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蓋聶收劍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同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蓋聶的身后,當白鳳緩緩落地的時候在臉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傷口。
蓋聶微微偏頭道:“多謝!”原來當時白鳳突然偷襲,端木蓉奮不顧身的擋在了蓋聶的身前,幸好當時趙天誠也在不遠處,在白鳳突然出現的時刻已經出手,,白鳳為了躲避趙天誠的劍氣射出的羽毛偏離了一點,不過仍然插在了端木蓉的右側的胸口之上。
“蓉姐姐!”看到端木蓉手上雪女擔心的喊道,但是衛莊就擋在三人的前面,她根本無法過去。
看到即將倒在地上的端木蓉,蓋聶趕緊一把將端木蓉扶住有些擔心的道:“端木姑娘!”
看著蓋聶擔心的臉龐,端木蓉想到了她離開師父時的場景“蓉兒,你即將下山,我有句話給你,在這紛紛亂世,我們醫者是這天下眾生的守護人但是你的醫術可以救活天下所有的人卻救不了自己,這就是我們醫者的宿命,所以為了傳承救世絕學,你一定要遠離紛爭,遠離恩仇。我看你從小長大,太了解你了,你外冷內熱,似剛卻柔,叫你見死不救也真是為難你了,永遠不要愛上一個以劍為生的男人。”
看到蓋聶擔心的模樣,趙天誠本想要開口提醒一下端木<長<風文學ww.fw.蓉所受的傷并不算是太嚴重,只不過之前就已經被隱蝠所傷,此時雖然沒有傷到了要害。但是內力受到沖擊,所以看上去眼中,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看到端木蓉和蓋聶的樣子。趙天誠又不想要開口了,現在兩人之間明顯不會容下另外一個人。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哥,你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樣!這個女人長得一般,又悶又冷,也值得你這么難過?”將端木蓉緩緩的放在地上,蓋聶右手緊緊的捏著淵虹劍,雖然沒有出手。但是所有人都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師哥!你看起來好像有點難過啊!就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說著衛莊將披在身上的黑袍一把扯開扔了出去。
當兩個人即將出招的時候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動瞬間擴散了出來,像是一陣狂風一樣在大廳之中掃蕩而過,黃色的劍芒當頭劈下。
但是蓋聶將劍一豎。擋在身前的時候卻將劍柄一抬,正好擋住了衛莊看似劈下的一劍實為想要用劍柄撞擊蓋聶丹田的手段。
趙天誠擦了擦冷汗,剛剛他看著兩個人的交手,將自己帶入到了蓋聶的位置。剛剛趙天誠只看到了衛莊的明面上的一劍。卻并沒有發現藏在后面的手段,要是被劍柄擊中丹田的話這一身的實力可就煙消云散了,而且對方那一劍雖然是虛招,但是威力仍然非常的大,想要像蓋聶那樣輕松的攔下來根本不可能。
衛莊突然躍起一劍劈了下來,蓋聶知道對方占了先手優勢,根本不橫劍抵擋,反而斜著一砍。便擋下來衛莊的一擊。
衛莊抽身后退的時候,突然一個仰身。一抹劍光在他的眼前劃過,接著立刻用劍擋在了自己的身側,蓋聶的劍正好掃了過來。
借著衛莊推開的力量,蓋聶在空中連續的橫滾,最后當力量凝聚到了頂點的時候突然一劍劈了下來。
“砰!”
“嘩”跪在地上的衛莊遠遠的滑了出去不過雖然有些狼狽,但是衛莊卻擋住了這一劍。
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衛莊看著蓋聶道:“憤怒并不能使你變強,劍!最要遠離的就是感情!”
雖然衛莊有些狼狽,但是所有人沒有一個人露出輕視的眼神,因為剛剛兩人的交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和對方的差距,攻防轉換之間各種殺招隱藏在其中,而且速度非常的快,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命喪黃泉,剛剛蓋聶蓄積的力量非常的大,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夠有把握接住這一劍。
“這就是超越了宗師的力量嗎?”看著兩個人的交手,趙天誠的眼中隱隱有著興奮的神色,雖然還有些老妖怪,但是現在這兩個人的力量應該就是代表最頂尖的水準了。
輕輕的摩挲著手上的掩日劍,趙天誠的意識沉浸在兩人交手的畫面之中,在其中汲取著養分,不斷的對比分析,融入到自己的劍法之中。
“大叔!”就在趙天誠瘋狂的吸收著經驗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天明喘著粗氣跑了過來。
這個聲音將趙天誠從沉思之中驚醒了過來,看到天明向著蓋聶跑去,趙天誠想都不想的就是一劍。
“不要!”
“住手!”
班老頭和小高大驚,兩人沒想到趙天誠會突然對天明動手。
“當!”
“哧!”
黑麒麟沒想到有人會看破他的偽裝,在掩日劍即將臨身的時候趕緊將麒麟刺擋在了前面,但是趙天誠沒想道的是蓋聶的劍非常的快,竟然也同步刺了過來,幸虧趙天誠及時的挪動一下身體,才沒有傷害到要害,只不過鋒利的淵虹劍卻是從趙天誠的右肩穿過。
“叮當!”一聲,趙天誠手上的掩日劍掉在了地上。
“趙公子!”蓋聶在黑麒麟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出錯了,想要收劍的時候也來不及了,幸好沒有出現最糟糕的結局,趕緊將淵虹劍收了起來,蓋聶在趙天誠的肩上點了幾下,幫助趙天誠將血止住了。
“什么?”大鐵錘驚訝的喊了出來,當時天明出現的時候沒有人發現,趙天誠雖然成功的阻止了天明靠近蓋聶,但是沒想到竟然也受傷了。
“唉!怎么回事兒?”
“對方隱藏的太深了,身上一點殺氣都沒有,難怪蓋先生被欺騙!”
“不過這樣……趙公子……我們又失去了一個強援。”
蓋聶在看到黑麒麟顯現出真身的時候,突然身影一閃一劍刺了過去,但是衛莊的鯊齒卻擋在了淵虹劍的前面。
“這個人是我的屬下,從一開始他的命就屬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