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威不僅產生好奇,無論換做誰,知道他們的底細,絕對不會做出如此的愚蠢的事來,乖乖的將賭場交出來才是正事,這是他頭一次遇上那么頑固的女人,他真的想看看,到底有什么本領敢那么拒絕要求,這是神秘地從未有過的事。
“你確定不反悔?現在想改的話,還可以更改,一旦讓我們出手的話,那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張虎威妄想再規勸一下,省的到時接手事會有一大堆的麻煩事。
“我沒有什么好后悔的。”張玉梅冷聲拒絕道。
“王林,你出手解決眼前的女人。”張虎威鐵青著臉,一而再再而三的規勸,這是看在以前服務的份上,結果仍然是頑固不靈,這不亞于在臉上打了一巴掌。
王林靜靜的走了出來,在他的眼里,對付一個弱女子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不用一分鐘的時間可以順利解決,到時再整理賭場內部的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聯盟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的事。
有好機會的話,他們還是希望呵呵平平的接手,暴力并不是那么的完美,里面存在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張玉梅小心翼翼的往后面退去,若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想到王剛的話,心中底氣十足,留下來的保鏢一定可以對付眼前三個人的。
“出手!”
這話不是出自王林之口,而是從張玉梅的口中吐lou出來。
王林在進來的那會,留意到后面站著的兩個保鏢,當時并沒放在心上,在他們的眼中,保鏢雖然厲害,可仍然是花拳繡腿不堪一擊。
可惜,這一次注定他們吃驚和倒霉。
快速閃電的一道黑色身影,帶著凌厲一擊,直接出現在王林的面前,剛猛的一拳毫不留情的打了出來,霎時,拳影重重,風聲霍霍。
不好危險!
王林好歹是凡島出來的外圍弟子,意識到面前保鏢的厲害,身體往后退去,以求避過凌厲攻擊,待到機會再做出反擊。
想法雖好,面對擅長速度的惡魔戰士,王林的速度很快,比起惡魔戰士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砰”
王林瞳孔一縮,腦袋往左邊一閃,破空的拳頭赫然出現,抓住那空擋的機,握手成拳就是一拳打了出去,正好打在對方的胸口上,從對方身上頓時涌來巨力,剛才那一拳用足了力氣,結果打在一塊巨石上一樣,弄的他整只手疼痛不已。
僅僅是一個交鋒,王林就吃了一個悶虧,這是從未遇到過的事情。
“那保鏢有古怪,咱們一起上!”
張虎威臉色微變,對面的女人不知打那請來的高手,一對一的情況下,王林絕對不是那個保鏢的對手。
兩道人影加入戰圈,成為合擊之勢,欲在第一時間將保鏢消滅掉,可是,事情出乎他們的計算,合三人之力卻起不到任何的壓制作用。
這個保鏢仿佛修煉了橫練功夫,根本無視他們的攻擊,而且打在身上,手上隱隱傳出的陣痛,讓他們明白這人不是kao外力可以制服的。
在場要說最驚訝的莫過于張玉梅了,一雙美眸不敢眼前的事實,看上去冷冰冰毫無感情的女保鏢會那么的厲害,從神秘地出來的人,在她的認知中,武功方面高超,在外面是高手,但是遇上了他們,不用幾個回合就能擊敗,這是他親眼目睹過的。
如今一個保鏢,以一敵三不落入下風,這怎么不能張玉梅吃驚和驚訝。
誰又會想這是傀儡戰士,單kao身體的力量就不屬于任何人,重要一點,傀儡戰士不知道疼痛,加上惡魔戰士天生是身體堅韌,制作成為傀儡戰士,更是將傀儡戰士運用到一個嶄新的高度上面。
張虎威三人越大越郁悶,簡直是在一個木頭人打架,無論從那方面沒有任何的優勢,這是他們完成那么多的任務以來,第一次遇上的無奈事。
“張猛,你出去將那女人抓住,他們就會有所顧忌了。”久攻不下,張虎威果斷的將目標移到那個女人身上。
張猛形如人名,最擅長的就是一套更猛的拳法,對敵之時都是kao剛猛的拳法壓制對方,在今天,那套引以為豪的拳法,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從頭到尾,他們沒有注意到,這個保鏢多半都是守御姿勢,很少有主動攻擊的地方,即使如此,將這三人弄的狼狽不堪。
有了女保鏢的反應,張玉梅清楚今晚沒有任何的危險了,倒是他們今晚會有危險,一切如王剛說的那樣,沒有半分的意外。
“攻擊!”
