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棋白了我一眼,繼續往下念道:
這幾天,我一直在合計,當時陳明遠的棺材為啥就不出去門呢?
陳家大閨女請先生過來的時候,我全都在場,好幾個先生都說是陳明遠自己不想走。
可是,陳明遠還能害了他自己家里人么?
我記著,陳明遠的棺材最后是壓在了他家的石磨頂上,我聽人說過“石磨當山”哪!家里要是遇上什么壓不住的東西,把磨盤往上一挪,也就壓住了。
陳明遠把棺材壓在磨盤上面,是不是要鎮什么東西?81zw.ćőm
他家里有什么?
施棋停下來說道:“剛才,我們忘了去陳明遠家里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搖頭道:“不用了!我在李家老宅的時候,隔著墻看過陳家的院子。那邊被人翻動過,應該不會有什么線索了。”
“老村長的思路倒是沒問題,風水上確實有‘磨盤當山’的說法。有些人家,把磨盤安在正對大門的地方,其實是當一壁墻用,也是起到擋煞鎮宅的作用。”
“那個磨盤已經沒了,陳家的墻也倒了,能用上的線索,還真就沒有。”
施棋繼續往下念道:
我約摸著,陳明遠家磨盤下面肯定藏著什么東西,特意往他家去了一趟,摸著黑把他家地給翻開了。
我在他家磨盤的位置往下挖了三尺左右,挖出來一個石頭盒子。
那盒子也就幾寸見方,打開之后里面什么都沒有。
可我總是覺得,那個石頭盒子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我聽到這時,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那個盒子里,不會裝著的是那個女人的腳指頭吧?”
葉歡也說道:“那八成就是九宮棺!”
術道上說的“九宮棺”,聽著有些高深莫測的意味兒,實際上卻是分尸掩埋,不讓死者投胎的邪器。
一般“九宮棺”是把尸體分成九塊,各自埋葬在不同的位置上。尸身不全,魂魄不聚,死人自然無法投胎,加上鎮壓的手段,死者甚至連化成厲鬼回來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那只盒子是入土三尺,也與埋葬九宮棺的尺寸吻合。
棺木下葬,并不是挖個坑埋下去就算完活兒,棺材入土多深是風水上的一門學問。風水先生一般都是用“二十四山九星造葬深淺法”去算墓穴的深度,而且還得用風水專用的“丁蘭尺”去量墳坑的高矮,差上一寸都不行。
三尺,這個深度,專門用來埋九宮棺。
施棋往后翻了一下道:“我看看老村長筆記里怎么說的?老村長是這樣的……”
我想起來了,這個盒子我在陳明遠家里見過。
那時候,他和老李還沒鬧翻臉。我和老李一起去他家的時候,看見他桌子上擺著一個跟這差不多的盒子。
陳明遠一看見老李進來,就想把盒子收起來。結果還是被老李給看見了。
老李當時便冷著臉說了一句:旁門左道的東西,弄了能要命。
陳明遠訕訕笑了幾下沒吱聲。
老李那個時候,就看出門道兒了?
這個盒子,我得帶著,說不定能有什么用?
施棋念著念著往后翻了一下筆記道:“還有最后一頁了,這筆記也沒寫全啊!”
我抽著煙道:“你先念著再說。”
施棋又繼續往后念道:“我在老青年點轉了幾圈了,能找到的地方,我都找了。能想的事情,也都想了,我怎么就是找不著那個有用的東西呢?”
“這回,我得往遠點的地方看看,往遠處走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了。”
施棋道:“筆記就寫到這兒!”
“把筆記給我看看!”我從施棋手里接過筆記,反復看了幾次:“這本筆記被人撕掉了幾頁。”
“老村長摔斷了腿之后,肯定還記過別的東西,那才是關鍵。看來那些東西是被人給弄走了啊!”
“還有,老村長不是說,他下回出去要把那盒子帶在身上么?他兒子怎么只字未提?”
“看來,這兩樣東西,都被人給拿走了啊!”
施棋道:“對方是在故意引我們過去,它拿走了日記最為關鍵的幾頁,卻留下了前面的部分,這是在給我們留線索,引著我們上鉤啊!”
“他的目標是長歌?”
我點頭道:“李家人當年留下的扣子,還得是李家人自己來解,對方要的就是李長歌。村長家里那三只怪物,只不過是對我們的一個試探,我們真正的對手還沒出現。”
我凝重道:“我現在想的是,我們的對手究竟有多少?”
“我總覺得,那些怪物的背后,應該是有個類似于王者一樣的存在,指揮著他們行動。這個王者,沒有直接跟我們對陣,是不屑與我們動手?還是暫時不能動手?”
我正在說話的時候,葉歡已經把車停在了路邊:“到了,就是這里。”
我從車里看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再往前去才有那么一棟孤零零的老房子。
從房子四周那些殘墻斷瓦上看,那棟房子是這一片唯一沒被拆掉的建筑。
在東北農村里,除非是遇上拆遷改造,否則的話,一般不會去拆兩種房子:一種是絕戶的老房子,一種就是死過人的兇宅。
老輩人都覺得,這種房子里肯定住鬼,拆了不吉利。所以,就由著房子放在那里,任憑著風吹雨打,直到某一天,它自己塌了,才會清理廢墟。
按老輩人的話講:那是天時到了,老天爺在攆著房子里的鬼魂走,老天都把他們容身的地方收了,別人再去收拾個爛攤子也就沒事兒。
而且,從那房子開門的方向上看,那應該是生產隊用來存放農具的倉房。
這些事情,跟老村長說的事情,全都對上了。
我往房子那兒走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了,咱們手里一點關于老陳家的東西都沒有,要是有點東西的話,也好辦多了。”
李長歌說道:“我手里有老陳家的東西。”
我轉身道:“你怎么會有陳家的東西?他家不是都塌了嗎?”
李長歌道:“我哥修行奇門遁甲的時候,算到陳家遺物對我們有用,就找人專程去收集過陳家人的東西。還真被我們找到了一些!”
施棋試著問道:“你們不會把人家墳給刨了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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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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