢竟,她和素梅一直不對付,做個戲,陷害一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只是,W市那邊的警C局里的同志說了,那事情確實與他妻子有關。
柳詩樂其實知道她家老爸的所作所為,不過她并沒有去理會。
他能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挺好。
想想,他與便宜老媽結婚這么多年都沒懷疑過她什么,糊涂不糊涂?
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他若還不警惕起來,誰知道以后還會不會被人坑?
柳詩樂倒是寧愿他再警惕一些,心腸也硬起來呢。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易。
她爸這個溫吞和善的性子,誰知道能堅持多久?
好在暫時將便宜老媽弄到了遙遠的農場去了,不然指定要不了多久,她家老爹又要被哄好。
得,她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好好的跟老爸道別后,柳詩樂就去了縣城。
給王奶奶送去了一些東西,也留下了一些錢財。
王奶奶不是含糊人,這些東西當收,所以她也沒有拒絕,收得很爽快。
不過也叮囑她在外頭要萬事小心。
柳詩樂自然也不含糊的應了下來。
然后,她在小豆丁不舍的目光走,漸行漸遠。
許曼妮這兩天的心情很好,雀斑姑娘見她心情這樣好還以為是因為沒有柳詩樂到她面前來礙眼呢。
沒有看到那暴脾氣的柳詩樂,雀斑姑娘也很高興。
“妮妮,你說那個柳詩樂家里出了什么事兒呀,這么久都沒回學校。”
這會兒沒事情做,雀斑姑娘就開始八卦起來。
許曼妮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隨即就輕輕搖頭。
“我也不知道呢,聽說走得挺匆忙的,想來應該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兒吧。”
這些‘聽說’,其實并非真的‘聽說’而已。
不過雀斑姑娘并不知道這些啊,所以她點頭道:“要是她不回來學校才好呢。”
其實她跟柳詩樂真心沒有半點兒關系,如果不是許曼妮,她可能都跟柳詩樂說不上什么話,也就談不上互相看不順眼了。
可是呢,因為許曼妮的存在,所以她和柳詩樂產生了不少的矛盾。
最關鍵的是,每次沖突她都沒有占到什么便宜,所以她自然不高興。
如果能再也見不到那個柳詩樂,她當然會開心。
許曼妮聽她此言,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得色,不過卻沒讓人看見。
只是搖頭,很有些替人家可惜道:“她那般優秀,不回來很可惜的。
如今在大力培養優秀的人才,她好好培養一下,以后沒準兒會是個好醫生呢。”
她放中九分真一分假,聽得雀娘姑娘心里不痛快。
柳詩樂很優秀,原先雀斑姑娘還找柳詩樂麻煩,想靠成績穩壓人家一頭,結果卻輸的有些慘不忍睹。
雖然知道這事兒的人并不多,只有她們兩個寢室而已,可后來還是傳開了。
有些人就覺得她喜歡惹是生非,人家好好的學習跟她又沒啥矛盾,她偏偏不自量力的去找人家麻煩。
這些話雖然沒有人當著雀斑姑娘的面兒說,但她偶爾也聽到過不少。
最重要的是,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于是乎,她就把所有的錯都算在了柳詩樂頭上。
可以說,許曼妮討厭柳詩樂是有原因的。
而雀斑姑娘呢,她如今比許曼妮更討厭柳詩樂,更希望她被踩到泥里!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學校里挺直了腰板兒!
“哼,她那么貪心,能學得好什么呀?
醫學又不是別的什么學校,那可是關系到人生死的呢,那這也學那也學,學來全是半桶水!”
一個人對某人某事帶有偏見的時候,無論人家怎么樣,她都能挑出毛病來。
雀斑姑娘也一樣,在柳詩樂的事情上,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只是因為討厭這個人而否定這個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