一見張猛揮手撲過來,張玉梅直接往后跑去,身后的女保鏢披頭蓋面的迎了上去,出手就是狠辣的一拳,重重的和張猛的一拳撞上了。
“咔嚓!”
清脆響亮的聲音,在客廳中悠悠傳開。
“啊……我的手……痛死我了。”但見張猛臉色蒼白,一只手臂無力的耷拉著垂掛下來,剛才隨意的一擊,張猛立刻受了重傷,失去了攻擊能力。
這也是張猛的倒霉,你好比不比,跟惡魔戰士比力氣,那純粹是在找死,人類圣域強者單對單比力氣的話,絕對屬于輸的一方。
現在張猛的運氣還算很好,若不是這是傀儡戰士,并沒全力出手,若是剛才的是全力一擊,現在能站著說話才是怪事,可見攻擊不一般。
傀儡戰士并沒因為受傷而停下手來,在那潛意識里面,敵人都要通通消滅干凈的。
于是張猛凄慘的聲音又在大廳響起,傀儡戰士重重的一腳踢的張猛口吐鮮血,眼冒金星,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著。
接觸了危險,女保鏢立刻回到張玉梅的身邊,忠心的保護安全。
原本三人對抗傀儡戰士維持不敗,那還是在對方不發力的情況下,可一旦對方發力,那鋪天蓋地的拳影,讓他們防不勝防。
“嘭嘭嘭”
一連串的拳頭以眼花繚亂的速度,重重的打在兩人的身上,一下子將兩人的攻擊都給壓了下來。
一番下來,張虎威知道今晚逃不了任何的便宜,眼前的保鏢太厲害了,厲害到他們聯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王林,帶上張猛咱們走!”
繼續留下來,那絕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如此的離開很無奈,可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里面的這一幕,王剛很清楚的看到了,傀儡戰士并沒有全部展示出來,圣域的實力在地球上雖然不知道處于什么程度,可對付眼前三條小蝦米輕而易舉。
這三個小蝦米的攻擊不簡單,沒踢出一腳,打出一腳都有真氣的存在,相對那個周林云的負責人,厲害十倍不止。
見到他們離開,王剛的計劃可以起步了。
用恐嚇的辦法用一般人可以的,對付這些倨傲的中年人卻不怎么合適,跟蹤他們的老巢才是道理,受了那么重的傷,絕對不會再留在天河市,無疑給了別人一個痛打落水狗的好事。
在僥幸的情況下,三人狼狽不堪的從別墅里逃了出來,三人受傷最終的是張猛,手臂斷了,更受了不輕的內傷,五臟六腑都來了一個變位。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上車后,王林忍痛著問道。
原本輕而易舉的事,誰會想到中途出了變故,無緣無故的殺出兩個高手,若不是,在打斗過程中,感覺她們的動作有些生硬,真的會懷疑從神秘地出來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那個死賤人也不知道從那找的高手,娘的,我們運氣真差。”張虎威罵罵咧咧的,轉頭對后座的張猛道:“死了沒有,快知個聲。”
“那家伙下手真恨,在來幾下的話,我估計要歸天了。”張猛望著車頂,鮮血不時從嘴角溢出,只有他自己剛才交手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么的危險。
這一次出來辦事,他們徹底的辦砸了,他們三人聯手雖然不算頂級高手,但是面對先天以下的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惜在這里一下子遇上了兩個高手。
“你們說,那兩個家伙會是從神秘地出來的嗎?”王林調息身體,咬著牙,不甘心的道。
這問題,其他兩人根本回答不上來,如此修為,即使在神秘地也是不可多見的人才,如此會從神秘地跑出來,這似乎有那么一些的不符合道理。
外面的世界雖然好,但是比起神秘地來說,無疑差別很大。
