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名為“掩日”,以之指日則光晝暗。金,陰也,陰盛則陽滅。乃是越王勾踐采集昆吾山下的赤金,請天下的鑄劍大師所著,昆吾山乃是當年黃帝陳兵所在,掘深百尺而得。”
“掩日!”趙天誠看著眼前的這把劍,雖然還不知道這把劍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是僅僅的看著它,趙天誠就能夠感知到其中所蘊涵在的能量,而在獨孤求敗的墓中所得到的那柄青鋒劍也不過是要比一般的長劍鋒利堅固罷了,但是卻并未含有這種奇異的能量。
仔細的感覺這種能量,趙天誠發現六劍奴所配的長劍竟然都在散發著這種能量。
“只要你能降服這把劍,你就是這把劍的主人了,以后只要完成羅網頒布的任務,只要不反抗帝國的話,在帝國的土地上你就成為了執法者。”
趙天誠像是沒有聽到趙高的話一樣,實際上在前期的時候有一個秦朝官員的的身份還是非常有好處的,至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非常的方便,這也是為什么趙天誠愿意和六劍奴一起來咸陽的原因,要不然……
當趙天誠伸手向著那柄靜靜躺在木盒之中的長劍的時候,上面的那股能量波動越來越大,隨著手不斷的靠近,能量竟然變得狂暴了起來。
一把抓住劍柄,趙天誠直接將“掩日”拿了出來,在掩日劍一離開木盒的時候,上面的光芒猛然之間擴大的數倍。趙天誠只感覺眼前順便變得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同時手上的長劍掩日劍竟然是要活過來一樣。在手上不斷的震動,好像是要脫手而出。
憑借趙天誠自己的一身蠻力竟然也有著漸漸壓制不住的感覺,只好從體內調動內力來加大力量。
但是出乎趙天誠意料的就是當內力一流動到掩日劍的時候,趙天誠忽然感覺自己出現在了一處非常大的干枯的大地之上,天上的太陽竟然發出非常熾熱的光芒,而且趙天誠感覺天上的太陽好像在不斷變大的感覺。
“這應該是對精神產生了影響,不可能在劍中還有另一個世界。”因為趙天誠在剛剛拿著掩日劍的時候并未發生這種變化。只是在將內力輸入其中之后才出現了這種狀況,而根絕之前和六劍奴交手的情況來看,這種妖劍之中的能量和精神以及內力具有非常高的契合度。能夠通過影響精神波動和內力的波動來讓人產生幻覺。
在趙天誠陷入到精神世界之中的時候,趙高卻坐在座位之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拿著掩日劍一動不動站著的趙天誠,實際山這些妖劍的特性趙高都是知道的,但是在趙天誠那之前他卻并未提醒趙天誠。
“要是你一直清醒不過來的話……羅網根本不需要廢物!”趙高揮了揮手。那名在趙天誠身邊的小太監慢慢的躬身退了出去。
“好熱!”為什么有這么真實的感覺?身處干枯大地之上的趙天誠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不斷變大的太陽。
“竟然對精神的影響這么的深!”趙天誠皺了皺眉。四周連個植物都沒有,一望無際的全是荒原,干枯的大地到處都能看到巨大的裂縫。
在小太監離開之后,趙高便從座位之上緩步的走了下來,像是瞬移一樣,僅僅跨出了幾步的距離,趙高就已經到了趙天誠的身邊。
當到了趙天誠身邊的時候趙高突然退后了一步,“好強大的力量波動!”趙高有些驚訝的看著趙天誠。“不愧是宗師的高手,不過看樣子宗師級的高手想要收服這些妖劍的話更困難啊!”
在現實之中趙天誠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從手上和額頭上不斷的滴落,皮膚已經變得紅彤彤的極為嚇人。
“看來是內力要是去了控制的前兆了,加速暴動的內力讓身體的溫度不斷的升高,只要再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趙高轉身離開了這里,因為看樣子趙天誠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么結果了。
“好熱!為什么內力失效了呢?”趙天誠滿心的疑惑,因為身具的內力的人大都寒暑不侵,但是不論趙天誠怎么控制體內的內力都不能緩解身體的熱度。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要不然自己非死不可!”趙天誠盤腿坐在地上,仔細的思考著進入大殿之后的情況,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
而在體外,趙天誠的身上已經冒出了絲絲的白眼,內力已經催動到了極致,一旦真正的失去了控制,估計整個身體就會被殘暴的內力撕扯的粉碎。
盤腿坐在大地之上的趙天誠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精光一閃,他想到了什么事情,“只能賭一賭了,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不能在這個地方翻船。”
嘴角帶著笑意,趙天誠緩緩的重新閉上了雙眼,不過這一次趙天誠的腦海卻處于空靈狀態,而且不再運行體內的內力,反而是將所有的內力全部壓縮到了丹田之中。
起初的時候巨大的熱量仍然在身體之中肆虐,而且天山的那枚火球竟然離著大地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而且有著加速的趨勢。
雖然感覺全身熱的難受,但是趙天誠卻眉頭都不皺,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坐在那里,天上的火球正在靠近,眼看著就要和這片大地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火球像是太陽在靠近了之后根本看不到邊際,好像是要將整個大地都包裹進去一樣,而趙天誠相對于這樣一個火球更是顯得渺小。
當火球臨近大地之后,上面的流動的火焰海已經將整個大地都炙烤的崩裂,當火焰海侵入到大地之上的時候,整片大地都變成了火海,所有的土地全部變成了巖漿。
詭異的就是趙天誠盤坐的身影就坐在巖漿之上,但是那些能夠將鋼鐵都融化的巖漿卻不定對趙天誠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好像那溫度并不存在一樣。
閉著雙目的趙天誠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壯闊的景象,但是他感覺溫度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