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顏路推開房門走進去之后,看到屋子里面站著一男一女,看上去身上都懷著不弱的武功,而且相貌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兩位是……”顏路知道對方一定不是普通人。
“在下高漸離!”
“雪女!”
兩人先是施了一禮才回道。
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高漸離和雪女的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偏頭看向走進來的張良,看到確實是這兩個人,顏路道:“你們是墨家的人。”
高漸離回道:“不錯!我們都是墨家的弟子!”
“兩位的大名如雷貫耳,在下也是十分的敬仰,只是儒墨兩家自古不相往來,今日突然到訪不知有何指教?”桑海城以至于齊魯之地儒家盛行,特別是小圣賢莊坐落的桑海城,乃是儒家最重要的據點。
在顏路剛剛問完話,高漸離和雪女突然單膝跪地。
顏路一看到見面就行此大禮趕緊后退了一步,伸手虛托道:“兩位快起來說話!”看了一眼張良,顏路知道這一定是張良安排的。
小高和雪女將墨家的遭遇和天明的身份和顏路詳細的說了一番,同時請求儒家的幫助,因為在桑海城之中最好的掩飾身份的地方就是小圣賢莊,成為儒長風文學家的弟子,但是這件事情卻是非常的困難,因為本來儒墨兩家就沒有什么友好的聯系,再加上現在墨家的人全部都是通緝的要犯,一旦儒家收留趙天誠三人被發現。將會給儒家帶來滅頂之災。
不過顏路性格謙和,面對小高和雪女的請求根本無法拒絕,只能答應了下來。
既然已經說服了顏路。張良和顏路兩人便離開了這里,趕回小圣賢莊,在路上的時候顏路一言不發,一是害怕路上會有人聽到,二是這件事事關重大,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畢竟是關乎儒家未來的事情。
趙天誠三人離開了隊伍之后。被張良關在了三省屋舍之中,趙天誠和少羽倒是能夠在床上修煉內力,但是天明可不是一個能安靜下來的人。看到兩個人盤腿坐在各自的床上,天明無趣的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走幾步就要看看練武的兩個人。
一個時辰之后天色已經漸漸的變暗了,天明煩躁的撓了撓頭。他實在呆不下去了。問道:“張……不對……三師公不是說這里是靠著海邊嗎?我們去看看大海吧!我還沒有看過!”
不過天明說完之后有些郁悶的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回話,好像自己在和兩個木頭人在說話一樣。
“咳……咳。”清了清嗓子,天明突然大聲的喊道:“吃飯了!快起來!”聲音直透房頂,整個小院都聽到了喊聲,幸虧現在所有的弟子都還在前面沒有回來要不然少不得真有人被騙。
緩緩的收功,趙天誠看了天明一眼道:“笨蛋,去吧窗戶打開!”說著趙天誠指了指旁邊的木窗。
天明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窗子打開之后一股海風吹了進來。太陽已經落在了海面之上,將整片海洋都染成了金黃色。海鷗在遠處飛翔,波浪滾滾而來。讓趙天誠響起了一個詩句“秋水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齊飛”
“哇!好漂亮的景色!”趴在窗戶之上,天明大呼小叫的說道。
趙天誠也不是第一次在古代看見大海了,不過第一次的時候確實非常的興奮,因為那個時候的海洋根本就不是二十一世紀能夠比擬的,一點污染都沒有,海水就是藍色的。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趙天誠和少羽早早的就起來在院子里面練習武功,兩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理想,對于力量的渴望還不是現在的天明能夠理解的。
練武之后便是早餐的時間,隨著人流吃完了飯便趕往了學習的地方,趙天誠已經記不得多長時間了自己重新出現在學堂之中。
在課桌的旁邊放著每個人的姓名木牌,趙天誠掃了一眼就發現了自己的那一個,知道這些應該都是張良安排的。
時間緩緩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走了進來,當青銅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扶念拉開木門也走了進來,將點名的木簡交給了坐在旁邊的一個儒家的弟子。
就在那位弟子將要點名的時候,趙天誠突然發現旁邊的座位竟然還是空著的,一看木牌竟然是天明的,“糟糕!早上的時候忘了將這小子叫醒了,他不會忘了這件事吧?”趙天誠心里想著看了少羽一眼。
少羽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天明有沒有起來,昨天在通知的時候可是一再的保證記住的。
“子慕!”
“到!”
“子羽!”
“到!”
“子明!”
“子明?”
連續的喊了三聲還是沒有人說話,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扶念,發現還是沒什么表示,那位儒家的弟子只好再一次喊道:“子明!”“到……”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同時還伴隨著一連串的腳步聲。
接著一個人影迅速的從門外沖了進來,一邊喊著“到”一邊還不斷的揮著手。
雖然最后一次天明及時的趕到了,不過卻將放在門口的飯盒撞翻,弄的滿地都是菜肴,最后只好被罰站在角落。
時間一晃就是數天,因為每天都有著趙天誠的提醒,天明每天都不再遲到,但是扶念每一次留下來的任務天明卻怎么都完成不了,這樣沒少被扶念懲罰。
六天之后當上完扶念的課程之后,眾人第一次來到了六藝館,這里就是教導劍術的地方,天明今天早上的時候又被罰站了,神情低落的站在一邊。
“哈哈!怎么了?估計是今天沒有被打手心,僅僅是罰站所以全身都不痛快吧!”一個儒家的弟子嘲笑著說道。
這幾天的時間雖然趙天誠三人都是和這些儒家的弟子在一起學習,但是三人是插進來的,這些儒家的弟子就有意的孤立趙天誠三人,因為天明的成績不好,沒少被這些人嘲笑,雖然趙天誠想要教訓他們一下,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儒家的地盤上,有些事情根本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