“難說,那兩人總給我一種寒冷的感覺,難道是冰家的人?”開車的張虎威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冰天雪地那個地方。
“可傳說冰家人,修煉一種寒冷的真氣,在她們的身上,我們察覺不出有任何的真氣波動,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張猛有氣無力的道。
猜來猜去,三人猜不出到底從那來的,被人打傷了,找不到從那出來,他們也算特別的憋屈了,沒有誰比他們來的更加的倒霉。
“別說了,我們先回凡島,在留在外面未必是好事。”
雖然任務沒能完成,對于那個張玉梅的處理,必須交給上面人來處理,現在,不是他們隨便可以對付的,運氣差的話,極有可能引來兩個宗派的交戰。
那些保鏢就是其他勢力安排出來的,那么這事情變得復雜起來,這是無需質疑的,回去匯報情況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的失敗,相反變的不足為重起來,事情失敗不在于他們,而是人家安排了高手。
開著車的他們,沒有在市區停留,直接出了天河市開上了高速公路,沿著外省而去,絲毫不擔心會有人跟蹤,單憑他們現在的能力,一旦有什么車跟蹤在后面,都可以第一時間覺察出來,這是武者的一種本能反應,必須要達到一個高度才會擁有。
此時的王剛正坐在小車的車頂上,將他們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去,聽到他們最后的總結,不禁感到好笑,某些時候智慧好,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可以讓事情變得復雜化起來,這是聰明人的一種通病。
越是簡單的事情當成繁瑣來對待,王剛碰到好幾次,不知道這是在為了顯示自己的智慧,還是傻的無可救藥。
王剛最喜歡就是他們這種猜測,讓事情變得復雜起來,容易忽略更多的問題,他們口中所說的凡島,毫不例外的就是一個強者開辟的空間。
若不是有這意外的事,想要找到入口絕對要經歷千辛萬苦。
從天河市出來,王剛就一直跟在后面,同時偷聽他們的話,對于這個凡島有了很了模糊的了解,想要了解到其它的消息,要親自走上凡島才可以了。
這一切對王剛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上凡島,他很想了解強者開辟的空間到底是如何的,可以在世人之間隱藏那么長的時間。
一晃三天的時間過去,王剛跟著他們來到隔壁鄰省的隔壁,并且開進了一處人際罕無的荒山野嶺。
對于入口在荒山野嶺這是王剛可以預料到的,除去這些地方,其他的地方無法做到這一步,畢竟那樣一來太過于的驚世駭俗。
進入山林后,他們就施展出輕功,沿途飛奔。
如此一來更是杜絕別人跟蹤的可能性,而且他們一路行走的地方都是崎嶇山嶺,陡峭懸崖,盡是一些常人難以邁過的地方。
這一切對王剛來說形容虛設,沒有任何的實質上作用。
在樹林里飛奔半天的功夫,最后來到一處懸崖前,在他們的面前云霧彌漫,看上去有別樣的感覺嗎,只是在面前看不出半點門戶的樣子。
跟蹤到這里,王剛知道門戶就在這個地方,就是具體在那而已。
看過一些書籍的他知道,在世人的眼皮下,有一種障眼術,明明面前毫無出色之處,但其中卻有乾坤,在這地方,王剛知道這里肯定有障眼術的存在。
那三人確定沒有人后,迎著面前的懸崖走去,在外人眼里這是一種送死的行為,可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一種開啟的辦法。
三人走到懸崖盡頭,直接跳進云霧里面,眨眼的時間,懸崖上沒有任何人在上面。
“原來是這樣,如此的門戶,誰敢犯傻去做。”
王剛不的不感慨一聲,這種裝置太神奇了,用這種辦法來設置,無數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出乎了常人思考的范疇。