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他。”龔正笑呵呵的“那小子挺有意思的,他說家里面是賣煙酒的,沒看最近大家都沒為煙酒發過愁嗎。”
“那有幾個錢,這身體能用那些換嗎!”肖夏雯有些生氣“不行,我得去說他。”
“你說也沒用。”張爽開口道“杜華那人就那樣,他沒壞心思的,而且跟大鐘他們還能玩到一起去,你問問正哥高宇,別說了,弄的怪不好的,其實這也不怪人家,誰都不怪,這趙海濤這招是真狠啊,要么讓王龍他們別再睡覺,要么讓杜華別再接話茬,這一下就把班里面的兩個矛盾點給解決了。”
肖夏雯又緊皺眉頭,王慈在邊上看出來了她的心疼“好了,別郁悶,我也心疼,大家都心疼”
“他們倆自己都沒說什么,就這樣吧,沒事,大老爺們,抗的起來的。”
飯桌子上面又陷入了沉默,周圍的人開始吃菜,肖夏雯突然之間就沒什么胃口了,她好心疼自己男人。
劉震東家的豪華別墅,依舊在那個所有人都很熟悉的書房。
劉震東“咳咳”的使勁咳嗽了兩聲,汪威在他的邊上,遞給他一個杯子,還有一些藥粒。
“劉董,恭喜你,拿到了劉氏企業的所有股份。”
劉震東看著手上的股權轉讓協議,慢慢的喝著藥,不一會兒,他笑了“看看我的行程,這些日子,哪天時間多了,叫上我軒哥,去找那個瘋子坐下來喝幾杯。”
“劉董,大夫不建議您出門長途奔波,那樣很勞累,你現在的身體。”
“沒事,死了就死了,那就是命,蘇慶延走了嗎。”
“已經走了,劉董,你對他做了這么多,還逼著他簽了轉讓協議,我認為您不應該放他走了,他在這里的江湖地位確實很高,讓他走,將來必成大患。”
“那是我大舅哥,我怎么可能要他的命,除非他做的太過分了,那一億幫我打到他的賬戶,另外,去讓那個女人提醒他一下,以后該怎么做,讓他自己心里面好好掂量掂量,機會只有一次,他手下的那些人已經被秦軒他們處理干凈了,你讓他好自為之吧,下次,就是他了。”
汪威表情有些復雜“夫人那邊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劉董,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
“她不吃便不吃了,我也沒有逼著她不給她吃喝,也沒有強迫過她什么,關我何事。”
“劉楓也一天沒吃飯了,守在他媽的邊上,哭了許久了。”
劉震東眉頭緊鎖,思考了好一會兒,站起來,嘆了口氣“她這個女人,還是那么的厲害。”
“劉董,你現在對夫人的成見,確實有些大了。”
劉震東沒在回復汪威,轉身走到了門口,陳小賢自己站在門口的一個陰暗的角落。
“我給你的賬戶打了兩百萬,愿意去哪兒玩幾天就玩幾天吧。”
陳小賢微微一笑“謝謝劉董,我就隨便四處逛逛,帶上我的家人。”
劉震東拍了拍他的肩膀,出門之前“我們這幾天要去找那個瘋子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去,要不是他,我們也不能認識,對吧。”
陳小賢有些無奈“還是算了,我這輩子都不愿意再與他打交道了。”
“哈哈哈”劉震東“咳咳”的又咳嗽了幾聲。
看著劉震東和汪威離開,陳小賢有些無奈,自言自語“若不是碰見了他,我想我們兄弟幾個現在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生活,但是這樣的生活,是好呢,還是不好呢?”他反復的開始詢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想了這么多年了,起初感覺很不好,因為沒有辦法再從部隊呆下去了,后來又感覺很好,有很多的時間陪老婆孩子,可以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他也很糾結……
坐在江德彪部隊的奧迪軍車上,陳小賢已經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他們的奧迪車在中間行駛,前面有兩輛開車的軍車,最后面,就是那輛軍隊的大卡車。
“小江,馬上就要到部隊了,沒想到剩下的這一路上,這么安靜。”
江德彪笑了笑“那就是殺一儆百,剛才不做的狠點,他們不會這么輕易的放棄攔截的,只是現在他想攔截也沒用了,我看見家了。”
王越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部隊門口氣勢渾厚的大門,一行車前后行駛了進去,這是他頭一次進入部隊,看著周圍一切的一切,他笑了“到家了嗎?”
江德彪點頭“對啊,你在這里,只要我不點頭,他們誰來,也帶不走你的,這是我們的家族部隊,我們的家族勢力都在這個部隊,這里面貫穿的是我們家族的血液。”
王越打了個哈欠“你個瘋子,為了我惹出來了那么大的亂子,現在還有心思炫耀,先想想如何把屁股擦干凈,你說呢”
江德彪“哈哈”的笑了笑“六哥,我剛開心點,你現在又整的我不開心了,沒事的,他們不會殺了我的,而且我已經做了那么多事情了,他們更不會把你交給他們了,我了解他們,一個一個的,橫的狠。”
“這就是兵痞子的性子嗎?橫豎不講理”
“你也得感謝他們的性子,這么霸道的性子,他們居然敢把我叔叔的車給砸了,這是死罪啊!”
王越“哈哈”的笑了起來“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江德彪看著王越“龐壽,之前整容過,不知道我得到的這個消息,可否正確。”
王越“嗯”了一聲“你什么意思?”
“陳小賢,把白云他們叫過來,咱們從我叔辦公室嘮,他這些日子忙,上京了。”
陳小賢點了點頭,江德彪和王越,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咱們倆可以留在這邊,但是陳小賢白云他們必須馬上離開,然后都需要整容,要先隱藏一段時間。”
二十分鐘以后,王越和江德彪站在一個辦公室里面,對面站著四個人,四個人站的筆直,陳小賢,白云,他們幾個都在,房間里面的氣氛也是異常的嚴肅,王越自己靠在一邊,手上在把玩著一把手槍,他總是不停的摸著自己脖頸處的白金項鏈,那是他叔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